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王埃锁,七十年代初,我在本大队当了很多官,还入了党,像是脱了产,很是风光。像是这样不学无术的日子,我过了十年,压力山大。居安思危,稚嫩的心灵在思索,难道当队干是出路吗?显然不是,说的不恰当点,有时还误人子弟呢。思索徘徊,徘徊思索,干什么好呢?咱又没背景。那时农村的景象是,物资匮乏,医药落后,各种流行性传染病肆虐,老弱幼童有了病,得不到及时治疗,小病拖大病,大病拖要命。我们小时候念书回来根本不敢出去捥野菜呀打猪草,生怕遇上病坏的小孩,出去地里有种惶恐的感觉。就在儿时我就暗暗下决心,要当一名像样子的医生来告慰先灵,来拯救百姓,服务百姓,使百姓少受病痛的折磨。那怎么办呢?靠自学成医,那显然是很肤浅的,在临床工作中不能解决大问题的。
一九八零年府谷卫校乡医班招生,我喜出望外,赶快和大队,公社,公社医院商量我的入学事宜。初期大队公社不让我走,说你担任的大小队会计,信用站会计医疗站缝纫部会计农民通讯录等等,这一摊子没合适人接管。在我的强烈请求下,组织上同意让我走,信用社大队监交,我很快移交了手续。
九月一号卫校开学报到,当起了学生,紧张的学习生活从此开始。在校期间我深知肩上责任之重大,一是广大人民群众渴望一名有真才实学的好医生;二是我的家庭情况不好,姐姐等兄弟姊妹由于缺医少药,英年早逝,父母也因悲伤过度抑郁而过早的离开人世,唯一操持家务的是我媳妇一人,她是家里的顶梁柱还要照看两个年幼的孩子。所以我在卫校必须加倍努力学习,把分分秒秒必须抓的很紧很紧。在这种家庭情况下,我依然能够坚持学习,在师生看来实属不易。
两年的学习生活一晃而过。毕业后社来社去(哪里来哪里去)的我,又回到本大队。必定原来有基础,又经过两年的系统学习,还是多记住东西了。群众那股信任的劲头,好像我是神医了,甭说常见病多发病让我治疗,就连心脏病等各种疑难杂症也让我治疗。记得有一位40年之久的严重胃病患者,我用中草药加针灸治疗调理,奇迹般的好了,临床治愈。由于患者的过分信任,坚定了我学医的意志。
一九八五年府谷卫校中医提高班又招生,学制两年,我回炉了,第二次住进了府谷卫校。给我们发的是国家卫生部组织编写的“高等医药院校教材”第五版,是大学教材,心想虽然我们没机会上大学,可是能在中等学校为我们系统讲授大学课程,对于一个渴望知识的年轻人来说,也是一件久旱逢雨的大好事。当时学校开设的课程有《黄帝内经》,《金匮》,《伤寒论》,《温病学》,《方剂学》等,这些课程的经典部分都要背诵和熟记。还有内,外,妇,儿科,也都得重点掌握,反正课程很重很重。咱由于文革的延误,年龄也大了,来学校的目的很明确,非拼命学习不可!其间还参加了榆林地区儿科急救学习斑的学习。
就这样经过四年的刻苦学习,顺利完成学校所开设的各门课程,毕业考试合格,学校发了毕业证。省卫生厅通过考试颁发了《中专水平证书》。
时光荏苒,一九五四年出生的我,行医四十年,使我成为一名得心应手的全科医生,在临床工作中对常见病多发病能够准确处理和治疗。我是一名老共产党员,只要大脑允许,健康允许,我要坚持在临床工作第一线!为广大群众的健康保好驾护好航,服好务,这就是我学医的初心!
——王埃锁撰文
王埃锁,男,家居陕西省府谷县庙沟门镇化皮沟行政村中沙墕自然村。中专文化。七十年初我在本大队当了很多官,还入了党,在信用站干了二三十年,平时爱好写作,还给县广播站时不时写些稿件,是农民通讯员。改革开放后这些工作难以维持生计,先后在府谷卫校乡村医生提高班、府谷卫校中医提高班、榆林地区儿科急救学习班学习四年!经省卫生厅考合发给《中专水平证书》由于学习刻苦,在加上四十多的临床实践,使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全科医生,深受当地民众的信赖,人称“好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