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韵无律无事乱哼哼(76)
文/清白相承
骂一句“脏唐烂汉”,叹一声“宋富清贱”。眯斜着杏眼,看那考古新发现:上下五千年,左手创造了文明,右手缔造了野蛮。文明拥抱了野蛮,两厢里却又看不清对方的脸。
不知是何年?直立行走的祖先,匆匆地走出了周口店,忽忽地来到了宣统三年。新军的哗变,起事于武汉,蓝天里弥漫着硝烟。无奈,清廷退位。南北共同开出了一个优惠条件:清廷的开支有民国政府买单,暂住故宫,日后移居颐和园。
街上,鼓儿喧天,剪掉了长辫,西装替代了长衫;
南北,峰回路转,更换了纪元,奠基了共和立宪。
今儿个,过去的老爷与过去的奴才,在共和的体制下“把酒言欢”。那日里,拉洋车的继续在街上勇往直前,穿西装的依旧忙碌在商馆。这厢花旦唱的还是“苏三,离了洪洞县”,那壁店小二的吆喝依然是:“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这一路血雨飘洒、饱经心酸。屈指算来已有一百一十年。
说不清是民国政府的变脸,还是军阀首领的更换,当初对清廷承诺的条件,也实行了几年,最终还是成了一纸空言。是背信弃义?还是事过境迁?莫不是冯玉祥一手制造了“北京事变”,将那溥仪逐出了太和殿,那溥仪哪有建立“伪满洲国”的条件?
话说间,又过了若干年,世上诞生了一个新名词——“国父孙逸仙”。休怪俺不开眼,总是理不清斯人与天兄耶稣的籍贯,而混为一谈。更不明白,想辛亥当年,义旗举在武汉,而斯人却远在太平洋的彼岸——旧金山。这内在的合唱不知弹的是哪一根弦。总是剪不断,理还乱。
往事如烟,世评千古月缺圆,青山依旧行不变。望尘世,青衣黄衫屡更换,谁还记得风清月缠绵。纪念辛亥,当以史为鉴,拂去历史的尘埃,才能引经据典;打破潜规则,才能消除门户之见;还原历史,才能做到瑕瑜互见。有些话不可言传,只能让他遗恨苍天。
幸好,野百合也有自己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