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状元传奇》小序
文/陈守印
东原传奇事，状元父与子
原著毕长代，享誉载史籍
才女雷道菊，连载作分期
吾辈皆有幸，寻踪赴故里
第十八回 仕途坎坷
上回说到梁灏凭借一身正气和无比的智慧，巧妙除掉了国贼贾青云，京城士官农商万众欢腾。那些惨遭迫害的人们纷纷走上街头，如同节日一般，敲锣打鼓，燃放烟花爆竹，释放自己被压抑已久的心情。
然而那贾贵妃却恼羞成怒，向真宗哭闹撒娇，逼迫真宗严惩梁灏。也有一些皇亲国戚、王公大臣旁敲侧击，对皇帝说梁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为民除害，实质上乃是打狗欺主、目无君王、欺君罔上、心怀叵测、居心不良等等。有的人为了讨好贾贵妃，或在私下结党营私、密谋策划，或在皇帝面前对梁灏恶毒诽谤，有的公然在朝堂之上公然对梁灏进行人身攻击。尽管梁灏事前已经多有预料，此时也感到有些难以为继。既不能将皇帝密旨公布于众，也不能事情原委和盘托出，更不能在朝堂之上与那些人公开辩论，只是想着皇帝心中有数，自己也算没有白白受了这许多委屈，于是暂时忍而不发。
一日，下朝之后，皇帝单独留下梁灏，情不由已地对梁灏说道：“梁爱卿，朕已事先告知于你，‘便宜行事’，也没说非杀他不可，事到如今闹成这种局面，你让朕也左右为难啊。”
前后不过几天的功夫，皇帝的态度便来了一个急转直下，前后判若两人。梁灏虽然早有思想准备，此时也让难以置信、哭笑不得，但又无可奈何。好在是已经将贾青云除掉，为百姓们除去了心头之患，洗去了多年的冤屈，自己即使是受点委曲也算是值了。想到这里，便有意对皇帝说道：“万岁，微臣冤枉啊！您想那国舅虎背熊腰、力大无穷，府中打手密密麻麻、一个个如狼似虎；微臣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如何能杀得了他呀？是他本人自知罪孽深重、畏罪自杀而已。再说那国舅依仗贵妃权势，目无王法、私设公堂、强占民宅、建皇家豪宅、用宫廷御器、杀致仕老臣，形同谋反，十恶不赦啊！见微臣前去问话，自然心怀鬼胎、以为东窗事发，因而上吊而死。看起来好像是自缢而亡，实乃是畏罪自裁、自取灭亡。这也在情理之中啊！”
“那孙统制带兵围府又是为何？”
“回禀万岁，孙统制带领士兵出城操练归来，路过国舅府，遇到贾府管家招呼，孙统制便下马与其客气了几句，稍作停留，前后不过一杯茶的功夫，怎会是带兵围府呢！想微臣身为知府尚且未带一兵一卒，只是独自一人进入国舅府，那孙统制没有圣旨，又怎敢私自带兵包围国舅府呢？万岁如若不信，尽管派人调查询问便是。如若事情真像他人传闻，微臣任凭万岁处置，决无二话可说。”
此时国舅府的走狗爪牙都已逃跑殆尽，只剩下一个疯婆子，一问三不知，找谁查去？找谁问去？皇帝嘴上不说，但心中不悦，只好不了了之。可是没过多久朝中又出了一件大事，让梁灏无故受到牵连。
原来，朝中刑部尚书周若汤、礼部侍郎李运周、吏部左侍郎王子绍、户部右侍郎刘仲武等四人曾因受贿而遭到过梁灏的弹劾，经调查属实，分别受到了罚奉、训诫等等不同处分，对梁灏一直耿耿于怀，并伺机报复。如今见梁灏得罪于贾贵妃，以为有机可乘，同时也为了讨好贾贵妃，企图借机升迁。于是乎，几人经秘密策划，与贾贵妃取得了联系，向贾贵妃表达忠心，自告奋勇，愿为贾贵妃消除心头之恨。那贾贵妃正在气头之上，哪顾得上什么是非曲直，只是一味想尽快将梁灏置于死地而后快，便授意四人无中生有、捏造事实、诬陷梁灏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四人得到贾贵妃撑腰，更加肆无忌惮，又串通了一些与自己臭味相投且有利害关系的昏庸之辈，同时威逼利诱自己的下属与其一道，对梁灏进行残酷无情的人身攻击。一时间，舆论哗然，大有乌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真宗皇帝接连不断地接到奏折，情知梁灏无辜，只是感到朝中压力过大，毕竟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无奈之下，也只好暂时委屈梁灏，下诏革去开封知府，贬为鱼台县令。同时也知朝廷大事离不开梁灏，故而仍让其携带金牌，并兼任大理评事（相当于最高法院派驻当地的调研员），以便朝内有事咨询。
梁灏再度被贬，引起朝野震动。许多正义之士为之扼腕叹息、少数奸诈小人则幸灾乐祸，也有个别阴险毒辣之辈喜出望外，是谁？不是别人，就是辽国驻大宋使节——耶律寿金。
这耶律寿金原是辽国军师，因进攻中原屡屡受挫，被辽主罢免。后来两国讲和，互派使节。有人出面建议辽主，由耶律寿金出任辽使，以合法身份搜集刺探大宋国情、军情、民情，为辽国下一步进攻宋朝积累资料、提供可靠情报，也好将功折罪。辽主同意后，耶律寿金就来到了宋朝京城开封，名为使节，实乃密探。表面上料理有关辽国来宋朝人员经商、侨居、旅游、求学等等官方事宜，暗地里尽是收集大宋朝政、军事、经济等方面的重要情报；拉拢收买见利忘义的朝廷奸臣、唯利是图的不法奸商、怀才不遇的落榜举子、胡作非为的地痞流氓等等社会渣滓，以作为内应，等到辽国大举入侵时伺机而动。但是多年来得到的有利用价值的情报和人员却是寥寥无几，致使辽国郎主时常发怒，耶律寿金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如今听到梁灏受贬的消息，耶律寿金不由心花怒放，以为是咸鱼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心中暗想：如果能把梁灏拉拢过来岂不是大功一件。
于是，天色一黑，耶律寿金就换上汉服，带上珠宝银票，从使馆后门悄悄溜出，来到梁灏府中求见。管家未见过此人，不肯通报。耶律寿金便对管家说道：“你只管说是故人来访即可。”
管家不知底细，也是恐怕误了梁老爷大事，只好照此禀报。
梁灏此时正在卧室内打点行装，准备到鱼台赴任。忽听管家来报，说是有故人来访，便顺口吩咐道：“暂请到客厅稍坐，我马上就到。”
梁灏随后来到客厅，一见来人是耶律寿金，便有些奇怪，问道：“梁某与贵国素无来往，阁下深夜至此，意在何为啊？”
耶律寿金连忙施礼道：“在下久仰梁大人学识人品，只因无缘相会，未曾领教，深感遗憾。今闻大人无端受贬、深为不平，特来为大人指一条光明大道，送大人一宗荣华富贵。”
梁灏一听，顿时警觉起来说道：“梁某升迁贬降，乃我大宋朝政，与贵国何干？官职高低皆是为国效力、为民造福，何劳阁下为之鸣不平？梁某与阁下素昧平生，又何须阁下指光明大道、送荣华富贵？”
耶律寿金听罢连连摆手道：“梁大人误会了，在下今日前来 ，无非是想与大人交个朋友，并无他意。”说罢，从怀里掏出夜明珠一对、玉璧一双、十万两银票一张，放在茶几之上说道：“些小礼品，不成敬意，请梁大人笑纳。”
梁灏道：“阁下可曾闻‘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此贵重物品、世间罕有、价值连城。但在梁某看来，皆非吉祥之物也。阁下有话请直讲，不必拐弯抹角。”
耶律寿金说道：“我家郎主一向仰慕先生才华，欲请大人前往敝国，高官任做、骏马任骑、美女任选、金钱任用；住琼楼玉宇、着锦衣玉带、饮琼浆玉液、吃山珍海味，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也。”
梁灏问道：“那梁某的家眷怎么办呢？”
耶律寿金道：“这事好办，一同前往便是。”
“这路途遥远、如何行走？”
“梁大人请放心，路程虽然遥远、沿途皆有驿站，如同旅游观光一般，少则半个月，多则二十天即可到达。”
“如果梁某不愿前去贵国，可还有其它事情可做？”
耶律寿金听梁灏这话，以为梁灏已经动心，连忙答应：“有啊、有啊！梁大人如嫌路途遥远、水土不服，不愿前去，也可以继续留在朝内，如遇到有什么大的事情，随时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噢，梁某明白了，哈哈哈哈……”梁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光明大道竟是如此简单，荣华富贵来得竟然是这么容易。梁某承蒙耶律先生赐教，如同拨云见日啊。”
耶律寿金听到这里，也就完全放下心来，说道：“梁大人迷途知返，重塑人生，亦是可喜可贺。”
“哪还有别的的人吗，不会是仅梁某一人吧？”
“怎么会呢，人可不少了，比如兵部侍郎宋大人、户部郎中朱大人等等，时间长了您就全知道了。”
接下来，为了麻痹耶律寿金，梁灏又与其聊了一些具体的联系方式，问清了酬金等等事项，耶律寿金一一做了回答，见梁灏已经对自己深信不疑，就美滋滋地告辞回去了。
回到卧室，梁灏将上述事宜向夫人简要介绍了一下，夫人听后感到非常严峻，二人又商定了具体处理办法，然后才熄灯安歇。
次日，天刚拂晓，梁灏急切起床后直奔紫禁城。真宗皇帝因昨夜批阅奏折，睡得较晚，此时正在更衣。梁灏悄悄地对值殿总管太监说道：“烦请公公转达万岁，就说微臣梁灏有十万火急要面奏圣上，此事与我大宋朝生死攸关，一刻也不能耽搁。”
总管太监赵胜斌知道梁灏是忠良之臣，此次受贬，纯属冤枉，日后肯定还会有出头之时。见梁灏如此着急，便悄声劝说道：“请梁大人稍等片刻，咱家马上禀报万岁得知。”
再说真宗皇帝心中也知梁灏不该受此牵连，只是事已至此，不好朝令夕改，只能暂且委屈梁灏，等待朝中平静后，再调他回来。今早刚刚穿戴完毕，准备上朝，忽听总管太监来报，说梁灏紧急求见，心中不由一惊，情知有紧要之事，不然的话，梁灏不会如此慌张。想到这里，忙对总管太监说道：“快传殿内接见。”
总管太监领旨后将梁灏带入寝殿，梁灏见到皇帝，向前紧走几步，欲行大礼参拜，却被真宗皇帝伸手搀住：“梁爱卿深明大义、委曲求全、顾全大局，实乃国之栋梁、朕之肱股。”
梁灏见皇帝有数，心中略感宽慰：“万岁如此之说，愧煞微臣。实在是微臣虑事不周，处事不妥，方致如此。”
寒暄过后，梁灏急忙将昨晚之事向皇帝细说了一番。真宗皇帝听罢，不由大惊失色道：“若非爱卿计谋周到，差点让这番邦贼子掀风鼓浪，闹翻了朕的江山。”说罢，紧急传旨，命令刑部与兵部联合办案，将辽国使臣耶律寿金与内奸兵部侍郎宋仕途、户部郎中朱惟利一干人等捉拿归案。随后突击审问，将其数年来所发展的贪官、奸商等大小内贼共计五十余人全部一网打尽。
当梁灏从宫中出来时，耶律寿金正被士兵押着从面前经过。看到梁灏，耶律寿金才明白了一切，不由对梁灏破口大骂：“好你个梁灏，我拿你当知心朋友，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卑鄙小人。你既然收了我的珠宝银票，却为又何不讲信誉，出卖于我？”
看到耶律寿金歇斯底里的样子，梁灏感到既可恨又可笑。同时为了让大家明白事情真相，起到寓教于民的作用，梁灏便指着耶律寿金对围观的人群大声说道：“尔辽狗——耶律寿金，本是辽国使节，不思促进两国和睦相处，却是挖空心思，窥探我大宋机密，策反我大宋臣民叛国投敌，以作为尔辽贼侵犯我大宋之内鬼，你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想我梁灏，世受国恩，身负民望，生为炎黄子孙、死亦华夏鬼魂，岂能为尔那几文臭钱而出卖祖宗、留下千古骂名！你的那点烂货，此时已经存入刑部库房，成为你腐蚀拉拢大宋朝官员的罪证。死到临头，尚不知悔过，你就等着律法严惩吧。”听罢梁灏一番话，耶律寿金悔恨不已，想不到画虎不成反类犬，偷鸡不成蚀把米，事到如今只得自认倒霉、低头认罪，并不住的跺脚摇头、唉声叹气。围观的人群则是无不拍手叫好、对耶律寿金痛加指责。
这时，大队的士兵押解着那些被耶律寿金收买的贪官、奸商、地痞、流氓过来了。愤怒的人们立即沸腾起来，高声呐喊：“打死这些里通外国的狗杂种！”
“打死这些吃里爬外的狗东西！”
“打死这些汉奸卖国贼！”
“卖国求荣没有好下场！”
……
有许多人纷纷将手中的杂物投掷过去。这些人犯双手均被绳索捆绑，毫无招架之力，只得缩头缩脑、躲躲闪闪。
有靠近一些的青年人索性直接用巴掌、拳脚相加；还有一些挑夫干脆放下货物，抽下扁担，朝那些人身上砸去…… 如此一来，当场就有二十多个人犯被打倒在地。押解的士兵们怎么劝也挡不住，有不少士兵还因此挨了打……
看到这种场面，梁灏百感交集，心中默念唐太宗李世民的警句：“水能浮舟、亦能覆舟”，民心不可违，民心不可欺啊！
这时，负责押解人犯的刑部主事赵文宣大人，从远处看到梁灏，急忙奔跑过来，顾不得行礼，一把抓住梁灏的胳膊说道：“梁大人，赶快帮忙，制止人们动手，不然的话，一个活口也留不下。”
梁灏两眼往左右一扫，看到附近有一辆大车，赶快跑了几步，站了上去，向人们高声大喊：“乡亲们，大家静一静，听梁某说两句话！”
人们听到梁灏的呼喊，慢慢地静了下来，向他们曾经的父母官靠拢过来。
梁灏将双手合拢，像喇叭一样放在嘴边，对大家喊道：“诸位父老乡亲，请大家冷静，尽量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要过分激动。梁某非常理解大家的心情，也非常痛恨这些见利忘义、出卖祖宗、出卖灵魂的卖国贼！寝其皮、食其肉，也难解心头之恨。但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请大家相信，朝廷不会饶恕他们！大宋律法不会饶恕他们！现在，请大家让开道路，不要难为执行押解任务的士兵兄弟，让他们将这些乱臣贼子押入死牢，接受法律的严惩！”
听到梁灏的劝告，有几个年轻人也跟着大声附和道：“梁大人说得对啊，打死他们太轻啦！将他们千刀万剐、让他们粉身碎骨！”
“把他们五马分尸！”
“点他们的天灯！”
“杀他们全家！”
“灭他们九族！”……
人们一边喊着，一边自动地闪出一条通道，让士兵们押着犯人们通过。只见这五十多名人犯全部血流满面、无一幸免，有的被踢断了腿，有的被打折了腰、有的被扎瞎了眼，还有几个被打得昏死了过去，只能由士兵像抬死狗一样抬着向天牢走去。
事后，真宗皇帝又亲自接见梁灏，以手抚其背，动情地言道：“爱卿于危难之际，再次为我大宋立下如此不世之功，朕与你记下了。爱卿此去鱼台，不过是权宜之计，少则一年，多则二两载，朕自当调爱卿回朝。届时，朕将亲自把盏为爱卿接风洗尘。”
梁灏深施一礼道：“万岁言重了，皇恩浩荡，微臣自当铭记在心，万岁多多保重龙体，微臣告辞了。”说罢，回到家中，告别岳父母及妻儿，准备赴鱼台上任。
阎福祥夫妇连同梁夫人心情都比较沉重，不知如何安慰梁灏才是。倒是梁灏襟怀坦荡，谈笑自若，微笑着对亲人们说道：“仕途坎坷，由此可见一斑。如同春夏秋冬一般，皆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上次翟马周事件不过一载，此次预计也不会超过两年。光阴似箭，一晃就过去了。都放心吧，顺其自然，一切皆有定数，不要过多担忧挂念，不仅与事无补，反而会损伤了身体！”
阎福祥强忍眼中泪水，以右手轻轻地拍着梁灏的肩膀，不无心酸地说道：“孩子啊，为父是过来之人，有些事情大都明白。这当官大也好、小也罢，在朝中也好、在地方也罢，都无可厚非。不论是谁，都不过是皇上棋盘上的一颗子，把你放到哪里那是皇帝的事。只是这颠倒是非的风气、混淆黑白的做派才是最让人心寒的啊。”
梁灏见义父如此伤感，连忙劝道：“老人家请放宽心，孩儿自知心中无愧于苍天厚土、无愧于江山社稷、无愧于国家百姓，也就足够了。这点小波折算不了什么，孩儿自会泰然处之。”
最后，梁灏又深情地对夫人说道：“夫人放心，不必挂念，照顾好老人、孩子既是对我最大的关怀。”
夫人与梁灏自然是心照不宣，因老人孩子都在眼前，感情不宜过分流露，只能是强忍悲痛、频频点头称是……
京城的百姓们得知梁灏再度离京外任的消息，顿时传得沸沸扬扬，无不扼腕叹息，为之深抱不平，只是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临行之际，开封民众万人空巷，一齐前来夹道相送。人们高声喊着：“梁大人、多保重啊！”
“保重啊，梁大人！”
“梁大人，您一定还会回来的！”……
有许多老人还用篮子带了熟鸡蛋、馒头、点心、水果，让梁灏带着路上充饥；有的则带了自家做的鞋子、鞋垫、汗巾，让梁灏带上使用……
没一会功夫，梁灏的坐骑以及书童梁小乙的担子上便被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小包袱，更有张老汉等人，提着土陶大茶壶，端着粗瓷大碗，在路旁等候。见梁灏过来，连忙跪下，斟满浓茶，将茶水举过头顶，眼含泪花说道：“梁老爷，为了我们这些小民的事情，连累您了。老汉无啥相送，请喝碗茶解解渴吧！”
见此情景，梁灏急切上前将众人一一扶起，说道：“梁某何德何能，直教父老乡亲们如此厚爱。”说罢，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感受着送行的人群那些朴实的言语行为，让梁灏感动不已，一边走，一边向人们挥手告别：“谢谢各位父老乡亲，谢谢大家的厚爱！”“请回吧！”“大家都请回去吧！”“谢谢大家！”“再见了，开封的父老乡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简介：
毕长代，中共党员，东平湖管理局退休干部。热爱文学，擅长写作，著有长篇章回体历史小说《父子狀元》、散文集《人生随笔》。
现任东平水浒诗院院长，创办了《水浒诗刊》为主编，兼任东平县作协楹联艺术研究委员会特邀名誉会长都市头条因您而精彩！感恩相遇【都市头条向幸福出发头条号】【都市头条向幸福出发文学社】【共赏好诗词头条号】【河头店不忘初心文学社】老师们！【都市头条向幸福出发编辑部】下设14个编辑窗口！如下：【向幸福出发文学社】【儒子叟国娇】【一片冰心在玉壶】【蓝天白云】【影子】【真心对你】【荷塘月色】【香】【乡愁】【姜海修】【品墨竹】【你安好我安心】【西门吹雪】【雪冰心】本团队下设26个专题！如下：【都市头条向幸福出发编辑部】【都市头条向幸福出发文学社】【河头店不忘初心文学社】【文学范耕净土】【中医中药益寿延年】【共赏好诗词】【美声主播乐园】【专注原创字画】【专注原创歌曲】【专注原创摄影作品】【专注原创对联作品】【唐风宋雨寄君情】【千里与君同】【同醉唐风宋雨中】【有缘千里来相会】【唐诗宋词知多少】【东风送情笛声悠】【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蓝天白云书屋】【都市茅棚】【温馨书苑】【月湖草堂】【闲庭竹韵】【真心诗苑】【月色荷塘】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感恩相遇【都市头条向幸福出发编辑部】老师们！自2021.2.22日起本编辑部将免费为身边有团队精神的、有困难的、有利于大众的人和事做宣传！《用行动传递爱，用爱将心相连》本作品图片作者提供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