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廷平(甘肃)的诗

竹子沟印象
文/陈廷平(甘肃康乐)
太子山南部的北坡沟下
郁郁葱葱的松树林和密密麻麻的小毛竹
护持着一棵棵高大的小白杨
把原生态抬在了游人面前
春夏秋冬静静地张开双臂
成了休闲自驾游康乐竹子沟的代名词
丛生的竹杆绿油油
不肯黄的竹叶青青
耐着严霜枝条楚楚动人
画出了竹子沟四季分明、绿植分明的景象
一面坡是高山草甸的模样
一面是蓝天白云的绿毯
一面中间是清澈见底的山溪
一面是盖不过脚丫的流水潺潺
一面坡是山坡脚并不见竹子影子
名不符实竹子沟的灌木丛林
竹子沟里无竹子,游人们
掬一捧小溪水淋上盛夏出汗的头
一个夏天的凉快就在脸上
盛一盆山泉水煮上包含羊杂割的全羊成清汤
三石一顶锅的世界就会唱响山梁
软绵绵地草坡
肥沃地黑土长出的地耳和草莓
宣耀着因竹子而闻名的竹子沟
沟口,几十户整修一新的农家院瓦房
白墙青瓦,绿树成荫
听惯了,羊群咩咩的歌唱
山坡沟底花儿少年
律动着信天游的高吭
山与山,坡与坡,峁与峁,还有沟与沟
小灌木与杂草野花
一切那么自在的握手,拥抱
笑声,欢呼声交融
回响,在沟岇峰顶和小山梁
竹子沟并不深
始终用绿装满人间沧桑
竹子沟不见竹
始终让初游不探奇入深的人们
留有遗憾的认为竹子沟在撒谎
竹子沟山并不陡
徒步行还是当骑士
总要考验人生走过的坡度
竹子沟水并不甜
穿越一道道树根
越过一条条地湾
用自己的身体品鉴生活的苦咸
这里的人们
心若明镜在观察游人的深厚与浮浅
我却始终如一的神往二十年前
曾想起小时候用毛竹做成的咪咪管弦
吱吱呀呀,吱吱呀呀
吹响我老家的童年

我的情混在笔头的梦里
文/陈廷平(甘肃康乐)
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失眠
用抚摸零星白发的左手
浸泡右手的笔意,润笔
凑合五言七言的绝句
我的情混在笔头的梦里
让青山在春夏秋冬里拟人
让绿水在流星的夜里排比
我用赋比兴敲门
我用起承转合发问
我用长明灯守侯
我用渐变稀罕的发诠释一年一月的别离
任凭青丝渐雪
任凭光阴飞去
握笔前,我是信天由号子
是由马行缰的骑手
上纸写,我是牙咬笔头的幼儿
是呆萌若痴的小鸡
即使,走过了多年的爬摸
投进了无数的红白细胞
也未燃烧起浓情的记忆
也未留下惊人的佳句
我的情混在笔头的梦里
节令节气和节日
晴天太阳夜晚月亮和雨夜蚊子
一个个或圆或缺的月夜
都是我爬格子习惯日子
仿佛情有独钟的跟听时钟的步子。

诗情用梦想编织寻找
文/陈廷平(甘肃康乐)
记得从小学起
我就喜欢古诗
其实我学不会古诗
因为诗词古老到诗经里去了
每天晚上闲思的时候写诗
只是在寂静的夜里
无眠夜读已成了习惯的身子
喜欢诗词,尤其是古诗
实际上因为记忆的缘故
背诵不出象样的几句
但轻轻点屏,静静把朝花夕拾
用表达不清的拙词滥句表情达意
记录我过往的心事,瞬间爆炸情诸
亦或是归宿的一种方式
孤寂的长夜,不酒不麻不闲侃大山的时间
也许就给自己的灵魂放飞与修度创造生机
其实我学不会诗词
因为诗词现代到国外去了
喜欢只在似梦非梦的自己编织的夜里
安静的无拘无束地寻找
喜欢在阴雨天亦或是大晴天艳阳天
想起并凑合几句所谓的诗词
那感情就如孤雁忽深忽浅忽高忽低的滑翔
使我暗淡的生活变成了丝丝缕缕
这个在大家眼里不是诗词的诗句梦
不知道延续多长
更不知道生命的路怎么样
只想刻记我生活的某个某时
但我知道,追求好不一定得到
勤奋过,不后悔奔跑
才有可能会心一笑
我只习惯将我的诗情
留在方块字里
用梦想编织寻找


陈廷平,甘肃康乐水保局干部,喜爱诗词歌赋,偶有作品发表于媒体平台、报刊杂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