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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元生《 哥哥的大学》(五)播/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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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元生 ll 哥哥的大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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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集说到,哥有惊無险脱离虎口,回到了团部驻地,时间是晚八点左右,大伙把哥围在一起,一翻喜庆气氛。还有两个听到消息的外村同派头头也赶来,一见哥已安全无虞,表示祝贺!人们正围坐在屋里交谈,忽听一声天崩地裂的声响!滿屋人都呼的站起欲出门察看,只见外面街上的人也急匆匆往屋跑,到跟前,外面的人急急的说:“刚才这声巨响是从村子北边里传来。”正当大家摸不清头脑时,夲团成员,四十多岁的武振法从外边回来,一脚跨进屋中,看着大家都瞪大眼晴滿脸疑惑的瞅着他,他笑了一下说:“刚才沒吓着大家吧”二头宗渠说:“别卖关子了振法,快给大伙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振法挤到板凳上一屁股坐下说:“妈的,刚才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我心里老憋气,下午在家做了个一公斤重的炸药包,夲打算炸开校门,趁乱救人!团长虽安然回来,但这口气我还沒出,我掂着去学那转了一圈,已不见人,一打听,得知团长已安全,<梁团>人都回老窝了,就去到他老窝门前点燃。”哥忙问:“可伤着人?”振法恨恨的说:“妈的,一个龟孙也沒伤着。我点火时先去推了一下他的窝门,上的死紧,点燃后,我跑到不远一家门楼下背着,响声过,我又去推了推他那窝门,仍上的死紧,趁月光,扫了一眼,只见起爆点一个筛子大小的坑,四周落滿土石块,一个鬼影也沒有。只是沒提前和大家说声,让大家受惊了!”大伙都乐着说:“俺们受惊事小,只是伤着你沒?”振法说:“妈的,只怨躲那有点近,耳朵现在还是嗡嗡响!”再说我和母亲到家后,见孩子们都在,大伯正在灶伙给他们作饭,常言到人逢喜事精神爽,妈尽管从早上吃过饭一直到现在己有十几个钟头水米无打牙,但一进家,好像又年轻了十年。叫上我进到灶伙,对大伯说:“大哥,你去屋里歇着,让我和元生做饭。”大伯脚刚跨出灶门,就听见前院爸的声音在喊:“元生,快来推车!″我和妈一听是爸拉煤回来,都赶紧去大门外把煤车推上门坡放在院子。也就在这一刻那声山崩地裂的巨响袭来,着实让大家吃了一惊!看着说话声颤抖着的母亲,我说:“妈,你们先把大门上好回屋,我出去去瞧瞧。”说罢,一溜烟顺小胡同向<红>团部跑去。刚跑到半路,看到我的伙伴峰杰也正急匆匆向我走来,我们同时叫着对方名字,又同时问,你去哪?我抢先说:“刚才那声巨响是咋回事?”林杰说:“这就是国正哥让我去家要告诉的事情。”听了他的叙述,我说:“我就是去咱那打问这事呢;既沒事,那你回去也转告给哥,家里一切安好,爸己拉煤回来。”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团部接到线人报告;对方计划在今天下午有行动;<攻打毛家大楼>所谓毛家大楼就是<红农>团部驻地毛智勇家四十平米的一座二层土坯房。按团里部署,早吃中饭,就把人员埋伏在对方必经之路咽喉部的两边房顶,房顶上每人身边备一籃石子,一边房顶上一杆土枪。这正是;排起八卦阵,单捉飞来将一时左右,只见一二十个手持大刀,长矛的气势凶凶的走来。刚进伏击地边,居高临下,两边房顶石子如雨而下,一伙人掉头就跑。这时两边土枪同时瞄准朝屁股开火。只占那时两派沒有深仇大恨,这种形式的武斗意图只为显示力量,枪膛里并沒装铁沙,不然的话,就会把对方放进伏击圈内,那石雨那两枪肯定要撂倒几个!那一伙人鼠窜到窝里,一会儿也抬来几筐坷垃,石子,在距伏击点较近的地方,向房顶上扔去。还有一杆土枪往房上打。因有效距离不够,双方所有投出物全部都落在阵前丁字路口地上。<梁>方有勇者逞能的跑到对方房下往上扔,上面人提防不及,吃点小亏。<梁>方人看此人得势就把石头往他跟前投,这下勇士得到供应,加大投石力度,一块接一块往上扔。房顶上人因角度不适,一块也打不住他。这时,斜对面房顶上持土枪的人员怒火燃起,抓起一把铁沙囤入枪膛, 对准正在投石的勇士扣动板机,勇士正投在兴头上,忽听一声枪响,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下脸,一看手上有血,立马抱头鼠窜。他幸运的是,出于距离问题,子弹打到时己是强弩之末。打在身上的被棉衣挡住。只是把裸露的面部点了几个出血点。一个多钟头后,村子里下地的人出动,双方才结束了这无聊的战斗。经这样两场小儿过家家式的格斗,由于下了场雪,天寒地冻,又莅年傍节,双方杀气也暂收敛。
一九六七年春节刚过,上级抓革命促生产的指示就下达。从舆论界,电台,报纸,不难嗅出;一场新的风暴又要席卷中国,文化大革命要出现新的转弯,。三月初,在毛主席下达的最新指示有一条;<在工人价级内部,沒有根夲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夲来这个指示的寓意是收聚的,接到这个指示两派理应握手言欢,却都产生我站的是毛主席革命路线怎能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相融合!反而对立情绪愈烈!前沿城市武斗升级,基层农村又被波及。一天,<红>团部有领导提议:村里有两条经济命脉,一条面粉加工坊,每天收入不下二十元,已被<梁>夺获。另条村苗圃,经过三年来管理人员努力,如今已到收益时季,前些天他们又去一帮人强占,虽沒得逞,但还在虎视耽耽。前天,苗圃负责人找过我,让咱们早下手,以免落入虎口。经商议决定;明天就去武装接管!第二天上午八点,集合三十几个青壮年,各持武器阵容齐整的向苗圃进发。经过一二十分钟行进,来到苗圃工房前,按约定,负责人应当在等侯办理交接手续,怎么不见人影呢?带队人大声喊了一下,只见屋门开处,里边走出三个人,前边是苗圃负责人,后面紧跟两个手提大刀的<梁>人!只听后边的人对苗圃负责人说:“说吧延书,你说不让我们接,我们转身就走!”只见苗圃头向<红>人大喊:“你们赶快走吧,他们有埋伏!”说话间,<梁>二人猛的把延书推倒在地,边跑边喊:“都出来吧!”刹间,四边小树丛中钻出许多人,小石块纷纷向这里人群飞来!<红>人立刻掉头按原路突围,忽与<梁>十数人拦截,<红>人举高长矛,大刀齐冲,拦截者看势头凶猛,立刻退入两侧,后面追兵越来越多,他们好象身上都带有小石块,边追边扔,前边突围者己有人受伤,就在这危急当口,<红>人群中勇法掏出仅有的一棵手榴弹拉开弦转身向后面扔去,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几人应声倒地!勇法又从随身袋子掏出一棵假手榴弹,握在手中,沉稳站定,看着所有追兵掉头鼠窜。倒下的几个人中还有两个躺在地下沒动。只见正鼠窜的人群中有一人忽举刀向身后砍去,立刻一人中刀倒地!当年张飞长坂桥,喝退曹营千万軍。今有勇法苗圃地,独挫疯狂豺狼群!<红>正在快速的撒退中,忽然看到有三个爬在前方路中间的黑衣人,一个是<梁>头,另两个是<梁>出了名的狂徒。看看将要接近,三人提着长矛站起;相对不过十米,只听头号狂徒凶恨的说:“我和你们头有孽,其他人你们该走走了!”只见<红头>挺立身躯,手拍胸膛,来吧!照这来吧!当时我手提大刀站在<红头>右边,哥的铁杆年中手持长矛站在<红头>左边,我鼓着一百二十分勇气,全神贯注的观察着事态发展,准备随时把手中大刀砍向来犯者!<红头>的话音刚落,只见我身旁的振刚一声大吼:“你他娘的!真是活徐了″!说着挺起长矛便向他刺去!后面人蜂拥跟上,只见他掉头向一侧方向鼠窜去!另个狂徒急跑时,步履不稳,一个嘴啃地倒下,一只鞋飞向一旁,也不顾拾,连滚带爬起身鼠窜!
危机己解除,离家也不远了,大家站下,准备清点人数,忽然看见后面约五十米处,一人躺在地上,二人正用长矛往身上扎,大伙急忙掉头营救。刚好后边扔手榴弹的勇法手持长矛赶到,大喝一声,二人急忙狂奔,勇法忙扶起倒地上了年级的祥夫随大家往家赶去。出发时,祥夫要去,因他年过五旬,不让他去,他也不知啥时偷偷随上队伍。待大家走到他面前,只见他满脸血污,头上被扎了两个口子,他说扎他的是他家族的一个侄儿。到家了,大家排队站好,经清点;全都返回,除老团员伤势较重外还有两个团员手部,肩部被石子击中受点小伤。村医闻訊立刻赶到给他们进行包扎处理。一天后,<梁>方传来消息,前天那棵手榴弹爆炸后,共四人倒地,一人小腿被炸断,一人小腿被弹片击伤。另二人也在爆炸中心虽被震倒却沒伤着。二头头在鼠窜中因风声掠耳,误认为追兵,急忙回头一刀,却砍在他左右不离的铁杆大腿上,伤口长三寸深至骨,数月才愈。至此,双方森严壁垒,吃住团部,紧张僵持。村 苗圃回归自然。随着盛夏的来临,武汉地区的革命温度不断升高。双方深壑高垒,激烈对攻,双方每天都有死伤。这当口,在武汉軍区支左会议上,軍区政委钟汉华秉承司令员陈再道指示;轻微蒙懵的点了下<支持<武汉大专院校红卫兵>!在那激情燃烧的年代,只这一下,不乏一石激起千层浪;原夲各大院校,工厂,企业,大大小小山头不下十多个,舜间,同门各山头攀龙附凤,纷纷归其麾下,形成一个庞大联合组织,号称“百万雄师”威震三镇!这下,轮到受中央文革青睐的“新华工”哭爹喊娘了!周总理根椐形势,派文革成员王力,公安部部长谢富治急飞武汉给双方做思想工作,哪想,到了武汉王力急功近利,沒把总理的话放在眼里,而独自驱车到华中工学院,进门便高声宣布:华中工学院现在是武汉红色革命根椐地!“新华工”是真正的造反派,向你们学习,向你们致敬!困守在这里所有造反派都哭了;他们把王力抬起,在校内欢呼,游行!王力进一步说明:新华工必须翻案,武汉軍区犯了方向,路线错误!刚被軍区捧上天的宠儿“百万雄师”一下又跌入万丈深渊,他们强忍了几天后,终于爆发!于七月二十日凌晨,开了三辆满载百万雄师战士的大卡,直逼谢,王驻地,问谢,王,“百万雄师”错在哪里,軍区什么地方不对?开始,还是以派代表方式坐下来交谈,哪知不一会儿,“百万雄师”黑鸦鸦的人群齐压过来!而且越来越多!最后,在王力,陈再道被打,周总理干预下,軍区空降兵部队才奋力将王力救走!根椐文化大革命状况及全国形势,毛主席决定结束文化大革命,从他下达上述那条最高指示后,前沿城市形势不太复杂的,中央已明确表态,已朝大联合方向过度。南方却还有几个地方武斗还处升级态势。全国基层农村各派从上綫口风中对自已的走向估量基本业己明了,河南二七公社一一就是我们<红>的上线,椐公开的秘密已确定是造反派了!我们就是造反派了无疑了,对方<梁>业已感到形势对他们不利了,就策划来一出“困兽犹斗”以显示他并非弱者!六七年九月的一天夜里,我和伙伴武玉升在团部大院东北角一间小平房顶值班,小平房顶低于左边的后上房檐半米,有三分之一面积藏在檐下。十二点后,是我值班,我把一支自制的土枪囤上火药,铁沙,导火砸炮安妥,把枪口对准下面东邻的院落。这院落出去北头前院门就是<梁>地盘,后院和后邻<红>团部隔墙只有两米高。隔墙就在我这个哨位下。所以,这个哨位是个非常敏感的位置!
约摸两点时分,突然出现在我视网中三个黑影!他们正攝手攝脚的向后院走来,正好在我枪口直线点上站定,我定下神,沉稳的瞄准目标扣动板机,哎!可能是砸炮夜空受潮,竟沒响!我急忙去掏口袋中砸炮,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拳头大小的东西,拖着点燃的导火索噝噝噝的向我们飞来!我急忙一把抓住正睡觉的玉升往房檐下钻,钻进去才知道檐小遮不严两个人,急忙伸手扯过棉被把裸露的身体盖好。落在大房顶上的炸弹响了!这是用小墨水瓶制作的土炸弹,虽威力不大,但在寂静的夜空里响声还是惊醒了团部大院几十个人!上小平房上拿手灯照了下后上房上爆点,炸坏了有十来个瓦。当时有人提出要去还他个大的,头说:“大局己定,不和他计较”一天,听<毛家大楼>的房东在和人说:“后墙太低,想做几个土雷放在那里,洛阳跑个遍也买不来电雷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忽然想起我好象在一夲<少年文艺>上看到一篇早年一个儿童团长写的抗日战争时期他们把手灯泡玻璃弄掉,通上手电池,利用钨丝那舜间的燃烧,能引着火药,再把火药装入雷管,接上这种引信.就制成电雷管的事!我赶忙买来电池,灯泡,做试验,呵!还挺管用。我就把这告诉房东,他立刻动手,先试火药,接下来把电线引到窒外试验雷管,在窒内把两股电线正负极一连,院里雷管咚的一声爆响恰好一只鸡走过,拖着一条带血的断腿惨叫着跑掉!电雷管成功了!只见房东找来三个一公斤装的农药瓶,填滿炸药,在后屋通上三根电线,把几棵大土雷摆放在后墙脚下,单等打击来犯者!欲知后事,下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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