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酒馆从人海中捞起转换和轮回间我没有过桃花的艳遇也不认识樱花不需要像她们那样苦苦地修炼成为尘世的妖精—— 村姑翠儿唐岩翠,笔名翠儿、 村姑翠儿。籍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定居日本。中文教师。在国外除教书,也参与各种国际交流活动。现任《北京诗人》执行主编,《新华侨诗刊》主编,《齐鲁诗刊》等编委之一。诗作见于六十余种诗刊和杂志。与朋友的诗歌合集有《这么近,那么远》等六本。
诗人酒馆
唐岩翠,笔名翠儿、 村姑翠儿。籍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定居日本。中文教师。在国外除教书,也参与各种国际交流活动。现任《北京诗人》执行主编,《新华侨诗刊》主编,《齐鲁诗刊》等编委之一。诗作见于六十余种诗刊和杂志。与朋友的诗歌合集有《这么近,那么远》等六本。
▎每一朵花都是一个精灵多维的时空里,更多的人成了彼此的过客唯你,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让我甘愿没入你 逆向的河流。众生潦草形色唯你,在因果的枝头持久自诉那是月光的细语,即使蹑手蹑脚也足够摇撼我内心,小小的欢喜▎时光深处的小放下文字,有时可以一放下很久镜前梳妆,日移花影到西窗也不管纵然身前,身后 云,覆盖了所有道路纵然生如尘埃、静如深海你不来,她就甘愿在你的繁华里荒芜着她保留着很多个微信群,却从不落下只言片语就像坐在烈日炎炎的广场上看人流涌动,任由他们占据着手机的内存从不奢望得到共鸣的痴迷即使最终发现,彼此只有咫尺的距离寻找的天涯也是值得的▎当我说,想你了忽然,就想你了醉眼里有零星的泪光泪光里,零星的诗句,恍若忧伤依然空旷,寂静地奔跑在细声细气的潮湿里从一个地方,奔跑到另一个地方直至我,一空再空我知道我的表白不过是一座梦中的花园当我说,想你了,青山连绵细小的美人骨,忽然就绷不住了像溺水,苍茫的水域,辽阔到无助此时,那么多的雨点,正忙于敲定低处的悱恻▎五月的书笺倒春寒的斜坡上樱花落了,梨花落了一场季雨之后,没有谁可以挽留住那些昨晚还停留在指尖,或枝头的零星碎语仿佛最后的一抹颤音,滑过水的波光可是,你不来,春天还不能结束一场花事必将替代另一场花事四月一过,桃花睡了。紫藤,就要醒了▎为了一枚暗夜的果实这么近的草香,在长短调里在骨缝里,在酥软的大地深处需要一而再地隐忍,为了一枚暗夜的果实云在堆积 ,风, 反复折叠为了把一些人吹散,像高飞的鸟 这个五月,我和我的花继续不厌其烦地表达着自己以低音,以火焰的原型,亦或以败落,以身后的余生▎任由身体长出了无边无际的枝蔓 有了这样的梦境,才可能暂时逃离现实的囚困,手中握紧的水声,内心的神祗是风吹起的旋律,蘸着白月光是花蕾在雨后,破涕而笑干净的白纸黑字,隐匿清淡的喜欢在坚持与放弃之间,学会等待是一束光,唤醒久违的青苔是骑士的梦想,清澈的情意,在林下相逢请原谅这样一种美丽的偏执原谅一个暧昧的陈词,在五月,又长出新芽
▎从人群中把自己孤立出来 不费吹灰之力,就挥霍了整个四月我被残花飞絮簇拥着,坐在笑意盈盈的对面春天有时很小,不过一席之地也可以是一片幻海,溢出睫林欲从融雪的激情里,从枯槁的枝桠赎回羞红的尘世就像黑夜,不能隐藏任何一场烟花的绽放。晴翠接荒城,从游侠到隐士是一朵盛放后的昙花,趁黑找回自己的魂体 ▎假象或虚构 她正好睡着,左边是她的假面右边是她的复制品此时,她是风,也是自己的虚影月光,嫩黄,浓湿,静静流淌 她软语轻声,在梦中,删删减减细细地修补,看不见的水褪去的形骸,骨髓里的歌声还有,因过盛而曼延到白昼的黑▎没有人问过我的名字我所在意的悲喜,无名羽毛一样,身无长物,悬在空中不够波澜,追不上时光下坠的速度用烂成吨的风雨,也没能组好一句深情的念白不足以将一只逆水的魂灵,从人海中捞起转换和轮回间,我没有过桃花的艳遇也不认识樱花,不需要像她们那样苦苦地修炼,成为尘世的妖精▎思无邪文字的韵味 有着音乐的浅唱低吟避邪,安神。给内心一个向上的支点用来对抗向下的沉沦风 喜欢独来,雪喜欢直叙爱慕着的人儿,喜欢在远远的别处自言自语▎寂静之外这里字迹全无没有谁离去,也没有谁前来不必执着一个远方的梦,时间终会把一切近的推远我只想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儿一次搁浅,还是沉陷,把你放下亦或,把自己放下炉火已经熄灭,余烬里还有点点欢腾,只需一个前倾的姿态所有错失将被扶正,包括那一缕炊烟的走向看不清世界的时候,就看看眼前看看落叶,或大片大片的雪朵,她们手拉着手是放学的铃声过后,一群撒欢的孩子
正如晚来的你皆是笑意摄影师Leonardo Lomur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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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馆诗人】
独立 自由 兼爱 公义 真性情 容错 体温 以恒 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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