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盗贼碰壁
文/ 盘文坚
广东粤西边远山区有个李道。历来不耕田丶不种菜丶不养牛羊六畜丶不自力更生丶不务正业。爱食懒做,日睡夜游。夜幕降临,迅速出动。爬墙入屋进行偷钱盗物丶偷鸡摸狗丶偷鸭卖猫。小偷大摸,样样俱全,臭名远扬。他的名字刚好同音,当地的村民不叫他李道,实叫他为盗贼。
盗贼偷东西,近几年,基本一帆风顺,得手应手。可是今年盗贼行倒运了。上山多终遇虎,偷得多终倒霉。屡次失手,碰壁连连。
今年早春,有一夜。雲雾绕天,夜风习习。盗贼骑着自行车,独自到隔离村进行偷盗。他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地摸到村边的一间旧房子,两手用力抓墙,正想翻墙入屋。怎知坭墙翻松,身子向后一倒。“扑通”的一声,仰身跌落村民的私人厕所里。盗贼全身被人屎尿淹没了,他猛然吸了一口臭粪水。五秒钟后,他翻起身来。幸好粪便没浸过人头,否则当现要了他的狗命。此时的盗贼,眼孔丶耳孔、鼻孔沾满了臭屎尿。盗贼一边作呕,一边往上乱抓乱爬。可是屎稀坭滑,爬上跌下,来来回回,总是爬不上去。累得他精疲力竭,惊恐万分地呼吸着粗气。盗贼不敢急呼救命,他心知肚明,誓死不张口。大呼救命,等于自送“虎口”。盗贼唯有硬着头皮,顶着臭气。在粪坑里站着歇息一会儿,蓄力待爬。盗贼生死一博,用尽吃奶的力气,死抓力爬,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厕所岸。天冷地冻,北风飘飘,冷得他牙打牙,周身发抖。浑身屎尿。盗贼有气无力,摇摇晃晃,狼狈不堪地离开了村庄。
唉呀!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摸狗不到招身臭。
盗贼自从趺落厕所后,接着倒霉又开始了。盗贼有一夜,他串到南庄,神出鬼没地串入柑桔场,趁果园没人看守,快手快脚,偷满两大箩筐柑桔。慌慌忙忙地担着柑桔,逃离果场,生怕背后有人发现,拼命加快脚步,上气不接下气地朝家而回,当他回到半路时,突然被一条宠然大动物一伴,身子向前一扑,跌得饿鬼抢祭一样,趴在地上。排屎碰竹笋,趴地碰小石,盗贼的“播种机”碰正地上的小石头,病得他“哇!哇!哇!”地大叫起来。额头长出一个大鸡蛋,脸破鼻出血,柑桔滚满一大地。盗贼借着月色,回头一望,一条又粗又大,满身花纹的巨蟒蛇,横拦在路中间。太恐饰丶太惊人了。吓得盗贼毛骨悚然,手脚发软,惊慌失措地用手按住“播种机”,屎出尿撒屁响地滚爬回家。
品性难改,泰山难移。盗贼被巨蛇吓倒后,煲了几剂中药,连食几天定惊丸,待回过神来,死性不改,重操旧业。盗贼心里想着,邪不过三,今次一定能顺利过关,取得好收获。他充满自信丶充满希望地行动了。
今次夜偷计划,入夜不行动。待到三更半夜,趁人们睡熟之机,偷盗十拿九稳,万无一失。更深人静,盗贼悄悄地摸到一间饮食山庄,从窗口爬进去,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从冷柜里,偷满一大袋冷冻鸡鸭。得意忘形地离开山庄时,突然被山庄大狗发现了他,“汪!汪!汪!”地大吼起来。狗吼惊醒了山庄人员。全体人员立即行动起来,有人拿着菜刀,有人拿着车竹大棍,怒气填胸,冲出大门,大喊捉贼。
盗贼一见如此阵势,恐惧得鼻孔无肉,头发直竖。急急弃鸡鸭而逃。他不敢走正路,惊慌失措地往崎岖不平的山路而逃。天昏昏,地沉沉,他分不清东南西北,拚命狂奔。突然一脚踏空“叭”的一巨响,盗贼从洞口跌落一丈多高的旧瓦窑底,跌断了左大腿,寸步难行。盗贼为活命治腿。别无选择,唯有痛哭大呼救命。
盗贼活活生生被擒了。他的“辉煌战功”,新帐旧帳,统统算清,等待他将是法律的严惩。真是致富之路你不走,铁牢之门你偏走。自寻死路!活该!
作者简介:
盘文坚,常用笔名,盘文闻,男,广东省云浮市新兴县人。喜爱文学,钟喜创作。撰写作品在《广东农村报》《云浮信息报》《云浮最前线》《文化三江》《粤西文艺》《新兴文艺》《竹海文艺》《南粤作家》《文艺作家》《枸杞文学》《龙溪文学》《金秋文学》《孔雀东南飞》《浅墨诗社》《中华八闽》《都市头条》《巅峰之巅》《大东北文学》《绝对文学》《神州文艺》《世纪诗典》《蒙东作家》等报刊及文学平台上发表。散有征文比赛获奖,并有评为优秀作家。现为《金秋文学》丶《大东北文学》丶《神州文艺》签约作家,撰写小说为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