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四)
文/于公谨
从这一件事情看,就可以知道,二姨夫对两个儿子是怎么样的不同。
从参加完二姨夫的葬礼,就向回走。
路上,大姨家的六儿子开车带我和母亲;四哥也在车里。
四哥说,二姨夫这时去世,二姨的处境,变得很尴尬。
母亲说,有着房子在手,有什么害怕的?
四哥说,房子不在二姨手里。
母亲说,你二姨夫死了,怎么房子就不在你二姨手里?
四哥说,二姨夫在几年前,就把房子过户给二昌了。
母亲说,啊?
这让人很惊讶的。
我说,这就难办了。
六子说,二姨活着,这两个兄弟,都是不和;死了,可能会为这个房子打官司,毕竟是遗产。
我本来是想要插话,却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二姨夫已经是把房子过户了;这个房子,就不是遗产了,而是二昌的财产。这就没有打官司的必要了。
在这中间,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就是给那些喇叭匠奖赏。可能是当地有这个风气。我们是都不理睬。
荣姐夫说,你们没有钱,我可以给。
我知道荣姐夫这个人是不怎么样,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能是好面子,才这样说的;只是这样说,也是有些让人感觉到别扭。
四哥还是谁,就说,为什么要给喇叭匠钱?你们没有给他们钱?
荣姐夫说,这是赏。
四哥说,我们没有这个讲究;有钱,也是给二姨,而不是给喇叭匠。
荣姐夫就不再言语。
后来,临走的时候,我们都给二姨二百;母亲可能多给,我并没有在她跟前,也没有看。
因为二姨是一个人,所以母亲总是不放心,却没有办法过去看,只能是不断打听,想要从老舅的嘴里,或者是别人的嘴里,知道一些事情。
过春节的时候,母亲想要过去看二姨;有事情耽搁了。
后来,打电话给老舅,因为老舅的儿子军子和果子他们去看了二姨。
老舅告诉母亲,二姨在老房子里面。
母亲说,老房子能够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