小时候听大人们说接大夫去了并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爸赶着厂子里的马车接回来了一个头戴白帽,怀里抱着一个白色包裹的中年女人。她到了家里爸给马车送回厂子就回来了。爸回来让我出去玩,家里就挂上了窗帘。我玩累了回到家推开里屋门,爸坐在炕边的凳子上,妈顺着炕躺着,那个白帽女人做在炕沿上。爸让我在玩一会再回来,我说不想玩了。爸笑着商量我去玩吧。接下来的事想不起来了,那天爸就接来了大夫妈生了妹妹。我们出生就算一岁当时我六岁。
家里的土炕不知道有多高?在我自己不能爬上去的时候,爸给炕墙打个洞我们就是登着那个洞上来下去的。好像是一个冬天的早晨,天黑黑的妈就被邻居叫起来出去了,随后她给邻居家大我两岁的男孩和小我一岁的女孩送进屋就又出去了。我们都躺在被窝里,邻居家男孩嘲笑我们是懒蛋子。我却非常害臊的不敢回应他的话,因为那天我尿炕了躲进了弟弟的被窝。那天邻居家里的小女儿出生。
我们家住的连脊土坯房只有一间半,院子就那么宽。日常的生活填满了院子,父母和邻居都在院外的草皮上开垦一片园子种着菜。有一年园子里的毛嗑收回来放到仓房的屋顶上晾晒。新打的毛嗑上面落满了蜜蜂,我当时想这么苍蝇来吃毛嗑,我们家不就少吃了吗?我恶狠狠的伸手想拍死一只。突然我的手指就被针扎疼了,我放声大哭。爸妈急忙过来看说我被蜂子蛰手了,帮我挤也没有效果。我的小手在疼痛和肿胀中过了一天才好。从此我知道了一种黄色的苍蝇叫蜂子,它很危险见到就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