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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主义文化虽然鼓吹人性复杂,但是他们却只表现人性中近于禽兽的下作的一面,把向上的进取的皆可为尧舜的一面关进笼子封印起来,不许民权文艺去张扬呈现。
就这一点而论,《逐梦蓝天》大张旗鼓逆向行驶破冰而来,走了一条与前此文化艺术界背道而驰的民权文艺的“新路”。
虽名之新路,其实不新,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民权文艺也尝试这样走过,但流于脸谱僵化呆板而受到文化还乡团的大肆攻击诋毁,被污名化为假大空和高大全封印在他们的冰笼中几近窒息。
《逐梦蓝天》的主创,以新时代的胆识和勇气,让这一条民权文艺的新路重见天日重放异彩。
我们的制度,我们的政体,就是有这样前无古人的优势。
我们的民权文艺,就是要这样昂扬向上地展现人性的复杂和可塑。
——摘自再谈《逐梦蓝天》民权文艺的破冰之旅第二节《逐梦蓝天》破冰而出的几个“新”特征
这部剧的主角其实不是具体的个人,而是“要在一穷二白的祖国造出自己的飞机”这样一个光荣而伟大的事业。全剧的高光都打在这个事业平台上,通过为这个事业贡献力量每个个体发挥的不同作用,塑造了一组英雄群像,正如前面说的,连潜伏特务都在这个平台上有了表现的机会。通过群像的奋斗,弘扬集体精神团结的力量。
这个大平台就像一块试金石,也是吸金石,所有的人都要在这个平台上寻找表现自己的机会,也只有在这个大平台上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才能在民权历史上留下光荣的痕迹。那个在这一平台上流下了最多的汗水注入了最多的心血奉献了全部的人,就拥有这个时代最高的荣誉,他就是历史的也是这部剧的主角。
这个创作理念,是个全新的尝试,冲破了精英主义文化强调突出个人的“艺术樊笼”,走出了民权文艺的自己的路。
——摘自再谈《逐梦蓝天》民权文艺的破冰之旅第三节《高光下的主角们》
“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
——再谈《逐梦蓝天》民权文艺的破冰之旅
文/梦也无声
题记:谨以此文纪念民权文化的先驱者倡导者指路人实践者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
为什么说《逐梦蓝天》是破冰之旅?
要说明这个问题,我们还得从这个“冰”说起。
四十五年前的今天,民权运动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溘然长逝,民权文化的伟大指路人带着他未了的遗憾离开了我们,文化还乡团借着右派平反落实政策的机会,借尸还魂,开始对民权文化进行铺天盖地的疯狂绞杀,民权文化随着领袖的谢世陷入冰封的谷底。
一、困住民权文化的冰笼
1、舆论围殴民权的政治正确
四十多年来,在文化还乡团的操控打压和绞杀下,文化界文艺界打着张扬人性的幌子,把矛头直指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人提倡的大公无私的高尚情操和舍小我为大我的英雄主义精神,把为了民族利益和人民幸福而牺牲个人利益的奉献精神打成“高大全”“假大空”,对民权文化进行不择手段的恶意诋毁和残酷绞杀。
一时间,文化界文艺界呈现出越下流越艺术不下流非艺术的道德滑坡和艺术堕落的局面。人性的解放变成了性的解放,物欲横流成了艺术的标尺,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主旋律成了见不得人的丑小鸭,鼓舞青少年励志成才的英雄主题成了文化界文艺界的笑柄,民权革命的政治正确更成了文化人的最大忌讳。……
这样的气氛,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结界,把民权文化牢牢困住,成了封锁民权文艺四十年之久的坚冰。
谈英雄色变,谈牺牲质疑,谈奉献冷笑,谈公心——你就是个被洗脑的怪物,在媒体舆论控制下,在文化文艺界的鼓噪下,仿佛全社会都默认了这个“明规则”。
2、轻慢人民英雄成为一种“时尚”
多年前的一个影视创作会上,讨论一个关于中国警官境外追逃的故事,当时资方认为“大女主”更好看,逃犯被感化归案的结局更体现人性,所以创作会就围绕着这个女警官的形象定位展开讨论。
我与导演傅东育(曾执导《破冰行动》)发生了分歧,我想把她做成“铁血柔情”的中国女英雄警花,在中国文化背景下,以共产党员的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和坦荡磊落的正义力量感化征服了逃犯——她的闺蜜,而傅导却一心要把她打造成基督教救赎主题的女圣徒,让她用圣洁的基督信仰去感化逃犯,让逃犯认识到自己的罪恶,从而实现人性的救赎。
我自然不敢苟同,争论中激怒了傅导,他满脸不屑地脱口而出:“这不成刘胡兰了吗?”
我就不明白了,刘胡兰怎么了?难道傅导也认为刘胡兰是“为了宣传编出来的”?刘胡兰没资格成为影视剧的女主吗?
是她为民族大业牺牲了个人生命有被洗脑的嫌疑,还是毛主席为她题词“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因此,让刘胡兰的形象成为影视剧主角有颂歌嫌疑?
四十多年来,民权文化的伟大领袖和他的精神鼓舞下产生的英雄人物,成为文化还乡团的眼中钉我已经不意外,他们不择手段地诋毁抵制他的文化思想在媒体上也司空见惯。
但是,头顶的这片蓝天,毕竟还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共产党的女英雄如此诋毁和抵制竟然能拿到会议桌上,毫不掩饰地成为公开的桌面语言,我还是难以置信。
女主有刘胡兰的影子很可笑吗?
我有点恍如隔世,我们的文艺怎么了?在文化艺术界,刘胡兰和阎锡山,到底谁是地下工作者啊?
说实话,这傅导看上去也是个挺阳光的人,率真、时尚,据他说,他学生时代就成了中共党员,几十年的导演生涯也算顺风顺水,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要说他和中国共产党有什么深仇大恨,未免有点危言耸听,他也不排斥英雄了得的人物,会议期间就曾多次提到他崇拜杜月笙。
一番追问,一番搪塞,我还是了解到了一些实情,他其实并没有认真想过刘胡兰的事情,只是人云亦云身不由己融入一种时尚而已。
混迹于上海的文艺界,傅导只是身处于这个囚笼中,没有逆风而上特立独行的勇气、肝胆和识见,不甘于被这个圈子边缘化吧!久而久之就像温水煮蛤蟆一样同化于另一种政治正确之中了。
3、利用话语权霸凌民权文化
这个圈子的一种气氛,一种潮流,一种时尚语境和话语霸权对人心的操控和裹挟产生的结果,就是文化还乡团打造的那个冰封的牢笼。
在这个被文化还乡团不择手段打造过的“时尚”气氛里,莫言和方方讲的才是“真话”,男人和女人只有滚到床上才是人性的解放,被组织放鸽子的《集结号》才是革命战争的“真相”,不像《芳华》和《小城之恋》那样的乱搞,都不能算是六七十年代的文工团,没有领导强奸女知青的情节就不能算是“客观真实地反映了”知青生活。……
在这个时尚气氛里,一些共产党员不敢在简历里公开党员身份,为了事业“三过家门而不入”,母亲去世还含泪隐忍坚守片场的老制片人不敢和人提起自己这样的牺牲和奉献,诗人感受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取得的巨大成就却不敢写赞美诗,谁要是敢质疑莫言和方方,连体制内的环球总编胡锡进都指责你“愤世嫉俗心态不好”,要容忍方方叫嚣“谁反对我就是左倾余孽”的声音……
直到前几天,光明网上还有一篇文章“严厉地警告文化界“,唱颂歌不是艺术,大意是文化艺术的责任是批评和——揭露。
环球总编大网红胡锡进也说:“不能用政治正确约束影视剧创作。”
这种声音,即便在胡锡进所谓的体制内舆论前沿,也绝不止于胡锡进一个人,这个民权文化的冰封的牢笼,不是直接来自于国内外敌对势力,而是体制内把持文化话语权的大咖,有胡锡进这样地位显赫的主流媒体大主编把住大门作看守,民权文艺想要破门而入都很困难,破冰之旅更加难上加难。
问声胡锡进们,不能用中国共产党之民权文艺的政治正确约束影视剧创作,那用谁的政治正确来约束呢?用莫言的还是方方的?
说大女主必须是刘胡兰,是一种政治正确,就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民权文艺,可能有些偏颇。
说大女主必须不能是刘胡兰,是不是也是另一种政治正确?也是另一种阶级压迫和文化霸凌?
大女主不能是刘胡兰!这就是四十年来文化还乡团给民权文化量身打造的“冰”封的牢笼。
《破冰行动》的导演困守其中,并没有所谓的破冰行动,而是反缩在冰层下面成了“帮凶”。
央视近日推出的《朗读者3》栏目,也还在大力度地推举莫言和苏童,以至于舆论界又开始新一轮轰轰然的重炮投向了民权文化的支持者,“严正”地警告民权文化:文化的权威单位已经给莫言站脚助阵,你们反对莫言的声音,都是借莫言说事的“心态不好”的别有用心者,这种声音与胡锡进对体制外人士的认知和评价如出一辙。
《逐梦蓝天》和《最美的青春》虽说也是央视首发,但却没有掀起一点波澜,没有批评的声音,更没有赞美的声音,就是央视本身,也没有为推出这部剧做什么宣发工作,《逐梦蓝天》遭遇了一场文化和舆论的“冷战”。
弘扬制度优越赞美献身精神的《逐梦蓝天》的规格,与当年演绎“官场倾轧”的《人民的名义》的“高逼格宣发”简直不能同日而语,与和它同期推出的“天地之间仲甫独秀”的那部《觉醒年代》,在主流媒体享受的“高逼格待遇”更是天壤之别。
而真正豁开牢笼、重开民权文艺的破冰之旅的,却正是这“不招人待见的”《逐梦蓝天》和《最美的青春》……
在这些剧目里,新中国的建设英雄们,无私的奉献精神和自强不息的奋斗经历重新被高度评价和“大张旗鼓地公然”赞美,也算是四十年来的首发吧!
多年前的那个创作会,我没能豁开文艺圈这个封锁英雄的“坚冰”,那个项目——还有众多的和公心奉献有关的项目,最终都这样夭折了。
2012年,老制片人兄长,在我们被迫分手之际,满怀悲凉地告诉我们,你们的东西想要出人头地,再等上一百年吧!
时也运也,天地人和,不过十年的时间,就有了《逐梦蓝天》给这坚冰划开了一道口子,让逆行的歌者,看到了民权文艺破晓的曙光。
我羡慕这个团队的机遇,更为他们破冰的勇气和胆识而自豪。
二、《逐梦蓝天》破冰而出的几个“新”特征
如何最大限度地在作品中突出我们的制度优越?《逐梦蓝天》做出了大胆的尝试。
这与四十年来媒体隆重推出的文艺作品完全是反其道而行,这些年来,文化艺术界本着“批评”的立场,打着艺术的旗号,一直一致地致力于“无情揭露”和“大肆诋毁”,哪怕社会上的一场偶然的车祸,都会借题发挥直指制度的所谓“不堪”。
象《逐梦蓝天》这样,公然地歌颂制度的优越,歌颂奉献的光荣,歌颂平民的成就,歌颂健康向上的人情关系,歌颂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取得的惊世骇俗的建设成就,是要冒着被文化还乡团冷战抵制无情绞杀的巨大风险的。
不过,文化艺术界的“高天”虽然依旧是“滚滚寒流”的暮冬冷月,却也挡不住民权新文化的“大地”已经开始了“微微暖气”的早春阳光。
1、用敌对人物提亮主题抬高底线彰显制度优越和思想活力
《逐梦蓝天》破冰之旅的第一步,就是确立“自力更生建设祖国”这个主题,把所有的高光都打到“在一穷二白的形势下造出我们自己的飞机”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上来。
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说过:“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的反映……中华民族的新政治新经济,乃是中华民族的新文化的根据”。
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是毛泽东时代的特色和主流,是那个时代的真实社会状况,是中国人民取得革命胜利和建设成就的三大法宝之一。
中国人民靠着它,创造了无数个不可能的第一次。
不仅从此站起来了,还有了第一颗原子弹,有了第一架战斗机,有了第一座跨江大桥,有了第一条自己的铁路,初步实现了吃饱穿暖,……
民权的新文艺,就要突出这个时代精神,突出这样的时代精神的感召力量,《逐梦蓝天》力求做到让所有的角色,所有的情节,都与为了这个事业拼搏奋斗奉献牺牲有关,力求全景展示各个阶层各种人物在这个过程中所激发的能量。
其中最极端的情况,就是那个来自敌对势力的人物王大力。
他本是个潜伏下来搞破坏的国民党特工,但他却曾经也带着从未有过的热情投入到这个建设事业中来,开创基地他付出了心血,大会战中他流下了汗水,甚至基地大火中为了及时止损他还差点葬身火海。
为什么?
新中国轰轰烈烈的全民建设,与此前轰轰烈烈的全民抗日一样,是一次全民参与的伟大事件,不排斥所有愿意参与到这场战斗中来的人。
团结激励志同道合者,不足以说明这一伟大事业的感召力,团结激励原本敌对的势力和人物,才是最大限度地彰显这一感召力。
主创人员要用王大力这个敌对势力的代表为全剧的政治正确添砖加瓦。
用还乡团的话来说,就是让这个反面人物给我们的制度唱颂歌,最大限度地突出体制的优越性和感召力。
这不是艺术的强拉硬扭的虚夸,这本就是当时的现实。
钱学森先生曾经说过,不是自己多有本事,是制度好,发挥了集体的作用。要是没有制度的组织力和凝聚力,他个人什么都干不成。
那个劳动人民第一次当家做主的伟大时代,焕发释放了压抑千载的巨大能量,真正意义上的人,无法不被那个伟大的时代精神所鼓舞,无法对那个伟大的轰轰烈烈如火如荼的建设运动冷眼旁观,在建设者的忘我奋斗精神感召下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即便他是个特务,也不排除被感召被震撼的可能。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就是调动鼓舞人性的这一个健康向上的因素,从而把鲁迅笔下麻木的看客,锤炼成忠诚信仰智勇双全的共和国将军,把一盘散沙的中国民众,组织成建设祖国的不畏困难艰苦奋斗勇于奉献不怕牺牲统一号令步调一致的百万大军。
不止他的人民拥护他爱戴他,甚至他的敌人,也不得不为之折服为之动容。
战争时期,国民党军队里的逃兵,在共产党感召下成为无所畏惧的英雄的例子不在少数,这不是中国共产党“为了宣传编的美丽童话”,国民党军人调转枪口就成了人民英雄,这是让蒋介石肝胆俱碎的“残酷”现实,也是毛泽东思想指导下的中国共产党最强悍的政治感召力的体现。
在这个战无不胜的政治正确下,连共产党最大的对手蒋介石都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感染和震撼,抗美援朝胜利,蒋公为之动容,原子弹爆炸成功,蒋公仰天长叹……
这也是人性。
精英主义文化虽然鼓吹人性复杂,但是他们却只表现人性中近于禽兽的下作的一面,把向上的进取的皆可为尧舜的一面关进笼子封印起来,不许民权文艺去张扬呈现。
就这一点而论,《逐梦蓝天》大张旗鼓逆向行驶破冰而来,走了一条与前此文化艺术界背道而驰的民权文艺的“新路”。
虽名之新路,其实不新,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民权文艺也尝试这样走过,但流于脸谱僵化呆板而受到文化还乡团的大肆攻击诋毁,被污名化为假大空和高大全封印在他们的冰笼中几近窒息。
《逐梦蓝天》的主创,以新时代的胆识和勇气,让这一条民权文艺的新路重见天日重放异彩。
我们的制度,我们的政体,就是有这样前无古人的优势。
我们的民权文艺,就是要这样昂扬向上地展现人性的复杂和可塑。
2、掌握分寸体现层次感避免僵化
特务一度被感召成为蓝天事业的参与者,是那个火红时代成就的奇迹,但就个人来讲,这个外界的感召能撼动他的内心到什么程度,就体现了个体的特殊性,而表现这个特殊性的分寸感,就标志着民权文化从脸谱化的僵硬呆板逐渐探索尝试走向艺术化人性化的进步。
《逐梦蓝天》中的王大力,出身于反动家庭受的是国民党的精英教育,与民权革命的事业有着天然的对立,反动的根子扎得比较深,所以,他最终没能彻底转变,归化到人民的队伍中来,而是实施了破坏行动,只是,在开枪打伤杜总的那一个细节的处理上,让他手下留情,体现了王大力被感化改造,从而部分地超越了阶级对立,唤醒了些许人性之善,这也是当年对反动势力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成果的一种体现。
当他被捕之际痛苦地喊出“那里面也有我的心血”的时候,用傅导的话说,他的灵魂已经得到了拯救,只不过不是基督的救赎,而是实实在在的亲身参与和协同劳动,让汗水流到一处成就的人性升华。
而在《最美的青春》中也有一个这样的“坏人变好”的情节,那里的张富贵是一个作案逃逸的抢劫犯,他出身于穷苦人家,与塞罕坝农场的精神和气氛不存在根本的对立,所以,在那部剧里,张富贵就彻底地被征服被感召被教育,成功实现了从旧社会旧制度下的罪犯到新社会新制度新思想鼓舞下的英雄的建设者的“华丽转身”。
在这里,主创人员对于阶级立场的态度,也是充分体现了民权文化的政治正确,一反那些抹杀阶级和阶级斗争的伎俩,旗帜鲜明地打上了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的标签。
细节的处理上,也见出民权文艺在艺术上的迅疾成长和长足进步。
3、谁是全剧的反派?
既然特务王大力并不能构成剧中的反派,那么谁才是反派角色呢?
这部剧没有反派的人物,只有一穷二白的恶劣的现实处境这个“反派势力”。
当年建设祖国的最大反派力量,是来自于一穷二白的社会现实。
对这个社会现实的不同态度,构成了民权文艺与寄生虫文艺完全不同的主题。
是自力更生奉献力量克服困境建设祖国,还是怨天尤人逃避义务损公济私惟求自保?
《逐梦蓝天》的建设者们面对的现实,正是莫言作品中大肆诅咒的那个现实,面对这同一个困境,莫言的母亲带着他去偷集体的东西管自己吃饱,而与她同时代的祖国建设者们秦天曹慧芳等人,却在忍饥挨饿勒紧裤带努力改变祖国一穷二白的面貌、改变这个贫穷的现实,为后代造福。
面对这个现实,《逐梦蓝天》的创作者把创作热情投射到改造世界建设家园造福后代的奋斗者身上,让一个“反派”,一个敌人,都感受到新中国蒸蒸日上的健康气氛和民权政治焕发的新的生机而身不由己地投入其中。
不要说高光下的主角了,就是王大力这一个类反派角色的合情合理的动摇和矛盾,他的不由自主地参与到火热的建设生活中,就足以衬托出那个蒸蒸日上的火红年代的时代气氛和感染力度,形成一种整体向上的力量和趋势,在一穷二白的困境中处处渗透着欣欣向荣的蓬勃生机,让全剧呈现出满溢的正能量,这是文艺界四十多年来不曾有过的、甚至是一直被抵制被诋毁被嘲讽被绞杀的全新的面貌。
这是一次大胆的破冰之旅。
在这部反映建国初期从无到有的建设者们的生活奋斗经历的剧中,民权文艺正在尝试探索一种前进的向上的真实的鼓舞人心的朝气蓬勃的英雄主义为主导的主旋律剧情气氛,一反精英文艺腐败奢靡淫冶放浪自私自利自怜自怨的低级趣味,为民权新文化迎来了第一道曙光。
而莫言,却无视这样从无到有的奋斗成就,把贪婪的目光放在一己之利上,一味地诅咒那个时代,诅咒一穷二白的祖国,诋毁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
即便他们母子连偷再摸也没能把他养得更肥更胖,对此“遗憾”,莫言终生怀恨在心难以释怀,不惜给境外敌对势力“递刀”损害民族利益。
这就是不同的阶级立场秉持不同的政治正确所产生的完全相反的文艺。
到底我们的文艺应该歌颂弘扬哪一种精神,秉持哪一种立场,采取哪一种态度?
是支持莫言的怨天尤人在诺奖典礼上损害祖国和民族的尊严荣誉?还是支持建设者们无私奉献艰苦奋斗独立自主建设家园的伟大人格?
文化界的权威单位,央视也好,人民文学出版社也好,各大主流媒体的网红大主编们,文化艺术界的共产党员们,你们不应该做出正确的选择,用你们手中掌握的权威话语权,为民权文化的发扬光大提供必要的支持吗?
任何力量都挡不住民权新文艺向前发展、空前发展,你支持也好,反对也罢,用毛泽东思想鼓舞过的民权文艺必定会走出自己的新路,就像蒸蒸日上的人民共和国一样青春常在,劫波渡尽还是春天。
民权新文艺,就是要大张旗鼓地为那些在民族解放战争和建设祖国的事业中奋斗过奉献过的英雄作传,碾压取代那些为民族的蛀虫和敌人呻吟哭诉为资本的余孽张本造势的寄生虫文化。
三、高光下的主角们
这部剧的主角其实不是具体的个人,而是“要在一穷二白的祖国造出自己的飞机”这样一个光荣而伟大的事业。全剧的高光都打在这个事业平台上,通过为这个事业贡献力量每个个体发挥的不同作用,塑造了一组英雄群像,正如前面说的,连潜伏特务都在这个平台上有了表现的机会。通过群像的奋斗,弘扬集体精神团结的力量。
这个大平台就像一块试金石,也是吸金石,所有的人都要在这个平台上寻找表现自己的机会,也只有在这个大平台上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才能在民权历史上留下光荣的痕迹。那个在这一平台上流下了最多的汗水注入了最多的心血奉献了全部的人,就拥有这个时代最高的荣誉,他就是历史的也是这部剧的主角。
这个创作理念,是个全新的尝试,冲破了精英主义文化强调突出个人的“艺术樊笼”,走出了民权文艺的自己的路。
说起群像和平台,倒让我想起了一个终生难忘的插曲。
当年,我执意要离开那个航空研究所的时候,老总曾经和我有过一次长谈。
老总恩威并用软硬兼施想要留住我,让我考他的研究生。
可深受精英主义文化濡染的我,认为理工科的学历根本就不算是文化,在所里工作这些年,我“痛彻心扉地”感觉到大工业项目的协作中“压制埋没了”个人青史留名的机会。
这个念头第一次就萌生在八九年——那个风雨飘摇虽无硝烟却惊心动魄中华文化经历了空前危机的难忘的八九年,我们的项目在那一年也接近了尾声。
当老总问我为什么要离开的时候,我告诉他,我要把我的名字写在我的个人成就上,我不觊觎别人的成就,但也不想把自己的一生埋没在“群像”中。
作为《逐梦蓝天》一号种子“秦天”原型的老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番让我终生难忘的话:
你这样想就这样做,所有的光荣和荣誉都不会属于你,这世界上哪儿有纯属于个人的光荣和荣誉?每个人都得投入到集体中在那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在集体的成就中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光荣和荣誉,你个人有多大能耐?
我听不进去执意要走。
老总怒骂我“背叛了祖国的航空事业”,我就在他的怒骂声中义无反顾地离开了那个航空事业的“大平台”,投向了我心仪的觉得特有归属感“特别适合发挥特立独行的个性特征”的文化界。
后来啊,当莫言贾平凹王安忆们炙手可热的时候,当我的稿子被各种“说了算”的资本代言改得面目全非的时候,当我愤怒地告诉老板,“你要改,就别署我的名字,爱写谁写谁,不许用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终于理解了老总那意味深长的劝告中蕴含的人生哲理和战斗精神,想到这个“署名权”的变迁,我还真有点哭笑不得。
很多年过去,我几次回沈阳,都不敢去看老总,那时的我,最怕的就是在文化还乡团和资本狼狈为奸打造的这个“文化青史”上留下我的名字,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告知老总这个文化艺术界的“悲凉现状”。
学了那么多年的诗词,真正开始学杜,还是在我被文化还乡团和资本的联合势力逼迫到下放改造流落民间的时候,努力地象老杜那样,抖落掉深深扎根在我身上的精英主义文化血脉,努力地改造自己投入到民权文化的事业中来,我才终于发现,这个民权文化的大平台,与当年航空事业的大平台简直是异曲同工。
所不同的是,如今的我,心甘情愿地在这个民权文化的大平台上做一名摇旗呐喊的吹鼓手,为民权文化的点滴进步鼓与呼,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多年积淀的“文化味“熔铸在民权文化的群像中。
其实,要认清精英主义分子的荒谬和寄生本质,并没有这么难,这本就是一个最简单的常识,却花费了我大半生的精力,它难就难在“身在此山中”,没有主动地刮骨疗毒脱胎换骨的勇气。
而正是文化还乡团们的排挤和迫害,给了我下放到“最底层”改造磨练的机会,我才会有今天的认知。
所以,虽然我到现在也还只是一个党外人士,是胡锡进眼中的文化“北漂”,和坚持由政治正确约束文化创作被排挤被嘲弄的“心态不好”者,但我对此——无怨无悔。
人,是社会动物,人结成社会互相协同才有力量,不管你是普罗大众还是精英分子,人这个基本的社会属性是没有分别的。
在你一个人感到害怕无助的时候,你最想往的事,就是找到另外的人来给你壮胆。你一个人在沙漠里缺水断粮的时候,你最想的是有一个人能分享一些食物给你。
从根本上说,人是无法离开他人独自生活的。王维造出了那么多的空灵寂静的无人之境,是因为他丰衣足食看无人之境看的饿了就有饭菜摆在面前,他的独享“无人之境”是因为不把给他烧饭的人当人看,他享受着别人为他烧饭,却以为自己活在无人之境里优哉游哉,这就是精英主义分子的虚幻荒谬的高人一等。
在饿了的时候要找人烧饭,吃饱了以后就把烧饭的人一脚踹开,假装自己从来不用吃喝拉撒,而是餐风饮露的精灵,转而看不起那些居然还要烧饭吃饭的人,甚至无视那些给他烧饭吃的人,恨不得这个世间再也没有庸人俗物叨扰自己的雅兴高致,青山绿水的大自然只应该有自己一个会喘气的生物,在“幽篁”中静听“花开花落”静看“云卷云舒”,静守“时光流逝”静观“沧海横流”而不被干扰,这本就是精英主义寄生虫们一贯的德性。
享受着集体这个平台提供的基本生存条件,却不想为这个平台添砖加瓦,这就是社会的寄生虫,这个寄生虫若是还高高在上成为俯瞰这个平台的文化天使,一边吃着平台的好处,一边诋毁轻蔑那些给平台添火加薪的人,这就是精英主义知识分子的现状了。
这些年来,精英主义知识分子一直变着各种花样努力地标榜着高人一等超凡脱俗的清流雅致,民国以来出了多少个“三百年来一人而已”的文化大师?不过就是些精致利己主义的牛皮匠,文化艺术界也一直鼓吹什么个性的自由诋毁集体主义精神,还自以为是什么新发明一样的沾沾自喜,其实不过是几千年来因因相袭的文化流氓的熟练把戏而已。
想起苏文茂的相声《美名远扬》,那个可笑的“苏试”急不可耐地要出名,想通过写一部后汉刘关张事迹来扬名,却不知已经有了《三国演义》,要写一部水泊梁山,又不知早有了《水浒传》,他还抱怨“怎么咱想到的人都想到了”,朱相臣揶揄他:“人家没想到的你一辈子也想不到。”(关于精英主义的详细论述,请参看李梦痴的《象牙塔》系列)
《逐梦蓝天》敢于在这样的舆论氛围里,旗帜鲜明地把社会主义建设这个集体主义的大平台,摆在舞台的正中间打上高光,让个人主义向它俯首称臣,这就是用生活的真实,对抗精英主义的特权意识,用人类生存的基本形式,抹去精英主义的等级观念,用社会主义的荣辱观,碾压精英主义的寄生性,让劳动奉献这些实实在在的付出,成为衡量人的社会价值的唯一标准。
这一个破冰之旅,对文化艺术界的更新改造有更深远的意义。
4、对原型人物事件的艺术概括
对原型人物进行艺术加工典型化概括,一直是左派文艺的一个短板,四十年来备受精英文化的攻击和诋毁。
以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浩然《艳阳天》那样的艺术成就,尚且不为精英主义文化界所接受,象八大样板戏那种率真质朴的概念化的人物形象,就更不入绅权文化大佬的法眼了。
本来,形象和情节围绕主题为主题服务天经地义无可厚非,但是,这里面“置顶”了不同的文艺立场和政治正确,舞台就失衡了。
张艺谋的《菊豆》为了强化压抑的不伦欲望,在整个过程中女主男主没有一丝一念之间的悔恨和内疚,没有为了欲望而加害于人的人性的反省,只有被不伦欲望燃烧起来的变态的疯狂,也并没有批评家挑剔他的概念化的单调的恶人形象忽略了人性的复杂,人性之恶可以在欲望的驱使下奋不顾身,但是人性的复杂不是也会有一念之间的善念闪现吗?连善念的灵飙一闪都没有,巩俐饰演的那个角色不成了不伦欲望的一个单薄的像照片一样的符号了吗?
但是反过来,样板戏中的阿庆嫂或者李玉和,只表现了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不畏牺牲勇敢战斗的英雄战士的正面人性,不要说个人的“人欲横流”,他们连最基本的儿女情长也鲜少体现,在生死关头,没有动摇没有畏缩,没有人之常情的自然流露,只有革命的信念和战斗的意志,可以说是革命志士高尚情操的概念化身。
《菊豆》里主角那不伦欲望的概念化身,成了争相追捧的艺术典范。
阿庆嫂和李玉和这革命信念和战斗意志的概念化身,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人被欲望驱使得禽兽不如是艺术,人超越自己的个体情感选择把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献给为人民解放的事业,就不是艺术?
这到底是谁家的艺术标准?这到底是谁家的政治正确?
生活中的原型人物都是高尚和低俗坚强和软弱杂揉的复杂有机体,阿庆嫂可能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念丈夫阿庆,作为人的李玉和,可能也会在某种时候考虑自己是不是还能活下去的问题,但是,具体到《芦荡火种》这场战斗中,阿庆嫂之思念丈夫的情节,与战斗毫无关系,作为共产党员的李玉和,正在与日寇作最后的抗争,只要李玉和最终没有叛变,加入这个无关的情节就会干扰主题的表现。
冯小刚的《集结号》也是一样,主题是渲染组织的不可靠,亏待了英雄,所以,他让谷子地处处碰壁遭人耻笑,这整个过程中除了同病相怜的烈士遗孀,竟然没有一个在组织中的人物,表现出一点点的基本同情,这样地组织筛选素材,才能围绕主题坐实组织的不可靠,如果任何一个组织内部的人表现出人性的复杂而竟然向他伸出了援手,都会大大干扰这部作品关于组织不可靠这个主题的表现和发挥。
精英主义文化接受了《集结号》和《菊豆》的“不全面”删选,却不能接受《沙家浜》《红灯记》的“不全面”删选。
这就是个立场问题,而不是文艺的问题了。
“人之去于禽兽者几稀”甚至禽兽不如的概念化角色是艺术,而不是“低小缺”,人之“皆可为尧舜”的概念化角色就不是艺术而是“高大全”,这种歧视和偏见,说穿了还是精英主义文化对民权文化的压制诋毁和绞杀,这不单纯是什么艺术的分歧,这是阶级的对立,是封建的绅权势力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做主的政体的仇视,是对民权文化的政治正确的根本反动。
迎着对手仇视的明枪暗箭,《逐梦蓝天》旗帜鲜明地树立张扬歌颂在新中国的建设事业中“人人争当尧舜”的向上的力量和为了大局牺牲小我的人性的升华,大张旗鼓地歌颂理想信念奉献牺牲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贵品质。过滤掉人性中那些与轰轰烈烈的建设事业不相关的软弱动摇低俗自私的部分,提炼出成就建设事业的公心奉献和忘我奋斗,围绕着“在一穷二白的祖国造出第一架自己的飞机”这个主题组织阳光的素材提炼纯正的情节。
先说一个发生在我们所里的真实事件。
我们一个课题组的前辈,大年初三加班冻死在了办公室的窗下,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个场景,他颓坐在窗台下面的大雪地上,头歪向一侧。
他是我们这个课题组一个主要专业的攻关组长,他的身后留下了两个未成年的孤儿。那一年他只有四十九岁。
说起来,这里有一个悲伤的却上不得台面的故事。
那一年的春节,他们两口子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吵架了,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没有着落的前辈,正好手头有个项目没有落实,于是就去办公室加班,连加了三天班的他,在初三的半夜里心脏病发作倒在了办公地点。
他的妻子,也是我们所里的一个职工,得知此事,痛不欲生,虽然所里采取了各种措施挽救,她终究还是在一个月后选择了悬梁自尽,留下两个孤儿,一个小学一个初中。
这个悲惨的真实的故事,在《逐梦蓝天》中,被加工成两个人物的相关情节,一个是秦天的妹妹徐梦,为国捐躯的飞行员江行健(也是新一代417厂的总师江战鹏的父亲)的妻子,她的短命,明示了她其实没有熬过丈夫牺牲的巨大打击,就像我们前辈的妻子一样,但是她确实也是在“造出我们自己的飞机”之际,累死在一线的。
让一个没有扛起丧夫之痛的寡妇,因病倒在了事业成功的刹那,比之原型那个悲惨的故事,与主题更切近,也与主题的旋律更和谐,而且这个处理也不乏他的真实性。
这个故事在另一个人物——杜总那里,诠释成为一个让人触目惊心的平实镜头——那个平常的没有鲜花和掌声的孤独的最后身影。
杜总以耄耋之年在出差路上因心梗死在候车室的那个姿势,就是我们那个累死在办公室门前的前辈,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的模样。
再看看张长江这个角色,曾经可有一个什么样的生活原型呢?
从一开始,他的造型和气质甚至长相,就让我想起了我的顶头上司老张。
他议论颜清与司令员同姓时的“小人相”,和觊觎颜清颜值的“贼忒兮兮”的“好色相”,都和我熟悉的老张一模一样。到后来,虽然职位不同,我们的老张是技术主管,剧中的张长江是行政主管,但是工作作风和体贴入微的性情气质完全相同。
张长江为了求贷款救417厂,到银行行长家里作保洁的情节,让人捧腹又叫人心酸的那种滑稽和偏执,更是我们的老张的一贯作风。
最后,张长江退休,他身穿名牌拿着精致的摄像机满院子录像的情节,就是出自我们的老张,简直是“固无可疑”了。
要用一句话来概括老张的一生,就是张扬惹眼脚踏实地,不论做什么,都在人群中散发出鹤立鸡群的花孔雀一样的光鲜靓丽,而且脚踏实地不畏艰难执着倔强不择手段。
航空系统是我熟悉的地方,退休后拿着摄像穿着名牌招摇过市的老一辈,除了我们的老张,绝无第二人选。
只不过,现实中原型的他比张长江做的更过,他可是拿着摄像在所大院里用镜头追逐他养的一条老狗。
他的英年早逝,也与张长江一样干脆而决绝,突然而短促地死于癌症,在战友和朋友的心里留下了一抹猝不及防的“温馨”隐痛。
张长江得到癌症确诊结果后的那一幕让我印象深刻,他先是痛苦不能自制走不稳路,后来冷静下来洒脱地说了句:“七个月?多大个事儿啊!”
当年我们的项目遇到了重大问题一直解决不了,作为老总的助手,老张压力非常大,他常在办公室的走廊里用他的男中音悲吟“生活像一团麻,……”但他从不会停在这一段象麻一样的乱象里抑郁,而是每一次不管多忙,他都一定要唱到“生活像一首歌……”的高亢旋律,然后又没日没夜地研究问题去了。
生活中的老张,比张长江还要浪漫一点。
他的身上,缺点和优点一样明显,就像张长江一样,张长江在三个飞行员战友中显得不够英雄,在妻子颜清面前显得窝囊,在老工友郑师傅的事情上显得有那么点“狗”,在职位上显得有点本位主义,偶尔也有金刚怒目的爆发,都是为了公事,他最主要的的特点是为了公事不择手段地使用自己的阴招小聪明。
老张也是这样,他的出身低,父亲在所里卖鱼为生,在遍布知识精英的航空所里,拉低了他这个独生子的“份儿”,他本人只是个中专生,后改造的硕士文凭大家都不太买账,如果不是那个和《逐梦蓝天》一样的环境培养了他,不是我们老总的固执信重力排众议鼓舞了他,我相信,老张很可能循着他父亲的路子做个奸商,极有可能成为那个年代“先富起来的人”。
他心机很深精明玲珑,但就像张长江一样,他几乎不为自己的事情耍这些小聪明,这可能就是我们老总对他情有独钟的地方,虽然他放任不羁的个性常常为老总惹来麻烦。
他能争善辩,战斗值很高。当年我们所里一个清华留苏预备班的老专家,曾经在一次专业讨论会上被他激怒,怒斥他:“你一个中专生,有什么资格和我争论技术问题!”
他拍着桌子回怼:“我一个中专生现在坐到你的对面,是我奋斗的光荣,你怎么不拍着胸口问问自己,你一个清华的高材生,怎么坐到了我的对面,还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这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这样的凌厉与刚猛,在《逐梦蓝天》中放在了秦天身上,所以,张长江比起原型的老张,要温和一些。)
他的小手段小阴招让周围的同事很恼火,我们闹情绪不干活,他自掏腰包给女下属买零食陪逛街,请男下属喝酒,然后在工作中对你寸步不让锱铢必较,前者让他在系统里几乎成了名声远播的“招牌色狼”,后者更甚,加上老总对他的青睐,更让他背负了溜须拍马谄媚讨巧的恶名,而且他行事作风凌厉张扬,名气又很大,所以在系统里,他的口碑其实很差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生活中充满了各种大小毛病。
但是把这样一个人推到荧屏上,怎么去删选甄别呢?
我说过,他的主线是积极向上的,为了工作蛮拼的,也不计较个人得失,就在这个主线下加工他的形象。
把退休后陪狗录像这样心酸的落寞,投放到张长江给仍在一线的战友留影记录奋斗的痕迹的高大上的情节上,让他为主题增色。
把用小恩小惠哄骗下属干活的小小把戏,放大成给银行行长打工换取工厂改制的贷款的大公无私。
把老张那由于“出身低微”带来的遗憾而产生的消沉和压抑(他“贵为”主管后也时常受到这种伤害,这时候他就会很落寞地和我们说,他其实去卖鱼也能养活一家老小),变成张长江和秦天最后的对话那样深沉而正能的感慨。
把老张唱了一辈子的“生活像一首歌”,最后却在悲伤孤独和痛苦中黯然离开这个世界的悲惨结局,换成张长江的“七个月寿命?嗨!多大点事啊!”的洒脱和豪勇,更符合主题的旋律和人物设定。毕竟,张长江是个经历过战争的人,如果还剩“七个月”的寿命这个现实打垮了他,他将以何面目去见老战友——那个二十多岁就牺牲在战场上的江行健呢?他没有资格,也没那么大脸为自己“死的太早了”而哭泣。
在每个环节上,把原型去于禽兽者几稀的低级趣味,提升为争当尧舜的积极向上,把生活中人人都可能被打倒的自我,升华为超越一己得失的伟大抉择,给生活中正在经历自我挫折的人一个榜样的力量。
因为,伟大的事业、不可能的奇迹,不是被打倒的自我来实现的,而是脱离了低级趣味、超越了个人得失的“大我”成就的。
每个个人的自然生命都是渺小的卑微的,但是这些卑微的渺小的个体放在建设祖国的大平台上焕发异彩的那些奋斗是真实的,老张卑微渺小自私自利的时候,与他一生在航空事业上殚精竭智的奋斗没有关系,只要这些卑微没有影响一生的方向,站在航空史的大平台上去看,它的色彩就是张长江那样的阳光通透“高大全”式的,那里面只记录了他的贡献。
就像贝多芬的欢乐奏鸣曲,生命中欢乐的时节没有偶一闪过的悲伤吗?如果在欢乐颂中非要表现这悲伤的断点,岂不是伤害干扰了欢乐的主旋律吗?
在欢乐的主旋律里表现悲伤,是一种干扰,在建设和牺牲的平台上表现个性的软懦更是干扰。
民权的艺术就是这样地高度典型化地表现生活提炼生活也提升生活的,所以,精英主义文化无病呻吟有病诅咒的个人主义基调与它不共戴天。
无疑地,《逐梦蓝天》的情节比他的原型故事人物都要更加的高大上(就像《菊豆》,比生活中的大部分人都更极端地屈服于欲望),可是你能说他是不真实的吗?如果你不是人民共和国的敌人,你怎么能对着已经逝去的曾经的奋斗者说,那是为了宣传编造的“高大全”呢?
5、《逐梦蓝天》的缺憾
《逐梦蓝天》用两个主角人物的感情戏,抹去了民权文艺要解决的两个根本问题,也算是一种回避吧。
一是用秦天和曹惠芳的婚姻,借助秦天的地位和与赵德良的关系,直接把“底层”人民拉到知识精英的圈子里,回避了精英赵德良周不全们与人民曹惠芳的相处磨合,郑师傅也是如此,是通过儿女亲家才坐到了知识精英聚集的桌子边的,而不是通过强化他的“三捶定音”与赵德良的知识结构相辅相成的平等关系。
这个关系的诠释,离开了建设这个平台,就等于没有认可郑师傅“三锤定音”的成就与赵德良的知识结构,都是缺一不可的,在造出第一架国产飞机的平台上享有平等的权利。
二是用张长江与颜清“妇唱夫随”的婚姻关系,暗示但没有展开真实的工作关系的冲突,在这部剧中,也就是空军代表与科研单位的工作关系。
这两个“取巧”,是导致这部剧的人物显得还是有些单薄单调的直接原因。
用蜻蜓点水的一笔带过,点出了六十年代知识分子下乡劳动的背景和八十年代老功臣郑师傅下岗的两个重大历史事件,没能站在民权的立场上,用毛泽东思想作指导,厘清知识分子下乡劳动的重要意义,和郑师傅下岗的时代悲剧。
而这一点,才正是民权文化必须正视的根本问题和需要厘清的历史事实。
梳理清楚了这个问题,郑师傅如何能坐在大院里那个精英的桌子边上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回避了这个问题,必定会影响这部剧的现实深度和历史意义,作为那一个时代的史诗就显得太单薄浅白了。
另外,《逐梦蓝天》在删减提炼过程中,有些情节与真实生活相比,也有逊色的地方。
还是以老张和张长江为例。
老张是我的上司,师长,同事,战友,也是我的好朋友,可能只有我这样胆大包天的女大学生,才敢和这个传说中的“色狼”老上司做朋友,也正因此,我对这个原型的了解有更深的层次,能很清晰地看出《逐梦蓝天》的人物流于简单表面的这个缺憾。
无疑地,老张不是一个高大全的人,他其实连一个正经的色狼都算不上,他是一个拼搏起来没有底线张扬起来缺乏界限的人,确实不适合独当一面当行政领导。
当他奋斗在科研一线的时候,正在评研高,他又一次落榜了。在我的判断里,由于他和老总众所周知的关系,他一定是又一次被老总给“牺牲”掉了,在我们年轻人看来,这是老总最不可容忍的缺点,所里人都说我们老总“护犊子”,我们一面背负着被老总“护的犊子”的罪名,一面是每到这种僧多粥少的“分赃”时候,都是由我们来“让梨”。
我在我的小说里诋毁老总对老张的不公,老张死前看过我的全本,他诚恳地提出意见:你管我叫庄正之,很合适,我这辈子就是个装孙子的,无职无权的技术带头人,让我做的不尴不尬名不正言不顺,但是你那么说老总,是不公平的,老总对我恩重如山,没有老总提携,我张某某什么都不是,我一个小中专生,老总力排众议把我推到科研一线做技术领导,我一辈子都感念他的信重。至于说到溜须拍马,我只是敬重老总愿意为他做事,你们年轻人不理解老总,他很难的。
就这一番谈话,勾勒出一个立体的关系,在生活中,人们看到的浅层的矛盾中,映射着人际关系中的深厚关联。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慢慢地理解了老总的忍辱负重。
老总“临危”受命的时候,军工单位正面临转型,处在一种“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的大气候下,当时,人民共和国初建时作为“国之重器”的沈阳的大工厂纷纷倒闭,我们的科研项目也是艰难生存,老总在转型过程中忍辱负重平衡各方面关系的努力,在《逐梦蓝天》中被略去了,这就让秦天这个人物显得有些单薄,八十年代身负重任的老总,已经不是五十年代初的单纯朝气,简化了他所遇到的压力,也就把这个人物简单化了,所以后半场的秦天就不如前半场的精彩。
说穿了,《逐梦蓝天》对这段历史的回放和再现,还显得有些缩手缩脚,而回避历史的结果,就让这部剧显得不够扎实,人物和事件都有点浮在半空的感觉。
之所以会有这个感觉,是因为明显地感到主创团队已经意识到了人物的深度,每个角色在最重要的关头都有一段精彩透彻充满个性风采的切实贴近人物形象的独白:
秦天对老年痴呆症的坦荡态度,曹惠芳对婚姻中“门户不当”的牺牲的看法,赵德良死后杜知秋的“你太累了”意味深长,试飞员李子志牺牲后,他的妻子保卫处长程英的一番独白,……
人物的深度,是经过磨练造就的,五六十年代青春激荡轰轰烈烈的建设事业,不能直接走到这种成熟和深度,略去了中间的一段历史,也就把人物成长过程的重要环节抹去了,虽然人物的厚重结局在生活原型中是真实的,但是在剧中却显得“来历不明”了。
我们民权文艺关上房门自我反省一番,就知道所谓的“高大全”是怎样的一个来历了。
不过,把男女关系当作副线调料和暗示来配合展开情节,与这些年电视剧都“只是在各个行业岗位上谈着小资情调的恋爱”相比,确实是“背道而驰”的“大胆尝试”。
6、《逐梦蓝天》中人性的解放
改开以来,西方自由主义的影响,再加上对五六十年代艰苦奋斗的生活和战争年代中国共产党苦行僧式的作风的一种“反动”吧,人们向着“舒适区”无限靠近的愿望可以说爆棚了。
其他的领域不说,就在文艺界,把人性的解放只当作“性”的解放这一出,就毁了八成以上的社会风气,加之媒体恶炒流量推送,花旦生仔小生美容,《丰乳肥臀》《芳华》《废都》,直到余秀华的“千山万水去睡你”,和贾浅浅的屎尿底裤就是诗代替了嬉笑怒骂大文章……
这一系列的所谓“人性解放”,就只是脱掉纸尿裤和内衣裤,直接有尿就撒有屁就放,让国人争相比附先富起来的人,用“去掉束缚放归森林”的“生物自由”来占领都市娱乐和文化市场。
《芳华》的作者,因为等不及长大,十五岁就放下一切谈恋爱,被劝阻就一直骂到六十多岁、跑到异国他乡去了还难以释怀,借风引势再辗转回来接着骂祖国。《废都》的作者,一反笑笑生的冷僻游离,用陶醉与自慰的方式,写了一部新版的《金瓶梅》,就冲他“以下删减XX字”的广告,能不热卖吗?那个文化堕落的时代,不止让“黄书”公然出版,其作者还成了天下闻名的作协主席,这在天下人间的“权威”号召力能不爆棚吗?前几天他还在媒体上大放什么“富人比穷人更有道德”的“厥词”,还伙同作协文联,把自己的“屎尿女儿”捧成文坛新星,这样的私欲爆棚,社会风气能好的了吗?
把人性的堕落当作人性的解放,只会让文艺低迷让文化反动。
我们还能去哪里找回文化的自信呢?
飞机因为有了动力克服地心引力飞上蓝天得到自由,飞船因为更强劲的动力摆脱了地心引力而飞向了宇宙,人要得到真正的自由,也需要足够的动力冲破低级动物性的束缚。
去于禽兽几稀,是人类的自然属性,而人皆可为尧舜,才是人类文明人类的文化要追寻的方向,是人区别于动物提升自由空间的方式。
让人变回动物,还需要你写那么多书编那么多剧来教唆吗?让人变回动物,人类还需要文化干嘛?这些败类打着自由的旗号、以文化的名义教唆人们变回动物,这是文明的倒退文化的灾难。
毛主席说白求恩医生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而白求恩医生的临终遗言说:“最近两年是我平生最愉快、最有意义的日子,……”
现代人绞尽脑汁寻找的人性解放和自由,就在“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束缚之后,人们梦寐以求的幸福感,就在成为了“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之时。
只有这样的人,才摆脱了人性的黑洞束缚,拔去了地心引力,能飞上人类文明的“宇宙”去自由翱翔,到达超越时空的人生高度。
《逐梦蓝天》关于人性解放和自由的诠释,正是毛主席这一番教诲的生动再现,我们通过《逐梦蓝天》的几个主要人物,可以看到,在毛泽东思想的滋养下,在轰轰烈烈的建设祖国的时代精神感召下,一个普通的个人,究竟能达到怎样的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高度?一个被“公心洗脑”的奋斗者,能看到人生怎样的绚丽多彩的别样风景。
以秦天为例。
秦天是一个战乱留下的孤儿,在延安长大成人,用公知的话说,他是一个彻底的被延安精神、毛泽东思想洗脑的人。
他的一生,经历了几次重大挫折。
第一次,是他失去妹妹成为流浪乞儿。看看《三毛流浪记》,就知道秦天的人生差点就终止在十岁那年。
但是,他遇到了颜司令,心智第一次得到了启迪,他去了延安,他的人生摆脱了三毛的厄运,上了第一个台阶,实现了第一次的“人性”解放。
第二次,作为共和国战斗英雄,骄傲的第一代王牌飞行员,他因伤残不能重返蓝天。他像一个折翼的天使,如果按照精英主义的路子,他此时人生的舒适区就是作为一名光荣的荣退军人逍遥世外,然后在吃饱喝足之后伤感抱怨自怜自艾。但是他没有,他从挫折中站起来,成功转型为飞机设计师,他的人生超越了第二道关卡,他也看见了飞行员之外的世界,在一个全新的领域里成为佼佼者,继续为国争光。
第三次,下放劳动,这个情节剧中没有展开,他面对下放劳动的态度不明确,但是他不计个人得失服从组织安排在没有平反的情况下继续工作,再一次超越命运的捉弄,超越了知识精英“诅咒牛棚”的舒适区,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是一个对祖国有用的人才,他的下放改造与那些诅咒时代的精英人群天壤之别,这一次不算重大挫折,对于延安长大的秦天来说,他断不会把农民的住处当作“牛棚”,把与农民为伍当作“挨整”,把知识分子与工农结合相互学习提升当作“浩劫”来看待,从结果上看,他超越了那个时代的错误,发扬了那个时代的正确,变废为宝,以利再战。
第四次,也是最严酷的一次,面临年华老去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挫折,这一次的打击与当年伤残转型程度上差不多,但是对一个老人来说,他已经没有继续转型的出路,面对淘汰,他隐退的路走的十分艰难,顽强地与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直到发现自己得了“阿兹海默症”。
最能见证一个被延安精神毛泽东思想鼓舞滋养的老共产党员老革命战士的钢筋铁胆和坚强意志的时刻出现了。
他在原本标志着417厂总设计师那个光荣而闪亮的工作牌上,写下了“我是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请帮助我,这是我的家人电话和我的住址”,这一步迈的扎实而精彩,我们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勇气和坦诚,他的刚猛和现实,他不断超越一己之囿的坚强力量,他打不垮摧不烂的钢铁意志……
剧中只用了一句台词来概括这个非比寻常的、生命的最后一次腾飞,他的女儿看到这个“工作牌”,含着眼泪喊了一句:“老爸,您真了不起!”
真了不起!这就是对这个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成长起来的老一辈革命者最高的评价!这就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尚的人”的最后放飞,他对人性尊严和至高无上的生命自由的理解,让此前所有的人性解放生命自由在他的面前都相形见绌。
我们说《逐梦蓝天》塑造了一组英雄群像,每个角色,都在这个故事里、在自己独特的角色中超越了原本的自我,把自由和人性放飞到那个角色的社会属性中不曾有过的高度,这就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哺育下的一代建设者的精神风貌、人性解放、生命自由和人生境界。
如果没有这个放飞生命和理想信念的建设平台,曹惠芳就只是一个猎户的女儿,终其一生与野兽争夺生命的基本需求保障。她再怎么爱惜自己的羽毛,也难以达到她在祖国建设这个平台上所发挥的个人影响力。当她的照片被挂在博物馆的墙上的时候,女儿感慨地说,你是这片照片墙上最没光环的那一个,也是最默默无闻的那一个,……
可这是相对于那些立下赫赫战功的照片而言的,从猎户女儿的默默无闻,到照片墙上的默默无闻,曹惠芳的人性解放升华到了一个多么辉煌的腾飞境界?
不用再一一列举了,每一个努力放下“低级趣味”、甘心在集体的这个大平台上添砖加瓦的人,都在这个事业里留下了痕迹,甚至那个前来破坏的国民党特务,在某一个特定的瞬间,都是真诚地投入其中、并在贡献的过程中体会到不一样的人生的不一样的高峰体验。
精英主义者一直寻找的精致利己之人性解放,一直渴望的幸福感,没能在精致利己主义者那里得到实现,却在放下自我摆脱低级趣味的过程里达成,这就是个辩证法。
记得有篇文章谈到,毛岸英刚去延安的时候,作为父亲,主席给了儿子一个忠告,大意是什么时候都不要只为自己考虑。
要给自己的人生插上翅膀达到人性的彻底解放,就要放下你的人性里羁绊的东西,那就是为自己打算,所以,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永远也看不懂秦天的自由和飞翔。
于无声处听惊雷,一部《逐梦蓝天》,最震撼人心的建设成就是飞机的从无到有,最震撼人心的个人成就是秦天的“我是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这部剧用一个革命者面对残酷现实的最质朴无华的方式,把人性的自由放飞把人生的自由超越渲染的淋漓尽致,让那些打着人性和自由的旗号的呕呀嘈杂的病态呻吟相形见绌自惭形秽。
这也标志着在放飞人性超越苦难的自由这一方面,民权文化在它的起步阶段,就完美地碾压了自由主义精致利己主义的精英文化,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四、早春的寒潮
与以往的娱乐为主的电视剧不同,《逐梦蓝天》是努力地要还原那段历史,再现那段奋斗的人生,这样严肃的题材,是会给观众和权威单位的评论界带来巨大压力的。
在西方“奶头乐战略”四十年的围攻下,沦陷于娱乐至死的泥潭里太久了,象《逐梦蓝天》这样毛泽东时代的一剂“猛药”,让观众群与评论界一时难以下咽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
因为曾经的经历,《逐梦蓝天》给我的带入感很强,所以没有感到特别的不适,但是当时看《最美的青春》的时候,我可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那种压力——那种在一个严肃地庄重地生活着奋斗着的人的身边所感受的实实在在有形有色的压力——对自己的人生感到自惭形秽。
我曾经不无感慨地对孩子说:难怪叫做《最美的青春》,我怎么感觉只有第一代塞罕坝人的青春才配得上称作青春,像我们,八十年代在校园里,当着“天之骄子”,一天背背英语,听听流行歌曲,就着零食玩味一下海子的悲剧,时不时地再尝试一下琼瑶阿姨哭天泣地的感情戏……那算什么青春啊?
想想活跃在文艺界文化界的“精英”们这四十年间的生活状态、精神面貌、现实追求和思想境界,面对《逐梦蓝天》里诠释的人生,能说什么呢?
说什么不都是相形见绌,说什么不都是暴露出自己的低级趣味,说什么能不引发内心深处的自惭形秽,说什么都不如将它尘封起来,假装这世界上从没有过《逐梦蓝天》和《最美的青春》,假装那样的奋斗历程和惊人成就,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假装我们今天的富足与和平,是否定了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之后换来的,假装……
前几天人民网有篇文章,大标题就是:我们的荧屏上,多久没见过穷人的身影了?
民权文化和文艺,正在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早春之寒,《逐梦蓝天》有破冰的勇气,民权文艺也有傲雪凌寒的信心,毛泽东思想就是战胜这早春之寒的武器和支撑。
我们还是用主席的诗句,结束这篇文章吧!
愿民权文化破冰的鲜花,开遍五月温暖的祖国,让伟大的事业后继有人,让英雄的奉献开花结果,……
让这世界如他老人家所愿!
七律·冬云
毛泽东 〔1962年12月26日〕
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
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
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
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
(梦也无声:本名李晓鸢,女,著名诗人、诗词评论家、作家、影视编剧、影视策划人。当前国内旧体诗的领军人物之一,为新浪网友作诗评60多万字。原创诗词、评论、书序作品散见于各大网络、诗友书集和国内各地专业出版物中。)
作者:梦也无声(李晓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