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第454期
诗经故里文化传媒总第153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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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简介
姓名:汪雯 笔名:蔓菁 网名:念闺轻柔衫
1986年冬,参加中国企业家报涵授学院班学习。
1988年夏,作为江苏省代表出席庐山授奖大会。
2018年4月,拜诗坛元老王连社为师,攻读古典诗词,并破例成为恩师关门弟子。
2019年诗从诗坛元老张兴泰老师,学习现代诗词。
2019年4月,加入龙风诗派,在杨春堂分院学习深造。

写诗感悟
汪雯
总喜欢静静地读一些诗词,诗词中蕴藏家国天下,王图霸业;蕴藏着百代精华,万世兴衰;在唐时风宋时雨的沐浴下,感受到悲欢离合,缘起缘灭。
稼轩的铁马金戈流传着汉唐遗韵,放翁则为天下唱一曲苍凉对挽歌,铁马踏冰入梦河;一任流光似水,一河碎银,一河烟波,一河阳光,波上风帆流动,不由停驻良久。
又仿佛江南烟雨楼台中细细飘飘的流苏,在风中舞出寂寞的形状,曲终人散后怅望一地落花的忧伤;是南唐中主李璟细雨梦回时,小楼吹彻玉笙寒的寂寥;是朱淑真独行独坐还独卧的断肠;是此时但愿可君意,回昼为宵亦不寐,年年奉君君莫弃的韵味无穷。
圣人称诗可以兴,这是因诗之悟性,诗如言、言不尽;诗言志、窥其意;诗奇伟、也有其名;诗幽俊、也接人情;张兴泰老师对诗词的诠释:诗是诗人眼中灵光的凝聚;诗是诗人心中迸出的血滴。
有人说磨难是好事,没有曲折不是文曲星,凡作人贵直,作诗文贵曲,孔子曰:情欲信,词欲巧;好诗如益友,益友情深,益友宜春,方知存几句好诗,有几个益友,亦是福分,如始得真师,更要虚心。
有句话说:钟鼓虚故受敲,笙竽虚故成音,天分高的人,他的内心一定谦虚,心怀宽广,肯接受别人的讥笑,对诗悟性高的人,虽到中年之后才学,也可以成为名家;诗缘浅的人,虽从孩童学起,也没有益处,磨铁能成针,磨砖却不能成针。

每个人都有的想法,每个人都能看见的景色,一经诗人写出来,便觉得美妙,凡诗文妙处,妙在空灵、虚实相对,填砌太多,嚼蜡无味,古人主张明白易晓,排空融化、自出精神;钟不空则哑,耳不空则聋,唐有人云:“药灵丸不大,棋妙子无多”。
凡作诗,写景易、言情难,景从外来,目之所触;情从心出,非有一种芬芳悱恻之怀,好诗是想别人所能想,写别人所不能写,就像自己所想,或自己眼前的事,总是被有才之人写出来。
诗生于心,而成于手,然以心运手则可,以手代心则不可,诗如言也,口齿不清,拉杂万语,愈多愈厌,口齿清矣,又须言之有味,听之可爱。
诗在骨不在格,格调只是空架子,有口皆能描绘,所谓骨、性灵也,风格不会出于性灵之外,有了性灵就有了风格,古人说诗有性情而后真、有学问而后雅,若文笔灵活,就算写的忠孝节义也有生气;若文笔笨拙,即使写闺房儿女,亦少风情:所谓“吟诗好似成仙骨,骨里无诗莫浪吟。”
恩师王连社教我、在写诗前,要明确自己要表达的意思,然后才能展开来写,初学诗,当先学古风,次学近体,这样就容易入手一些,倘若先学七古,唯恐才能不够,如同秦武王举鼎,把膑骨折断,像康昆仑弹琴,三分像琵琶,七分像筝弦,完全没有琴韵,古乐府音节看似无规律,实际上有规律可循。
“事从知悔方徵学,诗到能迟转是才”,作诗写得快而不能慢,也是写诗人一个毛病,著述太多,反而自受其累,有的人则一辈子也不会进入佳境,璞玉越雕琢越精致。

有人说诗不厌改,诗不可不改,不可多改,不改则心浮;多改则机室。孙子曰:中庸不可能也,此境最难,当然也有灵感一来,不需要修改的,就像天生的纯金,一次就铸定了,也有的诗作成,没发现需要修改的地方,姑且放一放,过几天再拿出来,觉得有毛病,加以修改,再拿出来给别人看,这样才知写诗难处而且有很深的造谐。
不用冷僻的典故,现在的人作诗写赋,喜欢运用繁琐事及冷僻险韵,认为篇幅越多越好,这其实是一种误区,性情浅薄的诗,浮华看似深奥却含义肤浅;性情宽厚的诗,词句浅显易懂但含义深刻,要知道兴致上来的时候,我们就像换上了新容貌,那些朴实的词语,意味深长的诗清新隽永,才能流传后世。
诗文之道全关天分,聪颖之人一指便悟,诗必须在朴实中见巧妙;必须在浓艳中见淡雅,大凡可以流传下来的诗词,都是灵感之作,与词语堆砌雕琢无关,有些人做诗讲究章法,诗做得四平八稳,没有缺点,也没有亮点;诗虽工,气脉不贯,诗的妙处在于主题总在旁侧显现。

诗用意要精深,下语要平淡,依诗题行事,能放得开收得住,才称得上写诗的能手。
改诗难于作诗,作诗时,灵感来了,很容易成文;改诗时,兴情、灵感已失,只是有一二个字觉得不妥,导致心中不安,使尽千力万气,想换一个却不成,有时放一放,无意中得以改成,刘彦和云:“富于万篇,窘于一字”,真甘苦之言,就像有人掉了针,怎么找也找不着,无意中却看见了。
诗贵温柔,诗贵深意,诗无言外之意,便同嚼蜡,若单要问什么是好诗,我以为写诗贵在真情实感,能动人心目者,皆为好诗,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不需人为论高低,好比论人的交情,高深与浅薄都难于交往。
古人说作诗不过情景二端,“腹有诗书气自华”,诗是寄情于景,借景抒情,是人与自然“天人相对”,在写文章时,我们也可以巧妙地变用古诗词,或灵活仿用、引用,能使文章庄重典雅,语言流畅,可以避免描术性的语言刻板平淡,又可以克服议论性语言的繁冗拖沓,从而丰富文章材料、拓展文章的意境,使文章有文釆。
诗不言厚薄,恰到好处为准,写诗表达的是人的性情,从近处的自身中取材就足够了,只要语言让人动心,意境夺目,风格合人口味,音韵悦耳,诗的语言精妙,所以能使人有感触而萌生兴致;倘若是平铺直叙且庸俗迂腐的语言,又能激起谁的兴趣呢?清代性灵派诗人赵翼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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