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父亲母亲》
宋厚健文
秋情至,天转凉,问候挂心肠;绿林黄,寒雾涨,莫忘添衣裳;桦树茂,菊散香,晨风抚清凉;寄浮云,托流水,月光送吉祥;挽肝肠,重义胆,热酒暖心房。
二O二一年十月十九日(星期二,农历九月十三日)上午10时,北京昌平凤凰山陵园、苍松翠柏之间,我双手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弟弟打着黑色的伞,我们儿女子孙一行十二人来到了父亲的墓志铭前……。
天地含悲,鸟雀嘶鸣。二O二一年十月十五日十二时十五分我们最为慈爱的老母亲王秀华同志因病逝世,享年八十八岁。母亲病重期间,我们子女四人全部守护在老人面前,按照她的生前嘱咐,母亲希望自己在临终之际,子女能够陪护在她的左右,鉴于母亲的身体状况和新冠疫情,我们满足了母亲的心愿,她临终的时候我们子女四人加上大姐夫、二姐夫六位亲人全都在她身前,她走的十分安祥……。然而,我还是悲痛欲绝,不相信母亲就这样离开我们,我的泪水不由夺眶而出,冲出房门,我在楼下大哭了一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当晚,我夜不能寐,母亲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眼前,悲伤之中写下了《母亲》一诗,以表达我的哀思:
母亲,您是我最亲最亲的人,
您用甘甜的乳汁哺育了我们,
您用辛勤的汗水浇灌了我们,
您用甜蜜的笑脸陪伴了我们 ,
您用坚强的臂膀守护了我们。
母亲,您是我最爱最爱的人,
您用您的身躯为我遮风挡雨,
您用您的牵挂温暖我的心窝,
您用您的鼓励给我无穷力量,
您用您的母爱保我平安幸福。
您每天清晨煮的每一碗白粥,
您每年假日煲的每一碗肉汤,
您浆洗缝补日夜操劳与辛苦,
您培养教育的恩情山高水深,
一切浸透着您的付出和汗水。
您为我们儿女辛苦操劳一生,
望着您孤独衰老瘦弱的身影,
消失在无边无际的街边小路,
我们姐妹兄弟多想告诉母亲,
您是我们永远的光荣和骄傲。
秋风哀鸣天地哭泣就在今天,
重阳节父亲96岁诞辰第二天,
您却永远离开了您的儿女们,
您给留下的物质和精神财富,
永远铭记在心伴随我的终老。
慈祥的母亲您的恩情比天高,
可爱的母亲您的恩情比海深,
和蔼的母亲您的恩情永难忘,
多少缅怀思念让我刻骨铭心,
最敬爱的母亲永远活在心中。
凤凰山陵园二名施工人员提前来到了墓地现场,在简短交待了相关事宜后,一名工人从我手中接过母亲的骨灰,按照有关习俗将母亲安葬在父亲的右′边,二姐将母亲生前佩戴的假牙、手饰等物品交给工人,将其安放在骨灰盒里,并将随身的物品,老花镜、衣物等放在了骨灰盒的上方……整个合葬仪式庄严、静肃,有条不紊。我们默默祈福父母在天之灵保佑子女平安,也祈祷父母在天国乐土重逢!在九泉之下相伴永远!在我的引导下,儿女子孙向父母二位老人三躹躬,并表达了我们对母亲的哀悼之情:母亲归去的路我们用爱为您铺满了鲜花——归去的心情您尽可能安然——您的儿女子孙为您依依送别——永别了母亲!安息吧母亲!母亲,您一路走好!您为我们铺了一辈子的路,今天您终于可以在自己的灵魂旅途中,安心的休息了,虽然您还有许多话要对您的子孙说,您的慈爱,您的善良,您的节俭,您的坚强让我们受益终身,我们姐弟会向您一样坚强,彼此温暖,相互关照,从悲痛和阴郁中漫漫走出,您可告慰平生了。希望天堂里的人再没有痛苦和疾病,只有平静和安宁,也希望活着的人更加地坚强、更好地活着。
从昌平凤凰山陵园参加完母亲和父亲的合葬仪式回到家中,我写下了《悼重阳》一诗,以缅怀我的父亲母亲:
九九重阳,今又重阳,
父在天堂,母亲病危在床,天上人间,情连泪飞,人惆怅。
重阳过后,慈母仙逝,驾鹤西归,
父母二老天国乐土重相逢,
阵阵秋风催叶黄,姹紫嫣红菊散香。
怀恩思远,感谢父母,
凤凰山陵园将您合葬,子孙肝肠寸断泪满襟,
亲情依旧日月长!

我的父亲宋忠格同志,1925年9月9日出生在山东省荣成县。爷爷是一位老中医,奶奶是裹着小脚的家庭妇女。由于家境不错,父亲自小就进了私塾,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后来考取了文登中学。文登中学是当时县里最好的学校。
1942年,日本军国主义侵占了胶东半岛。年轻的父亲与其堂兄宋忠孝、堂弟宋忠益,为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和保家为国,先后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八路军,投身到火热的抗日战争。父亲的军旅生涯,虽然我们没有亲自目睹,但从长辈的言谈话语中和大爷、叔叔的聊天之中,我们多少可以得到印证。
总而言之,我的父亲宋忠格同志,是一位好军人、好领导、好党员、好干部。自1942年参加革命、1946年1月入党以来,父亲戎马一生,为了全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参加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为了建设新中国参加了湘西剿匪,复员转业后参加了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为党的事业贡献了自己毕生的精力,建立了不朽的功勋。
1954年,我的父亲宋忠格同志(中国人民解放军服装证:1952年至19 年使用,证字01426号,职别:区队长,性别:男,级别:连,姓名:宋忠格),从华北空军复员转业来到首都北京,亲身投入了北京航空学院的筹备建设工作。先后担任工务科副科长(1956年9月25日院长武光任命)、校产管理科副科长(1957年9月26日院长武光任命)。当时的北航百废待兴,一切工作都要从头抓起。北航是在全国高等学校院系调整时,集中清华大学、北洋大学、四川大学、厦门大学、云南大学、华北大学工学院、西北学院的航空系和西南工业专科学院航空工程科等8个航空系科而建成的。主要为了满足国防工业的需要和航空事业的飞速发展。
我的父亲脱下戎装,走进北航,身份变了,岗位变了,环境变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充满希望和挑战。在学校党委的亲切关怀、支持和领导下,我的父亲迎难而上,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脚踏实地、艰苦奋斗、雷厉风行、敢打硬仗,工作中团结同志,以身作则,吃苦耐劳,不讲条件,一手抓组织建设,一手抓后勤保障和基础建设工作。无论是在工务科,还是在校产管理科,与大家同甘共苦、风雨同舟、团结协作、并肩作战,仅仅用短短的二年时间,就全面完成院党委下达的各项任务。北航的基础建设和组织建设,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受到了国防科委有关部门的嘉奖。
1953年,父亲转业前夕回了一趟山东老家,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的母亲。母亲王秀华1933年9月29日出生在山东省荣成县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母亲从小成长在农村,善良、贤德、勤劳、节俭,特别能吃苦,且高小毕业(小学四年),人又长得端庄、秀美,高佻的个子,十分符合父亲的择偶标准,于是,父亲把母亲带进了北京。第二年,两个人喜结良缘,组建了家庭,过上了先结婚后恋爱的夫妻生活。据我母亲回忆:那时嫁给父亲,家里什么都没有,完全靠白手起家。嫁给父亲的理由,只是图他人好,是一个退伍军人,英俊、老实,见过世面,就随其进了北京。当时,父亲随身携带的物品,只有部队发的棕色皮箱,里面装着一条绿色的毛毯和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时期的纪念章和奖章,这就是全部的家当了。我的父母先后育有四个子女,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移像父母一样爱你、疼你,默默地为子女做出奉献。

在童年的记忆中,我的父母曾多次告诉我:你的爷爷奶奶封建思想较重,重男轻女,家里有了你两个姐姐之后,奶奶时常唠叨,宋家如果再生一个男孩那该多好。果不其然,母亲怀我的时候,奶奶得知是个男孩,欢天喜地,乐不思蜀,并专程从山东老家赶到北京伺候月子。
记得两岁多的时候,父亲送我回山东老家。爷爷带我到祖上的田地游玩,玩着、玩着,就玩累了。我就开始撒娇,总想让爷爷抱着。这时,看到田埂上有一队山羊向我这边走来,我就赖着不走,躲在爷爷的怀里,又哭又闹:“爷爷、爷爷,我怕!我怕!”“你怕什么?”爷爷心疼地瞧着我,一边问,一边安慰。“爷爷,我怕山羊用犄角顶我。”“没事,没事,有我,有我,爷爷抱你。”在我的软硬兼施下,爷爷一路抱着我,我就像胜利归来的骑士,在爷爷的脖子上优哉优哉,可见爷爷是多么的爱我、疼我。父母每次提及此事,都嗔怪地对我说:“这是祖上欠你的。”
我的母亲是一位伟大的女性,随父亲嫁到北航后,就在北航幼儿园帮忙、做阿姨,有了大姐、二姐之后,她还一直工作,直到有了我,家里经济上,没有能力将三个孩子都送幼儿园,就放弃了工作,专职在家带我,做了一名家庭妇女,爸爸的贤内助,那个时候,父亲工作特别的忙,晚上经常开会、加班,母亲含辛茹苦、任劳任怨,操持家务,把我们三个孩子照顾的很好,使我们的童年无忧无虑、快乐无边。
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孩子这是父母的做事原则,父亲从部队转业地方,定为行政十七级,每月只有98元的工资。有了弟弟以后,为了让我进幼儿园,一家六口全靠父亲的这点工资,两个人省吃俭用,每笔开销都有记账,就是这样,我们四个孩子每年春节都能穿上满意的新衣。就是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父母还惦记着山东老家的亲戚,每年春节之前总要往老家寄钱,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为此,我们几个孩子也能吃到老家的花生米、海米和白薯干,家乡的白薯干特别的好吃,上面还挂着霜呢。
我的父亲虽然不是书香门弟,爷爷也仅是当地的一名老中医,但从家中收藏的线装竖版古典主义文学作品《水浒传》、《西游记》、《三国演义》、《春秋故事》、《战国故事》、《西汉故事》、《东汉故事》、《罗成》、《秦香莲》、《窦建德》等书籍来看,家中也有良好的读书习惯。这些书籍的纸张早已泛黄(也就是过去俗称的马粪纸),留下了几代人的印迹,但是,仍保存的完好,都包着厚厚的书皮(牛皮纸书皮),破损的地方也有修补的痕迹。
在我少年时代的记忆中,父亲是一位严父。他在我和姐姐弟弟的培养教育上总是严格要求、严格约束、严格管理、严格教育,经常利用晚上的时间辅导检查我们的功课。每次家长会总要亲历亲为,与学校老师协调沟通,及时了解我们的学习和生活情况,并与学校建立了良好的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方面的沟通桥梁。父亲经常告诉我们:人生追梦而生,只有努力学习、勇于创造才能有所收获。为此,在父亲的培养和教育下,我特别珍惜少年时代的美好时光,以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作为自己学习上的座佑铭。父亲还经常给我们讲一些古人立志的故事,如愚公移山、铁杵成针、卧心尝胆、头悬梁、锥刺骨和闻鸡起舞……这些艰苦奋斗的立志故事,一直激励着我刻苦地学习,努力地奋斗,勤奋地耕耘。
如果形象地比喻,父亲在培养教育子女上是一位严父,那么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母亲就是一位慈母。在生活中,她把所有的爱都奉献给了子女。唐代诗人孟效写有《游子吟》一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我的母亲就像天下所有的慈母一样,为了子女儿孙操劳了一生,辛苦了一辈子,她省吃俭用,把我们四位子女拉扯带大,进入中老年又抚养拉扯第三代,把所有的积蓄全都花在子女身上,她所留下的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将使我们受益终身。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她六十年代所使用的缝纫机和老花镜以及菠罗里面存放的针线等物件,见证了老人为子女操劳的一生,她辛勤劳作的身影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
在北航三住宅居住的时侯,我家大屋的北墙贴着一幅大大的彩画,里面的画面是:孔融让梨。父母经常把我和姐姐、弟弟叫到一起,教育我们孔融4岁就知道把大个的犁让给哥哥吃,让我们从小就要学会互帮互助,温良恭俭让,家是我们的命脉,是血浓于水的亲情纽带,是我们情感的依托,让我们知道彼此牵挂,懂得珍惜和关爱,使我们这个家庭充满了和谐和温暖。正如孔子《礼记.学而》礼之用,和为贵,以遇事都做的恰当、和谐为贵。人类之所以礼貌、礼仪(仪式)、礼节,就是为了使事情做得得体、恰当、和谐。

中学时代,父母经常强调我们多读书、读好书,这样才能开阔视野,增长才干,将来做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为此,父亲不辞辛苦,专程骑自行车到王府井新华书店买来高尔基《人生三部曲》、《悲惨世界》、《青年近卫军》、《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泰戈尔诗集》等图书供我们学习阅读。奥斯特洛夫斯基写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可以说曾经激励过我们这一代的很多人,至今我仍旧能够流利地背诵书里那段名言:人生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致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致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受父亲的影响,我从小就喜欢中国历史,尤其喜欢阅读一些近代思想家和仁人志士的政论文章,这对我的成长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我的父亲多次教导我们:梁启超先生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无论是在勤以为学,还是在信以立身方面,父亲都是这样严格地要求我们,并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教育感化了我们。
记得上初二的时候,我班孔搏今同学从他父亲(北航政治教研室主任)那里借到德龄公主撰写的《西太后秘史》一书,孔家父子如获至宝,想把此书永久留存,孔搏今同学苦思冥想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找到我,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向父亲一说,父亲立刻回答我:这还不容易,我们把它抄录下来,赠送人家不就行了。在父亲的倡议下,我和父亲稍有闲暇就开始抄录。这时,我惊奇地发现:父亲抄录时,完全用小楷毛笔,他的书法写得非常捧。我问父亲:你的字怎么写得这么好。父亲谦逊地说:我小的时侯念私塾,先生教写字,全是用毛笔。先生站在旁边,拿着板子,你的字写得稍有马虎和懈怠,就要挨板子。我的这手字就是先生打出来的。经过我们父子夜以继日的不断抄录,仅用一周多的时间,就将抄录好的书籍送到了孔家父子手里。每每提及此事,至今95岁高龄的孔令文老先生还记忆犹新。
父母经常告诫我们四个子女:你们出生在干部家庭,作为生活在我们这个革命大家庭的每一位成员,都要谦虚谨慎、廉洁自律、不骄不躁、洁身自好,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不断地努力改造思想,不断地提高道德修养,不断地完善自己,要警钟长鸣,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约束,要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中国传统文化,从来把作人、处事、从政连在一起。儒家达者兼养天下,躬者独善其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都是把作人、处世、从政连在一起。作人正,才能做一个好官,真正而不是口头为人民服务。父爱如山,教我成长。正是在父亲谆谆教导下,我们才能健康成长,为国家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怀恩思远,感谢我的严父、慈母,您们以自己光辉战斗和平凡伟大的一生教育了我们,让我们在您们的培养、教育和影响下,健康茁壮地成长。父爱如山,教我攀登;母爱如海,博大宽广。
由于父亲年轻的时候,行军打仗,风餐露宿,在湘西剿匪期间,饥一顿,饱一顿,患有十二指肠胃溃疡,做了切除手术。为此,复员转业支持地方。在我小的时候,经常看到父亲忍着胃疼,在家加班加点,夜里伏案赶写材抖,此时,他要么吃点馒头片,要么用热水袋暖胃,以此減轻疼痛。进入晚年,父亲的肚子经常鼓胀,饭量也急剧下降,再也不像比前喜欢运动了,经常睡在床上。为此,不得不住院检查治疗。在父亲临终前的最后三个月,无论是在北医三院一O二高干病房,还是在急诊抢救室,最后在航天中心医院ISU病房,父亲都以积极、乐观、顽强的精神同病魔作着斗争。
在北医三院治疗期间,父亲经常精神抖擞,双手打着节拍,嘴里高昂地唱着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时期的歌曲,激励着自己战胜病魔。二O一二年六月十八日上午九时五十五分,我的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享年八十六岁。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在那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这激昂雄浑、振奋人心、耳熟能详的歌声至今仍回荡在我的耳边,它成为我战胜困难勇敢直前的无穷力量。
仅以此文献给我慈祥的父亲母亲,愿您们的在天之灵,永远安息!谢谢我的父亲母亲!

宋厚健,1959年7月4日出生,北京人,中共党员,政工师。
1985年8月毕业于北京广播电视大学中文专业;1985年8月至1988年8月在中国文学函授大学中国文学专业学习。曾先后在人民教育出版社印刷厂、司法部、中国华侨旅游侨汇服务总公司、中国资源卫星应用中心工作,现在中国四维测绘技术有限公司,退休干部。
《文学月报》杂志社签约作家,《白鹭文刊》杂志社签约作家,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青年作家网文学联盟知青分盟副主席。曾参与《毛泽东图书辞典》、《人镜丛书》、《世界华人小学生获奖作品评析》、《世界华人中学生获奖作品评析》、《阮玲玉之死》、《青衣行酒》、《说悔》、《食色与欲》、《儿童急病与意外》等图书编辑撰写工作。责任校对了《瞿秋白与鲁迅》、《100位名人早逝之谜》等图书。荣获全国首届“无量杯”诗酒融合文学大奖赛“十大诗酒文学魅力作家”;第二届全球华人好家风征文大赛成人组:二等奖;第三届中国青年作家杯征文大赛诗歌(含词赋):一等奖。在报刊杂志发表多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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