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君,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创作。诗,散文,小说均在《文学报》《上海文学》《北京文学》《劳动报》《都江堰》《新民晚报》等报刊发表。2003年北京文联出版社出版《行囊》诗集。2008年获上海市五一文化散文金奖。2008年获北京文学散文三等奖。2017年长篇小说《弄堂深处有人家》由丹飞传媒有限公司签订改偏电视剧的合同,2016年由上海文汇出版社出版诗集《魔都咖啡》。2017年由上海文汇出版社出版《无法刹车》长篇小说。2020年12月获得苏州河公共艺术奖并将诗句镌刻于苏州河公共空间。2021年8月一首观舞剧《永不消失电波》的诗得到中共中央宣传部推送。
漫步番禺路
陈佩君
番禺路,位于长宁区与徐汇区交接处。处暑的这一日,略带秋意,漫步于这条1300米左右的街上,邂逅邬达克。是前世今生注定的,不用刻意回避。历经岁月变迁而不落时代的上海老洋房,成为诗意人吟诗的地方。
生活是一场流动的盛宴,我邀你,你可否愿意和盛宴干杯?那谁来一首诗助兴呢?有人说,茑屋书店卖的不只是书,而更是一种生活方式。于是在阅读生活里,似乎增添了一份诗意的情怀。
低调的番禺路,它并不刻意张扬,只不过喜欢安静,喜欢邬达克的建筑风格,便自然多了人气。确实,随意反而有惊喜。在人生的扉页上,竟然也写着“淡泊名利活得自在”一行字,有着异工同曲之妙趣。
浪漫与现实从来不是一道选择题。浪漫应该与钱无关,选择最合适的方式便是浪漫。树影斑驳、人影绰绰、笑声朗朗,是浪漫的动态心形线条,将美好与生活连在一起。有人说,酒要饮尽,诗要留白。这一留白,便过去很多年。
梧桐成荫的番禺路、挂满爬山虎的老洋房、摩卡与威士忌相约的美餐一隅、由近四十年历史建筑改造而成的迷你型商场……无需穿越时空,如期而至。或许是在人生的拐点遇见,多年过去,惊叹于彼此的不同或相似,而我确实身临其中。
“我坐10号地铁线”,“我坐11号地铁线”,“我要换3号地铁线才能到家”。回家的心总是急切的。乘上地铁,坐上位子,情不自禁从手机里翻出多年前写的一首《上海花园洋房》的诗。在生活中有些瞬息,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仿佛我留在已逝的过去,不曾回来过。
就这样,一支笔无意落在花园洋房的故事里,追逐那渐远渐近的脚步声。
【今音评论】
重塑灵魂的路
作家陈佩君用一则《漫步番禺路》的短文,来表达散文人物发自心底的由衷的爱,其中的因素和人物从小生活经历和爱好兴趣有关,这也就决定了未来,也就是在今天,身为作家的她,写出了对这条马路的亲身感受,可见眷恋和沉淀之间的关系摆布与协调,在多年以后的这篇散文里所描绘的那样,“低调的番禺路,它并不刻意张扬,只不过喜欢安静,喜欢邬达克的建筑风格,便自然多了人气。”文化精神的浸染与发酵为心境所用。
这时候的番禺路,是以它的沉淀来显示出其静谧的一面。其中所含有的安静、平静等,这也是人物的眷恋所致,由此形成了与其他作家对同一事物的不同描述。人物的眷恋和习性有关,番禺路的沉淀与历史有关。这篇短文特意写出它的清幽和沉静,对当下生活中的浮躁是一个对应的可鉴别关系,并能以某种局部来进行逐渐放大这种关系的不同认知,能够伸延和扩至的是人在精神卫生方面上的受益与否。这是一种思考番禺路的想法。想法人人都有,何况每天路过番禺路的人流,不说万计,也有千计。而在这些万千当中也有这样一批作家,他们来自上海“海上风”文学社,去的那天,正好是处暑。
上海“海上风”文学社,有意在那天活动中,分别将茑屋书店、建筑大师邬达克的故居等作为三个采风点,主要是围绕如何认识上海现有的历史文化和现代文化,有所指向和定向。能够感受到番禺路的氛围,是上海都市并不多的那种。今天站在那里,也有蓦然回首的滋味,在洪水冲击中原地区的时候,在世界风云多变的大环境当中,而发现历史的脚步,始终没有因为变迁而停下它的脚步。
在处暑那天迎“海上风”的一批作家们。至于风从哪里来的问题,其中这条番禺路也是起源之一,“多年过去,惊叹于彼此的不同或相似,而我确实身临其中。”像这样的感受和关注,在上海滩并非人人都有,这种感觉是逐渐消化而能够留下印记的那种刻骨铭心。这也可以作为思考过程中的方法静谧来认识。以沉淀为怀,首先把自身的戾气先过滤之后,然后在邬达克的故居附近,或许还能知晓历史的脚印曾留在这里的痕迹。
在对文化的选择中,“惊叹于彼此的不同或相似,”其中也包括这条有着花园洋房的番禺路。像在上海这样的马路和房子还有许多。而偏偏这条番禺路成了“海上风”文学社的采风目标的首选之一。另外还有一个“茑屋书店”,当然在这篇文章只能一笔带过,因为这篇散文的题目和番禺路有关。和作家们的重塑心境有关。“在人生的扉页上,竟然也写着“淡泊名利活得自在”一行字,有着异工同曲之妙趣。”而“淡泊名利活得自在”也就是去过番禺路之后重塑心境的体会。
2021年8月23日
评论作者简介:今音,王荣根,出版长篇小说15部,评论25部,中短篇小说选、诗选各1部,合集3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