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爷爷)
文/温雅萍
您走了
我呆呆的躺在您躺了好久的炕头上
烧了几十年的炕似乎还有温度
印花老柜上凌乱的放着剩下的药片
迷茫的寻觅着方向
我反复重复您生前的动作
椅子破旧了
房子也该修修了
稻谷赶紧晒晒吧
我小心翼翼打开那个梳头匣子
里面放着您前些天还在翻着的老照片
照片已经泛黄
您每次都说
老了……
眼睛不中用了
然后颤抖着双手把照片捧在门口观望
一次次一遍遍
这是您留下的所有遗物
包括一个满心愧疚的我
其他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