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光都是用风驰电掣来闪隐和闪现的,一上车竟然就有胖子就抛出:“这车怎么没开空调的意见!”随即用高分贝的嗓音表达抗议,以示他的燥热无处发泄。乘务解释了大清早的,许多人胃寒,不适宜开空调,你们可以用开窗通风来降温,但依旧呴不住男子的情绪。
他身边的美女推波助澜的讲了一个两元空调车的故事,该送冷风的夏天被改送了热风的司机与乘客之间的语言战斗故事。我扭头看了一下挺漂亮的美女、挺潇洒的帅哥 ,想起燕子:“多一眼都是伤害”的经典语录。人与人之间的千差万别,不仅仅是三观上的天壤地别。
赵哥下了车去吃早点,老板才刚给他端上来,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家伙就对着他点的饭菜,一个劲地打喷嚏,他气坏了说那个家伙:“你能不能捂上?”对方却来了个:“没看见我难受,往阿达忍?我是专门对着你的?”赵哥抡起凳子就往对方头上砸去,那家伙抱头鼠串,也不在那皮嘟嘟了。
跟赵哥一起的李姐有一位姐妹,伤了筋骨,李姐带她去看了一次,对方跟大夫理论,被大夫撵了出去。李姐的朋友董姐好心带着两姐妹携着礼品去看那位伤者,遭遇冰块脸开门,那一刻世界是绿的。万般无奈中,在那种零度以下的气氛里,拉上她一起富平朱老二那里去拍片子,检查、打针、陪聊,最终连一声谢字都没听到。
第二天的关心电话换来的是更重的回答,李姐的另一个朋友朱姐不顾自己的身体不便,爬上多层,带她去见另一位高人,当时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她的痛苦,让她秒秒钟轻松,还给她配了洗的、抹的、吃的中药,心想这一次她就能从枷锁里解放出来了。
谁知道第二天打电话,并没有听到想要的结果。朱姐顿时明白,有些人是石头,你暖不热,有些人终身背着无形的十字架在到处行走。你解除了她有形的疾病,也解除不了她扭曲的心灵上的问题。她宁愿一生带着脚链手铐坐在自己的监狱里,执行着自己的无期徒刑,也不会跟着你走出她的沼泽地。
多少人自杀式地用她的矛戳着自己的盾,同时也不放过让你一起陪葬的幕僚机会。有些人长着犄角到处顶撞,唯恐天下不乱。有人内心长满了毒箭似的猜忌,每天都用着有色眼镜判断着你每天都在干着什么坏事,就像你是穿越来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朝代一样。有人是颠覆式来的,对抗着一切,自从他的出现这个世界数据码都乱了。
你没办法去规整这些另类名人现象,你也解释不了这些现代奇葩达人,不按套路出牌,让你想起了三毛的《西风不相识》,你也快被他们整的不知所措了。只记得师傅说:“心诚则灵!”有些人身上背负了太多的孽障,救畜生都别救人,因为他只活了一个皮囊,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天晚上回去,五路车路过公园那条路,路灯照在两旁的树林,影射出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在那里散步的童话世界。回到小区,仰望星空,月亮在白云和两颗星星之间那么悠然,那么安宁,整个星空那么静谧,深邃,可以放心今夜所有的梦在那里都有着落。
楚丰华
2020.6.9
3:33
作者楚丰华原名楚凤琴.祖籍河南许昌人士,67年出生于铜川焦坪,大学学历,供职于市铝箔厂,现已退休居住在老区。作者自幼喜欢耕读于文字,曾有文稿在多家报刊、网络平台发表。希望在更多的文苑结识更多的文友,以便相互交流、提高,把更好的作品分享给更多的读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