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庵志异•夜逃】
□翟功印/2021.12.23
辛丑十一月十九日,据悉,为控疫,长安将于是夜子时封锁小区街村。戌时,发小长全电话咨余,即时自西京返扶可否,抵则何如?余答不妥,其踌躇未决,言出租屋未备锅灶米面,街上几无走动,奈之何?电话再而三,细询扶邑核酸检测、隔离诸况,余一一作答,又复述高速难上难下,西宝北线所经市县乡村路段处处设卡。语未尽,长全即言同返岐之陌生人所叫之的的已至,决意冒险而归。余无言!
俄尔,电话道,与陌生岐人相继乘车后,于城里一走一绕,一绕一错,预感不妙,遂以不回而果决,付司机三十元下车购零食回出租屋,岐人不听劝,执意出城。
次日申时,长全电话又至,庆幸未回妥矣。传岐人后悔不已,道曰,的的躲躲闪闪侥幸出城后,北线公路关卡重重,又绕乡村小道,终至一镇点被卡,遣往就近宾馆,每日200元宿费自付。
北庵居士云:遇事当须明时政大局之策规走势而定夺之,万不可冒然行之,以至惋叹尔!尤是大疫面前,更慎之又慎!余之发小与岐人均有返意,尽管处低风险区,又持有核酸检测阴性证明,而自风声紧时,但凡自西安而来而返者,闻者无抵防,无不畏怯矣!发小终未回,以暂居西京,生活费日花五十元左右,有相对自由而幸,而岐人冒险夜逃,以宿费、生活费却日花二百五十元左右,人身不甚自由而悲。嗟夫!同一事一时所决,结果态度两人迥异,岂不耐人深思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