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露——黄果
文/胜花
小时候,姥姥家的自留树有一棵黄果树,每年总听姥姥说“过了白露就能摘黄果了”过了白露,摘下的黄果就能放住了,也好吃了,搁几天就发绵了,也就不太酸了。如把摘下的黄果放在荫凉处,就不发绵,可放到冬天,然后成了冻黄果。冬天的时候,谁上火了,或是来客人了,姥姥就从篓子里取出些冻黄果来,洗洗吃。有的人牙齿好,就直接吃,咬一下凉凉的直通胃肠,一下就凉到底了,真是很爽。我牙质过敏,不敢吃酸冷,一直就爱吃发了绵的黄果,吃到嘴里绵绵的,一点也不酸了,还有那么一丝丝甜,我一下能吃十多个。如果冬天冻了,我也是先取到碗里,再放上冷水解冻,这时你如提起一个,就能把一整碗的黄果一起提起来,那析出冰茬来的黄果都连在了一起。然后再把黄果从冰里掰出来,我还要把皮剥下来再吃里面的果肉,又是一种味道了。
记得秋天去生产队果园里割黄豆时,(果园里都种的是低农作物,为的是既不影响树,又不浪费地)经常能有小惊喜,在那豆叶下面,能够发现没有摘尽落下树的黄果,正也不太绵也不酸,而且比较甜(因为已经熟好了)在那水果匱乏的年代,真的是挺兴奋的。
八十年代,我家分到了一片老树园,里边有四棵很大的黄果树,每年除了卖掉些,也留些冻了起来,冬天吃起来也很方便,也经常送给亲戚朋友吃。记得有一年,县果脯厂大量收购黄果做果脯,我家黄果树那年正好结的特多,卖了挺好的价钱。我用卖黄果的钱买了一台收录机,我爱好音乐,那是我梦寐以求的电器,我终于拥有了,真的是好感谢我的黄果树!我更爱我的黄果树了。
如今水果南方的北方的应有尽有,黄果也就不太当紧了,但每每到了白露,我都会想到黄果,想起黄果曾经给我们带来的欢乐,为我们解馋的岁月!
白露——黄果——曾经的岁月!

作者简介
胜花,本名朱秉珍,女,爱好文学与戏剧。河北省涿鹿县新联会会员、新联会诗歌专委会委员。华夏精短文学学会会员,非凡中国艺术社团成员。张家口市京畿民间文化研究会、张家口诗词协会涿鹿分会、涿鹿楹联学会会员。作品发表陕西精短小说研究会主办《精短小说》杂志及《京畿民间文化》《涿鹿文艺》《桑干河文学》等杂志报刊。楹联作品参加“圣亚杯”海内外有奖征联并入选《亚圣故里联粹》一书,在“矿业杯”海内外有奖征联活动中被选送的对联被选录《联韵》作品集,另有楹联作品入选《张家口楹联汇编》。诗词楹联等作品发表《非凡中国艺术》《诗词中国》《铜雀台诗刊》《邵阳对联》《都市头条》等微信平台。在全国首届“老祖书屋”杯楹联大赛、“纪实散文有奖征文”等赛事中获奖。个人资料和作品被《新看点网》收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