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突然喜欢上了喝酒,参加工作之前是不能喝酒的,一来还是一个学生,自己不能赚钱买酒;二来想喝酒父母也不让喝,是的,一个小孩怎么可以喝酒,这不成体统,容易学坏;即使有人请吃饭,或者上亲戚家做客,喝酒也是大人们的事。
从古到今,仿佛只有文人墨客和英雄豪杰才配喝酒,而且还是一饮而尽,因此有了李白斗酒诗百首,关公温酒斩华雄的美谈,这些对酒的褒扬充分显示出喝酒的魅力。
我既不是什么文人墨客,也不是英雄豪杰,只是对酒有些憧憬罢了。那么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呢?现在仍能清楚地记得,中学毕业前夕,赶上父亲支内结束,回到上海单位工作,那天中午,母亲一时兴起烧了很多菜,从不喝酒的父亲到商店去买回来一瓶汽酒,全家人匀着喝了。汽酒除了在杯子里不停地冒汽泡,喝下去只感觉到一丝淡淡的酒味。虽然过去了几十年,我对此印象特别深刻。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时会请朋友来家里吃饭,母亲也会让我到商店去零拷黄酒之类的低度酒来为朋友助兴。零拷最多的还是五加皮和香雪酒,和加饭、花雕相比度数高了不少,就因为度数偏高可以达到少喝一些的目的。
特别是到南京去工作以后,住在一起的都是年轻人,一到礼拜天,同宿舍的几个人就会聚在一起喝酒。我开始酒量也不行,有人买来白酒、黄酒和红酒,因为喝混酒喝醉过几次,以后再也不敢放肆喝混酒了。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喜欢喝白酒,商店里最多的是乙级大曲和洋河大曲,喝醉的都是因为喝了太多的乙级大曲,打开乙级大曲的瓶盖就能闻到一股酒精味,但比洋河大曲便宜很多。洋河大曲一元多一瓶,打开瓶盖一股非常好闻的醇香扑鼻而来,一般都愿意多花一点钱买洋河大曲喝。有一次去商店买洋河大曲,不料全部售磬,几个店员正围着一坛酒在分装,很远就闻洋河大曲特有的醇香味。现在也买过洋河大曲,几百元一瓶的高端系列也闻不到当年那种醇香味来,而且酒精味也很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