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1年1月15日,三九第几天来了,三九第七天,我们一行六人从大觉寺去妙峰山,从凤凰岭返回。
我住花虎沟,凌晨4:45,手机闹铃响了,我起床洗漱,煮了点挂面吃了,5:30分,准时出发。突然有点事,耽误了几分钟。
听说今天有风,很冷。下楼后就有了感觉,风确实很大。我走到八达岭高速路口,518车就过去了,这时八达岭高速路上的温度表显示-10°,我只好换乘315路,在清河小营下车,走到633路车站。车站上今天只有一个山友,还有两个女孩,不知去干什么。我和那个山友聊了起来,他就住清河,具体姓字名谁我没还意思问,以前老碰上。633路过了西北旺站,看见前面有一个346路车,我猜想贺春文和王世华段启亮都可能在那辆车上。7:05分,633路车到了大觉寺,我和那个山友下车了。
从公交大觉寺站下车,前行300米,就到了大觉寺山门。今天风很大,我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了。从大觉寺墙外右侧上山,那个村叫徐各庄。
出了徐各庄村,就快进山了,风显得小了很多,还是很冷。顺一条水泥路往北走,约200多米,有一个很明显的上山的路,据说是上香的路,但这样的路有好几条,我也说不准哪条是,或许都是。就在那,那个山友走了另一条路,我单独往寨儿裕走。我先给段启亮打了个电话,他说今天加班,我又要给王世华打,忽然有人喊我,我一听就是王世华,于是我放慢了速度,等他们。不一会,他们五个人追上我了,他们是,贺春文、王世华、小苏、司树林、老朱。
约么20分钟,我们到了寨儿裕,这住了一个护林员,养了几条狗,其中有一条小黑狗,段启亮老给它带吃的,它一听我们来了就汪汪,我们一齐喊,小黑,你哥今没来。那小黑叫了几声,就回去了。下面有几条路,最后都汇集到这里,这是一条去妙峰山上香的路,据说每8里就有一个粥棚。
从寨儿裕往上行约300多米就有一个粥棚遗址,当年的石头墙还在,地上躺着一个石碑。再往上走30分钟,又有一个粥棚遗址,这里比前一个遗址要清晰些,遗址上有两棵桑葚树,挺好吃的,遗址周边还有很多也樱桃树,每年5月至6月,就结满了也樱桃,口感很好。
再往上走15分钟,就登了山顶,这叫萝卜地,顺山梁往上是北尖,下了北尖是庙洼,那里是玫瑰园,到了5、6月份,几千亩玫瑰花争奇斗艳,蔚为壮观,花香万里沁人心脾。
上了梁,风立马大了,山友们都穿好了羽绒服,把帽子戴在头上,翻过梁顺路往涧沟村进发,那老哥四个下山后飞奔而去,我和老贺落在后边,往前走了约10分钟,又有一家山民,房子盖得很精致,也养了狗,但没听见狗叫,大概是天太冷了,它懒得叫了。
这时 ,我们就找不见了前面的四个人,风很大,风吹得脸、嘴唇。下颚生疼,那时候捆上就得挨打,往前走吧。忽然,山上有人叫我,原来他们四个冲上南尖山顶,想尝尝山顶的风和冷空气,莫名其妙。大约走了15分钟,开始下山,约走了15分钟,就到了建沟村南面的盘山公路上。
从涧沟村往上走,就是名胜妙峰山了,因为今年年票取消了妙峰山,我们就不进庙里,而是顺盘山公路蛇形而上。这里一会风很大,一会稍微小一点,温度明显更低了,风大的时候,脸、下颚、唇冻得很疼,每走一步都很困难,迈不开步,我想起了电视上看登珠峰的情景,也想到了前年一伙山友10级大风去爬灵山,一个中央台编导冻死了,我们这里没有10级,也就7-8级,我们已经感到无法忍受,步履维艰。
我们终于到了上磕头岭的路口,那里有两间房,我们在那里稍事休息,喝了点水,等要喝水时,发现随身带的瓶子口已经冻上了,要费很多劲才能拧开,里边有很多冰,喝到嘴里也很甜,因为大家都没怎么喝水,这样的强行军,大家都渴了。这时又上了三个山友,领头的是60多岁的尹大姐,他们要从这里翻妙峰山顶去高崖口,我们则从磕头岭回凤凰岭。
从房子往上走20分钟,就到了磕头领,那四个人已经跑得没影了,我和老贺在后边。上了磕头岭,我们顺老北道往大风口走,老北道的风还是比较小,因为背风。到了大风口风就大了,人根本站不住。大风口就是我们西山山梁的一个洼处,是个很大的风口,它在周围最高,没遮没挡,所以风很大。
下了山,由于山梁阻挡,风渐小了,我们顺上香的路往下走,去凉水泵去打水。我们到了凉水泵,那几个山友早没影了,我们就在那装水,我知道,今天温度很低,我尽量不让水湿了手,可是当打满了一可乐瓶水时,手已经冻得很疼,我一共带了5的大可乐瓶,装一瓶就把手放进怀里暖一下,手还是冻得生疼,疼的受不了。终于把水装满了,我们往下走,到了车站,12:45分。
今日爬山结束。
作者简介
包士洪,1963年出生于北京通州张家坟村,私企会计。我感觉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人在旅途,我们生活在庸俗苟且,经历着风雨彩虹,欣赏到旖旎风光,而我们眼前所有的一切风景,我们只能欣赏,无法拥有。我喜欢安静,淡然独处清零;我享受孤独,惬意寂寞素心;我欣然诗和远方,一个人的大山,肆无忌惮的走,信马由缰的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