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韩愈是个儒家,我的高中老师告诉我,韩愈是配享孔庙的,孔子塑像下面手捧大刀的就是韩愈,没去过孔庙,不知道,但看网上的说,被祭祀在孔庙里面的先贤和先儒们达到一百多人,韩愈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但正是这些人的努力,我们的思想被慢慢地禁锢了,儒家成了决定性的主导,这个成语的出处《原道》就是他复古崇儒、攘斥佛老的代表作,这是后来连苏东坡也称赞的,而且还是名作:怎么办才能使儒道获得实行呢?我以为:不堵塞佛老之道,儒道就不得流传;不禁止佛老之道,儒道就不能推行。必须把和尚、道士还俗为民,烧掉佛经道书,把佛寺、道观变成民房。阐明先王的儒道以教导人民,使鳏夫、寡妇、孤儿、老人、病人都能生活,这样做也就差不多了。
又一个“焚书坑百家”,不过这是文化上的,我们没有骂,想想骂秦始皇的都是有知识的人,我们也跟着骂,他们取得控制地位,把别的坑了,我们就不骂了,我们也算是人家的“奴才”,或者最少叫:人云亦云。人家取消的“巧妙”,我们不知不觉地中了毒,反而觉得心里很惬意,觉得事情就应该是这样,帮助他骂别人。
所以只有到了“圣人不到此处偏遗漏”的陕西才有自己自由发挥的空间,连外国人斯诺都看出来了。想起了今年暑假去北京大学,最大的感受的蔡元培先生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因为匆匆,没有见到蔡校长的雕像,引为遗憾。
治国平天下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我不知道外国是个什么样的理论,治国可以有太多的理论,其实真正的指导思想只能少之又少,更不可能自由,卢梭的社会契约是说人生而自由的,反正我很难感得到。
用到学术上的北京大学红火起来,我们才知道这不是一个概念,儒家不同于有知识的人,我们不可能复原当时秦始皇的“壮举”,只是我们知道,百家争鸣的大戏在中国不会再有了,当然我们也不知道那时代的战国是什么样子?只是从少而又少的典籍(也可能是伪造的)里感觉罢了。
不过撇开这些带点政治的东西,我们想想:湖泊在江水的旺季蓄积江水,是“塞”,能够阻止江水的汹涌,在江水的淡季,湖泊补充江水,是“流”,这样江水就不会枯竭断流,能够更长远的流动;一个人登高山,走一段就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这是“止”,休息够了再继续登山,这是“行”,如果他一直走却不休息就会像夸父一样累死,最终不会登上山顶,所以不止不行.
太有辩证法了,于是我们现在把这个成语经常与“不破不立”一起使用:只有破除旧的、错误的东西,才能建立新的、正确的东西。
往往拿这说事,但往往说不好,就像我说这个成语一样,说得好,现实中自己又判断不了,只有那样过。
像咱,觉得这有道理,那也有道理,就形不成自己的学说,也不会推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