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狗受宠 人之变异
文/高致贤 朗读/张振岺
(单独联系朗读者给你朗读诗文电话：15086328452)
我们相约去绿茵坪散步之前，云先到天桥东的宠物医院去咨询宠猫绝育手术的有关事宜。
去到大厅门边，她不敢进去。前台小姐说：进来嘛，阿姨。
她指着大堂旁边卧着的那条大黄狗说：你们那狗链子都没有上，好吓人啊！
小姐向那条大狗叫道：老黄，睡好，不要乱动，客人来了。接着转向云：不怕得，阿姨，它不动啦；你进来嘛，不怕得。云十分警惕地走进去，惊奇地问：狗这样听你的话？
小姐说：是的，它老了，不听话也不行呀。
为什么?云不解地问：你们这里是（宠物）养老院？
小姐说：我们正在建（宠物）养老院，先把它放在这里观察，让它适应一下环境……于是她俩就聊起这条老狗的事来。
小姐说：狗主人家就住在这边的小区里，他们要去海那边，不能带它过去，就寄养在我们这里。多少钱一个月？阿姨，我们这里是以天计价？不贵，包吃包住，一天才500元。一天五百元？是的，阿姨，你没有听错！它已经不能多动了，我们只要定时给它喂牛奶等流汁，还要给它梳理皮毛，打扫卫生……是的，阿姨，你说对了，一个月就是一万五，大月还是一万五千五百元。狗老板是不计较这几个小钱的。这还只是住院养老费，医药治疗费还需另外如实计算，照单付款……
说到这里，云“啧啧”一声，有钱人真了不得！我知道，周边的小区里不时开展公益募捐活动，捐上三四百元就是大数了，还不够这条老狗一天的食宿费……
我们上了天桥，放慢脚步，边走边聊：而今，我们国家确实比以前富了，富人富户也多了！养狗者越来越多，养狗的消费越来越大。更危险的是：宠物，尤其是宠狗咬伤，甚至咬人致死的案件也绝非个案，只看被网络曝光的就不少。狗性历来是欺穷敬富，我国历史上对于狗的任务就是守夜看家；抑或是狩猎追山。以前那些官场中豢养来欺负平民百姓的乡丁小吏，被人们骂为狗腿子，说明狗的本质并不怎样好。那时候的狗守夜看家，还要自寻大便类来充饥果腹……
而今的狗没有守夜的责任了，成了富人奉养的宠物，反而还要人为它们研制、生产、营销各种狗食、狗衣、狗屋等等食衣住行及医疗设施，它们更不把穷苦百姓放在眼里了！欺穷敬富的恶性更为嚣张，发展到十分猖獗！真是狗眼看人低了！我不时看到那些街头、路边咬伤，甚至咬人致死消息或视频，实在令人心寒！
这是狗性变恶了，还是人情变狗了？谁要能够深入调研调研，恐怕不难发现：不少富家子女不孝父母宠猫狗；官人后代不接济穷人而优待狗猫的数字正在不断加大！这是人心在变，还是狗性变异？抑或是都在互变？不是吗？
不知你注意到没有？那些长期与狗交道，很少与人交流的养狗“专业人士”的语言也在变？他们给猫狗等宠物取了各种美名。文前面写到大堂小姐称呼那老狗为“老黄”，就是一种统称；你若到宠物宾馆看看登记簿，就可以看到各种奇奇怪怪的宠物名。
那些猫朋狗友之类的专业人士，与猫狗通话多，与人通话少；他们天天对狗的管控方式多以收、放牵狗链来指挥。
语言是思想交流的主要工具，但这工具只能在有共同语言的人种中交流。那些狗主人怎样同狗交流？只要注意观察观察，就不难看出：他们除了叫一声狗名之外，只能叫：过来，乖，不要乱跑；或抛物出去，叫一声，小花，去捡来等那么几句之外。有的小人牵大狗，人控制不住狗，多是用无可奈何的骂声和手势与狗交流。这样，他们一天还有多少人话可说？长此以往，养狗者与人交流的语言难道不会发生退化？当他们发展到人话少而狗话多的时候，世界上会不会出现一种“狗人语言”？
此外，对于养狗人的消费多少，也不能一概而论，我就在那架天桥的西端看到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养狗。那是一个农村到城市来靠子女养老的老妪，看来，她的子女能在一线城市就业，并购房买车，接她进城欢度晚年，也非一般打工者了。他们奉养一个母亲的钱是不成问题的，可他或她的母亲为什么还要去捡垃圾卖来养狗？我多次与那老太交流之后，得知她每天早上牵着小狗，到小区和工地之外无人干涉她捡垃圾的地方去捡垃圾，一天早上捡的垃圾可以卖十多元钱，一个月也有五六百元的收入，孩子们也不要她的钱，她卖垃圾的钱就大致够她养那条小狗了。
我说：您老不养这狗，也就不需要捡垃圾了，何必这样辛苦？她说：娃娃些上班，在单位上吃饭，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趣，我又不会打牌，这里的邻居又不像我们乡下的邻居那样：没有事情就大家摆龙门阵……
在这里，邻居不认识，互相不往来，一个人坐在家里，像坐班房一样，讲话的人都没有一个，嘴都闭酸，我就养了这条小狗，同它说说话也有趣一点……
看来，她也是为了和那小狗说说话来减少自己的孤寂。她能同狗说多少话呢？由是观之，狗成了宠物之后，不少人养狗，都是为了同狗说说话，消除自己的寂寞，从这一点说来，贫富养狗者的区别不大。可是，长此以往，人类的语言会不会因此而会生变异？
这又令我不禁想到：如果那些每天花很多时间在牌桌论输赢的中老年朋友们，能够改为大家一起唱歌跳舞，抑或拉拉家常叙叙旧，那不是更好吗？
本文快要结束之时，网上传出一条信息：哈尔滨确诊3只新冠病毒传染的病猫两次核酸检测阳性，当地有关部门研究之后，对它们执行安乐死！宠物传染病毒办法个例。由是观之，宠物管控已经到了引起各级有关部门研究、重视，制定管控实施细则，并加以监督实施的时候了！
2021.10.22.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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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高致贤，汉族，1937生，贵州大方县人，作家、记者，先后任过教师，宣传、青年、文化、文物专干，党政秘书，专职记者，文联常务副主席，政协常委等。贵州省作协、记协、写作学会、中国现当代文学学会会员；贵州省杂文学会理事、毕节市作协常务理事。退休后旅居深圳，受聘专栏作家。有800多万字的作品在国内外刊播；出版散文随笔《乡音悠悠》、杂文《心口常开》、回忆录《苦乐人生》、文艺《乌蒙山情歌》；图文《创世界的农民刘义章》、《新乐故事》等专集与闪小说《暖流》、游记《奢香故里》等合集。作品入选《中国新文艺大系》、《贵州新文学大系》、《黔西北文学史》和《当代诗词三百首》等文学史和数十部合集；创作手稿选入古今中外名家手稿《文献资料大全》；多篇作品获全国性大奖；文章选入大、中、小学教材；个人小传入选《世界名人录》、“国际网络作家名录”等多部人物辞典和词条。
高致贤：13530271765
张振岺：
我是北京人，自幼喜欢唱歌、朗诵，曾经在北大荒工作过八年，期间做过几年的播音员。我喜欢用自己的声音传播正能量，徜徉在诗歌朗诵的海洋，把自己的声音和情感融入作品之中，希望用自己的声音给大家带来快乐！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快乐的人，坚持每天在朋友圈发两首以上的诗歌朗诵作品，截止目前为止，已经发布了3000多首。我朗诵，我快乐，用朗诵和微笑迎接每一天新曙光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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