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德莱尔精神美学的背后
文/佐夫 诵读：叮叮珰珰
一
当风一点点滑向安静的树梢，有一粒星光正在点亮他暗夜里思想的虫鸣。哲学。诗学。自然主义的空旷。让他在有趣的宗教的预言里，独行新古典的浪漫。
二
而对于波德莱尔的精神美学，他已陷入悲剧性矛盾：向左，他在呼吁摒弃规范性的过去，或至少可以隐约地确认传统与现代艺术家面临的特定创造的使命无关；向右，他仿佛看到一条疯狂飞逝的河流，看到贵族专政式过去的消逝，并为现今粗鄙的物质主义的中产阶级的入侵感到无限悲哀。
三
他不想再说什么。
碧寒的叶脉通往深秋的病理，
横飞的雁群煽凉草色的闾巷。
在时光的转角处，他真切地看到——
沉疴。疾患。颓废主义的巅峰。磨难中凌虐的元素。剧情弥漫破坏性技巧。宗教于冷漠中预示苍茫无限……
四
围城松弛。
繁华易碎。
一袭红尘，谁又能握紧他消瘦的体温？
风裹马蹄，残阳的暗影里，谁又能拽回那一方枯石游走的低音？
五
结痂的伤口，喘息的芽苞，起落的困局，弯曲的真相，旁逸的证词，幽冥的墓穴……
好一串冰冷的堕落之美，伴着一声声不可企及的尖叫，终而跌入那一场凄绝与无言。
六
他说，他的那双红舞鞋刚从油画中脱落，绣上缓行的字句与太阳端庄的螺纹，踩着杂草，粉尘，和那么多理不清的零碎；云层之外的天空，有人刚从月色惺忪的柠檬船上下来，漂流的页码划过船头，打着圆圈的舞步，就这样深入骨中的钙质。
七
欲望被抽空，九十九层的台阶之上，真理的言辞无以校对，历经那么久的空洞的喧嚣，有谁，一次性抵消暗影里汹涌的爱意？古典的茅舍暗淡，时序的杯盏缓移，翅翼惊飞的瞬间，又有谁，对着锐减的光芒开怀畅饮？
八
辛丑年某月某日，他对着那间空房子靠左的墙壁胡乱地写着什么，大意是：我在人群的背光处喊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叫着川北猎人的男人，却用含混的手势，不停地朝我打着哑语。
作者简介：佐夫，原名阚涛，安徽省作协会员，现居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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