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或者是下午,当你走进这个度杨河畔的村庄,你就会发现这里的空气真的好清新,清爽中带着植物叶子混合着野花的芬芳,另你心旷神怡。多数人在离村很远的地方下车步行,看着满目的葳蕤,闻着沁人心脾的馨香,拍着这美丽的风景让一幅幅画面变成永恒,成为你向别人炫夸的铁证。
阳光透过层层叠翠洒下了一路的斑斓,水泥路在这幽香的林木间伸向前方,大有曲径通幽的感觉。路旁或路上不时飞起一只或几只斑鸠、雉鸡,它们没有惊吓到飞舞的蝴蝶和禅唱的蜜蜂,但可能惊吓到用目四顾的你,而后是你或你的儿女大声的喊:“野鸡,花公鸡”。然后是儿女们争论野鸡尾雉的美丽和长短。路边高大的落叶乔木伴着两行苍翠的真叶松让心里的南方和北方融洽地揉和在一起,显得协调而又自然,让人想这是南方的北疆,又让人想这是北方的江南。

踏着平整的水泥路,不禁让你猜想当年李凌古道又会是怎样的模样?历史绕了多少个弯,淹没了无数的沧海桑田,但历史仍然是不紧不慢地向前,摧毁着当时的文明,铺设着很久以后的从前。
鸟鸣声和偶尔的狗吠声欢迎着外来的客人或是外出归来的人们。路两旁美丽的红叶石楠和造型奇特的真叶松,一座座漂亮的农家小院,一层或两层的红砖洋房,每家每户那珠红的铁门在高大的门楼下向你敞开,一个个淳朴热情的村民们会热情的询问或带领你去想去的人家。

你到了。这就是李凌道洛陕道口当时的廓门,历史淹没了李凌道,当时的廓门,口口相传成了“郭村”有据可查全国有88个“郭村”都是由廓(城廓,或关隘廓口)演变而来。

自种的农家菜,自收的粮食作物,做一顿丰盛的农家饭。女主人站着侍候你们吃好喝好,然后再自己一个人去灶房里吃饭刷锅洗碗。若是你在下午到,要在这里过夜,人们会拿出崭新的被褥,铺床叠被,让你有真正回家的感觉。

吃过饭,稍微休息,主人会带着急不可待的你朝村外走去,告诉你,手机一定要充好电,不然还没到杨广墓你就会因拍照而耗光了手机电池。一路看山看水,林密山莽,芦苇翠竹每一个画面你都不想舍弃。

看那御士岭郁郁葱葱像不像欲腾飞升天的苍龙?道旁那老根紮冉的柿子树,枝骨盘札,树皮上老皮鳞次栉比再没有小时候的光滑,那时的柿子树为人们提供着自己的果实,让人们充饥果腹。人们上树摘红柿把树皮磨得光亮亮的。如今他们完成了他们的历史使命,在这里安享天年,给游客增加一个吸引眼球的地方,给孩子们一个提问的缘由。


一路向东,停多于走,慢慢地到了一片青翠的苇林,之所以说苇林而不叫苇溏,是因为这是一片少见的亚洲旱芦苇,它介乎于扎芦和溏芦之间,溏芦皮薄生于水泽湖泊,扎芦皮厚多生长南方,冬天身不死,逢春发芽。亚洲旱芦,皮厚,叶宽茂身高3-4米,可旱地生存,地上杆冬死,地下径多年生,逢春发笋。是当年人们盖房子,打凉席的主要原料,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现在芦苇基本上就是造纸的原料,每逢端午节人们採芦叶包粽子纪念屈原。旱芦叶包的粽子清香味美,洛阳,渑池、三门峡附近各市百里之外也来採摘。你来採摘不要毁坏了苇园噢!

采好芦叶,用细线扎成把,装进你的背包里。我们转过身便远远看到一座苍绿色的金字塔在东南方向向你招手,像有魔力似的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要前去观看或是祭拜一番。也许这就是帝王的召唤,也许这就是人们对上位者的一种虔敬,孩子们跑起来了,不管不顾掉在地上的芦笛,不管父母是不是能够像他们一样奔跑,视线可以直视,但道路却是弯曲折转,走走看看,人们终于到了頗有争议的杨广墓前。

作者简介:清幽,原名吴汉伟1968年(瑞7月)生,初中毕业。一生因没完成学业为恨事。酷爱文学,读过大量的文学作品,我只是想写我的世界,我的感觉,还有真实的我和我纯朴的朋友们。我生于贫困,长在穷家,故乡是我站起来,是我迂回学步的地方。这里有我的喜怒哀乐,有我的兄弟姐妹和父老乡亲,还有长眠地下的亲人。我早就想写,可是我感觉到写故乡,这支笔好重,好重,重到我提不动,挥不起。我怕,我怕我一不小心把我心中的美好写糟了,把我的父老乡亲们写得不出众了,不优秀了,不完美了…所以我不断的看书,不断的吸收知识的养料,丰富着我自己,我想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写出《我的家乡那个画一样的地方》和家乡的父老乡亲…《善良纯朴的中国脊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