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应该是对人的爱称,就像“子”一样,能称得上“子”的人可是不简单的,在一方可是独有建树的。“郎”应该也不简单,那个叫“郎”的周郎不简单,虽然千古成语“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给他落了个永远嘲笑,但这是民间流传,真实的呢?是不是如苏东坡说的,谈笑间,樯楼灰飞烟灭。
也不会有这么潇洒,不管是真的抑或假的,讲述的人肯定带自己的感情色彩。据说,罗贯中有志图王,曾做过元末农民起义领袖的幕客,会带有一些正统思想,文人们可是诸葛亮聪明了自己也便聪明了,元代异族统治,国人会更有正统思想。这个叫“郎”的会被歪曲吗?
因苏东坡这篇《赤壁赋》而诞生了文武赤壁,有人就提出,博学的苏东坡不会不知道他所贬的黄州不是当年赤壁的古战场,这就是说他可真是托物言志,邀想公瑾当年,想想现在的自己,可真是感慨。
解名尽处是孙山,贤郎更在孙山后,那是一种得意;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是一种快乐;郎啊郎,下一世来你为女来我为难,那是一种无奈;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是一厢情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那是幽怨的哀伤;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这是一种狡慧;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这是一种庆幸;玄都观里花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这是遗憾;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这是一种希望;问前度桃花,刘郎能记,花复认郎否?这是一种世间沧桑。
我们永远无法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就是现实,人们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否则天下岂不太平。不韦迁蜀,世传吕览,吕览可是吕不韦得意时门客们的著作,与太史公的遭遇可是有天壤之别的,这一点司马迁怎能不知道,但有这股安慰剂也好,否则,世上岂不少了一点什么。
早上赶班车,碰见了在单位都尊称李工的,阴差阳错叫成了老李,我觉得他并不在意,在单位其他人都是这样叫的,想起来人家说的,有威望的人叫李老,只有我们普通人年纪大了才叫老李的,这字前后一颠倒就叫出了意思,我们的文字博大精深呀!
还有就是“先生”一词,邀请宋庆龄北上北京,抬头就是庆龄先生,查查,这些为国家为民族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伟大女性,约定成俗,一般不称女士而称先生,这也是祖国语言文字的精妙处之一。但起码应具备这样的条件:一是人格魅力;二是术有专长;三是家庭环境和谐,夫妻志同道合,均为专家;四是持久不衰的社会普遍认同,名气绵延。这四条当中,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人格魅力。无私天地宽,大公方能大容。
乖乖,这男人要称女士恐怕就麻烦了吧?
(补记)多亏一位叫“江东小霸王80”的网友提醒: 楼主忘了吗,我策哥也叫“郎”的。是的,我忘了《演义》中这么重要的“郎”,于是我说:谢谢提醒,我把它记入我的文章中。突然想起我的另一篇文章《感谢,把您的精彩化作我的蝴蝶》,把朋友们的好的评论、建议都融化到自己的文章中,毕竟,一个人知识有限,谁让咱自称“抄喷学”呢?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