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酒馆你习惯了水中捞月我习惯了画饼充饥捞着画着我们都老了—— 陈旭庆陈旭庆:黑龙江鸡西人,自由诗人,偶以“持针者”、“针客”自谓。一直坚持以诗为器,自启启人。
诗人酒馆
陈旭庆:黑龙江鸡西人,自由诗人,偶以“持针者”、“针客”自谓。一直坚持以诗为器,自启启人。
▎新郑人买履同志,买双鞋您好先生,请问多大号码半捺的半捺是多大就是半巴掌是给孩子穿吗不,是俺穿您是成人,能穿小孩的鞋吗俺小时候能穿那您买它做什么穿哪您能穿这么小的鞋吗能,回到过去就能穿了▎五店集市黏黏糊糊的人流,都为利来只有我,是为了找你喝一杯叮了咣啷的年代我们都只能支楞八翘的活着理想是一个笑话我们是怎么也笑不出来的人五店集市一瓶啤酒,几只山梨俩个朋友站着喝酒五店集市两个朋友胡子拉碴唠起某个理想红彤了脸,忘了活着的疲倦▎都是圆的你习惯了水中捞月我习惯了画饼充饥捞着,画着我们都老了一无所有的余生里我们互相安慰:不管怎么说它们都是圆的
▎无头人无头人让我走近你把种子种入你的断颈里然后为你祈祷春天无头人让我拥抱你把鸟儿放在你的断颈上然后为你吟唱飞翔无头人你是我的兄弟姐妹你是我的父母叔姨而我们却彼此不识无头人我要挽起你的手穿越黑暗之河去寻那,永恒的陌生人▎脑袋鱼 爬上一百多层的摩天大楼后我发现自己的脑袋遗落在深深的地下室而大楼消失了楼梯 于是我只有以胸为面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每天枯坐在窗前钓脑袋时时唱起《脑袋鱼》排解忧伤: 脑袋鱼啊,脑袋鱼我是你亲爱的身体我们是孪生兄弟如今我在天上,你在地下 脑袋鱼啊,脑袋鱼我是你亲爱的刑天你何时上钩,重归我的项上让昔日重来,让光荣再现?▎四脚兽走回办公室小心地锁上门释然地变回四脚兽悄悄的,在地上恣意爬行门外,他们都直立着用两脚走路脑袋是栖在肩膀上的怪鸟,总是惶恐不安下班回家确认屋门已锁牢释然地变回四脚兽在蜗居里裸体爬行、撒欢屋外,黑夜的荒草长起来他们仍然直立着用两脚走路回家肩膀上空荡荡的,怪鸟都飞走了
▎愚公移山子孙们为了我的理想你们要世世代代挖山不止这是最伟大的事业山挖走了你们要在原地立上一块碑刻上两个字:智叟真愚蠢▎中 间 凡是活着的,都应该是鸟凡是死去的,都应该是碑 你陷在两者中间——一块长着翅膀的巨石盲目地奔跑着发霉的时间被撞出隧洞隧洞是一个圆环,装满回声 太阳是面发疯的大鼓在黄色的荒原上癫痫鼓声把你的影子追得扭曲模糊恍惚一个怪物,在奔跑中拼命保持着自己 “救救我——”呼喊仿佛是水底的一串串气泡一经逸出,即告死亡▎红 云在什么山我们一起看过云多年以后我只记得掠过你脸上的那朵红云▎地瓜鸡 去了一趟台湾品尝到了地瓜的真香从此我爱上了地瓜 十月的第一天我的生日我煮了一锅地瓜在桌子上拼成一只雄鸡的样子饕餮之前,拍照留念 哦,我的地瓜鸡!每次看见你想到我伟大而孤独的理想我干枯的黄面孔就会像被点燃的宫灯一样蓦然红润起来
▎青春物语年轻的时候通红的身体上通红的器官总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像太阳一样升起、照耀 ▎拿脑袋当球踢项上扛着红砖的人们发现了庆子他们为这个猎物的脑袋诧异:不红,不方,不规矩参差多态上面还有着可视之目可听之耳,可言之嘴脑壳里充满可疑之物简直是丑陋至极荒谬之至 于是他们砍掉了庆子的脑袋在他的项上也立上一块红砖然后拿他的脑袋当球踢▎以鸟为头,或以木为身你的脚,被莫测的土地囚禁你的颈项上,思想的脑壳荡然无存而我,一只鸟,一直在寻找栖身之所寻找一尊可以接纳翅膀的身体这时代啊,根本是一个笑话荒谬的脸上挂着荒诞的笑容:你,一棵长了脊梁的树,被剥夺了头颅而我,一个自由的精灵,根本无法着陆可是你和我毕竟邂逅了在一片窒息的水上,一片腐烂的水上你只有暂以我为头而我,只有暂以你为身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就是未来的雏形你和我都要相信,要相信呵这扼杀一切的水终会退去一种叫做人的神,终会降临
斑驳的污点,混乱的符号
就像一群飞向天空的鸟
他的实验性摄影作品令人惊叹
也许是真的听到了雨声
被照片挽留在另一个空间里
艺术家 Irma Haselber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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