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不如怀念之十二殊途同归谋发展
邓连朝

“同志们,上级有文件要求林场也实行承包,县政府不再单纯地投入了,我们生产出的林木也不再是随便划拨了,政府只是收取一定的承包费,不再过多的管咱的事情了。当然以后我们只能自谋生路了……”已经担任林场一把手的陈援朝对着林场的职工们说道。
“唉,政府也真是的,过去多好,我们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让我们种什么我们就种什么,说让哪个单位拉走就拉走。咱只管干活就行,不用操心费力!”“是啊,以后还让自己卖产品,这家伙往哪买去,当了一辈子林场工人,谁会做买卖啊?”林场工人议论成一个,大家都表现出了畏难情绪。
“别说工人想不通了,就是我也想不通啊!好好的兴这个干吗”林场的领导干部也是意见纷纷,大家都是不理解和不支持。陈援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作为林场的当家人,如何带领大伙吃饱饭,并走上勤劳致富的道路,也是一筹莫展。
“小张,开车,我回家一趟。”陈援朝坐在家里长吁短叹的时候,同样不高兴的王红梅也回到家里。他们相互看着彼此的脸色,异口同声地关切地问着对方。然后有都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着对方“我没事,说说你吧”女人的细腻和温柔打败了陈援朝,最后还是陈援朝说出了自己的心事。“你说,你们林场政府承包了,不再管你们了。”“我想想,奥,目前国家不是进行三北防护林吗?你可以派人问问他们来解决销路,先解燃眉之急再说”王红梅对丈夫建议道。“是啊,还是老婆注意高!我怎么没想到呢?陈援朝兴奋地拥抱了一下王红梅。“不对劲啊,问题是咱跟那边没关系啊,找谁去啊?”陈援朝再次苦恼起来,摇晃着王红梅的身体,耍赖皮地说“红梅,你主意多,这事你得替我解决了……”王红梅被丈夫变得没办法,只好把龙建国,不,龙振华推了出来。“援朝啊,你知不知道龙振华这个人?”“龙振华,知道啊,这段时间报纸上不是一直报道他吗?这与林场销售有什么关系呢?”王红梅用手指戳了一下陈援朝的眉头说:“你啊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说你膪,你还不受头!龙振华在自治区工作,他们那儿不需要种树吗?”恍然大悟的陈援朝,狠狠地搂着妻子一下“你早说不完了,害得又跑回来一趟。”兴奋至极的陈援朝也不顾得问妻子的事情了,马上打道回府安排林场的事情去了。“爸爸,你回来啦”陈援朝一边应答着儿子陈卫东的问话,一边往外走着,大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之风。
“龙书记,这是山南省丽江苗族自治县的陈场长,说是专程找您的”通讯员小冯边说着边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粗眉大眼,穿着一身中山服留着大背头的陈援朝介绍了过来。“龙书记,久仰啊久仰……”陈援朝边说着边上前紧紧握着龙振华的手,小冯给他们每人沏上一杯茶水后,轻轻带住了们,退了出去。双方客套过后,陈援朝切入正题,谈到了让龙振华帮着推销林场产品的事情。履新以来,针对自己这个过度放牧土壤沙化严重,生态环境越来越差的情况,这几天龙振华一直思考着出路。没想到正想瞌睡,别人给送来了枕头,好啊,配合国家营造三北防护林计划,把原来变成草原用以放牧的林地退牧还林,这应该是不错的选择,于是热情接招待了陈场长,深入细致地谈起了具体细节问题。然后让陈援朝留下联系方式,答应到班子会上帮陈援朝提出来。
“同志们,咱们旗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别的地方是芝麻开花节节高,我们是越来越不景气……”听了龙书记的剖析,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于是一把手就问龙振华“龙书记,你是人民大学毕业生,又当过马书记的秘书,理论水平高,我们大家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班子成员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对,龙书记,你说咋办就咋办!”龙振华谦虚了一番慷慨陈词道:恩格斯说过“不要过分地陶醉于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的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听着龙振华高屋建瓴深入浅出的讲解大有自惭形愧之感,最后听到龙振华的推退牧还林的计划及其发展农牧业产品深加工的远景规划,感到耳目一新。在龙振华的主导下,他们旗与丽江县达成共识,双方约定以牧区的产品换取丽江的树苗。这样双方各取所需,自治区的皮毛奶制品经过丽江人的手销往山南省各个城市和附近省市城市,换来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同时也开阔了他们的视野,打开了他们的思路,从此以后他们不再受计划经济的约束,只是简单的种点树苗,而开始种植花卉,走上了良性循环的快车道。年富力强的陈援朝不久就以改革开放大能人的身份高票当选为丽江苗族自治县的副县长。
“龙师傅,还认得我吗?我是李继红……”正当龙振华与纺织厂的厂领导在厂区考察交谈时,一个女职工边喊着边跑了过来。不明就里的厂长正想呵斥时,龙振华摆了摆手,走上前去,握住了对方的手,亲切地说“,你是李继红?继红,你还好吗?”李继红把手从龙振华手里抽出来,擦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龙师傅,都怨您啊。当年你被工厂里开除了,我就像丢了魂一样,好长时间睡不好觉吃不好饭,一直回忆你教我们的情景。同时一直盼着您能给我来封信,可是我盼了多少年也没盼来你的信。当时,我想只要你给我一来信,我就按着你来信的地址前去找你,那怕天涯海角,那怕刀山火海……”厂长把龙振华和李继红让进了办公室,躲到一边让他们从容叙旧。
“龙师傅,两年前我给您邮去了一封信,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继红啊,你说你给我前两年又写过一封信,还给我邮过去了?”“是啊,我给你邮到了自治区首府……”“继红啊,难为你了,我当时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可能被人当做一般人的信件给销毁了吧。要知道,那段时间全国各地,甚至外国人给我写信的太多了……”恍然大悟的李继红消除了内心的不满,打开了心结,问起了龙振华必行目的。
“我想让咱们工厂帮着我在自治区建个厂子,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带头人……”听到龙振华要在自治区建立纺织厂,李继红心思活泛开了,树挪死人挪活,与其在这里不受重视,与丈夫也是貌合神离,何不趁次机会到自治区闯荡一番,说不定也干出一番事业来,再说能够跟着龙师傅干,何乐而不为呢?
“厂长,大家都不愿意到自治区支援龙师傅办厂子,让我去吧!”正上愁如何答复龙振华的请求的厂长,顿时心花怒放,连声说好吧!同时大方地说,有什么条件你只管提!我想把我们宿舍的几个姐妹一同带过去。好吧,只要她们愿意去,我们没意见!
就这样,龙振华在李继红的帮助下从纺织厂挖走了十几个女工,其中有好几个还是他当年的学员。就这样他们依靠贷款和赊欠在自治区开办起了毛纺织厂,同时又与冀南青县合作发展起羊绒产业。投资少见效快的纺织业和羊绒加工业改变了他们的产业结构,促进了当地经济的快速发展,很快他们已经占据了整个自治区的市场,控制了所有的毛纺织原料。作为回报,人民群众收入成倍地增长,旗里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好。
“龙振华是个人才啊,不能让他窝在自治区了,得给他加担子了”中央一号首长,看着内参上的报道,不禁自言自语道。不久中组部给已经是全国党代表、人大代表、自治区常委某盟党委书记的龙振华,一纸调令弄到了中央党校高级干部培训班上课。“龙师傅,别走啊!”哭成泪人的某盟经联委主任,纺织厂厂长的李继红带领工人和某盟的机关干部送行时动情地说。已经上高中的儿子龙铁汉也从学校里赶过来送行,把乌娜吉亲手织的毛衣塞到龙振华的手里。
“振华,欢迎你来到我这里学习,已经就认中央党校常务副校长的李老师,握着龙振华的手”感叹着他们几十年的师生缘份。“老李啊,听说小龙又当你的学生了……”已经从自治区调到国务院某部委一把手的老马再次打开了电话。这一次他们出奇地一致:把龙振华这块好钢打造好,实现自己没有实现的政治抱负!
中央党校短暂学习后,龙振华被派往刚成立的琼省任常务副省长,主抓琼省的经济建设。面对着底子薄,条件差等情况,为了不辜负党中央的信任,这次破例把家办到了琼省,孩子就近入学,乌娜吉干些家务。
通过调研,龙振华从交通和房地产等做起,栽种梧桐树力争引来金凤凰,当然更是不遗余力地引进外资。从中央党校“度过金”的龙振华,深深懂得发展经济与保护环境并举的重要性,坚决避免牺牲环境谋求发展到头来不得不治理环境的悲剧重演。
正在上愁不知道怎么销售花卉的陈援朝,再次陷入了发展瓶颈。这时候,龙振华的一个电话发了过来,咨询他们林场有没有花卉?陈援朝一听这救命的电话,激动万分地说,“有啊,早在上次咱们交谈时,我就听了你的话,开始转型发展花卉了,只是门路少。销售成了难题。没想到你能再次帮忙,太谢谢你了……”这样丽江的花卉找到了广阔的市场,他们实现了第二次飞跃,为以后承办世博园打下了基础。
“红梅,红梅!你知道吗,又是龙振华帮了我大忙……”听着丈夫陈援朝大呼小叫兴高采烈的说话,王红梅嘴里应付着丈夫,心里更加不能平静了。直到丈夫说,“抽个时间,请请人家龙省长……”王红梅才回过神来,对着陈援朝说:“我看,算了,你就一个破厂长,人家是常务副省长,请的动吗?别自讨没趣了,心里有数就行了”王红梅泼冷水地说。而陈援朝一听也有道理,就对王红梅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殊不知,王红梅担心丈夫与自己曾经的恋人坐到一起喝酒,难免把自己扯进去,到时候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根本没有多想的陈援朝说完,就打起了呼噜,而王红梅再也睡不着了!世界太大也太小了,过去想找他也找不到,而今不想找到他,却不得不天天听着他的一切,万一以后见了面,说啥好呢?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于纷乱如麻的思绪交织在一起,王红梅再次失眠了!
相见不如怀念之十三 久久见过还想见
“我跟龙省长喝酒了,我跟龙省长喝酒了……”出租车上,一个男子边呕吐,边含混不清地嘟嚷着。一个妇女和一个小伙子一边一个拍打着男子的背。司机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满。“不会吐在车外边吗,还得洗车……”“对不起啊,师傅……”妇女一再道歉着。
就在他们身后一辆车不远不近地始终跟着。
到达目的地后,从后边下来的司机,帮着妇女和小伙子把醉酒男子与其说搀扶着,还不如说架着上了办事处的楼,送进了卧室。然后回去复命,并把另一男子送回省政府。
看背影,好像是王红梅,难道他们是一家?被司机送回家的龙振华暗自想到。“回来了,振华,怎么又喝酒了?不是说不让你喝酒了吗?”乌娜吉疼死疼活的问话,打断了龙振华的思绪。
在山南省丽江林场在琼省办事处的一个房间里,王红梅打发陈援朝入睡后,再一次心潮起伏。龙建国啊龙建国,真的是你,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改成了龙振华,但是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你!个头还是那么高大,只是再不是那么瘦弱了,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气场十足。整整三十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再见到你,你看到我了吗?你还认得我吗,建国?别怪我没有跟你相认,我实在没脸见你啊!王红梅坐在床边,在昏黄的台灯下回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丽江林场驻琼办事处306房间吗?我是龙省长的小张,陈经理喝多了……”放下电话,王红梅心想司机都睡着了,别麻烦人家了,就喊醒睡在隔壁的儿子陈卫东,在办事处门外叫了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挚地前去“救人”。此前接到陈援朝的电话,知道他和龙振华及一些外商吃饭,并让司机提前回来了。睡眼朦胧的陈卫东:“妈妈,这半夜三更的还出去干什么……”王红梅拍了一下儿子的头说“睡,就知道睡,你爸爸喝醉了,再说这天刚过十一点,原来你不是每天十二点多才睡吗?”“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车,爸爸你们又不让坐软卧,非得做硬座,累死了……”儿子嘟囔着。“到时候,你上去把你爸爸扶出来,我就不上去了!”“好的,妈妈!”陈卫东毫不犹豫地说。殊不知王红梅耍了小心思,不上去直接面对曾经的龙建国,今天的龙振华。隔着出租车车窗玻璃,王红梅伸长脖子瞪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酒店大楼门口,屏住呼吸,盼望着龙建国的再次出现。功夫不负有心人,不放心的龙振华果然指挥着自己的司机秘书伙同陈卫东把陈援朝从楼上送了下来,站在酒店门口看着大家七手八脚地塞进了车里,然后远远地叮嘱自己的司机把陈援朝送到住处。就在大家来到出租车跟前,王红梅从出租车上下来,背对着龙振华帮着把陈援朝扶上车,然后上到车里继续搀扶着他,又是隔着车窗玻璃挥手致谢。就这样在她的导演下,让龙振华近在咫尺地与她“失之交臂”,从而避免彼此的尴尬。
“红梅,你知道吗?龙省长真够意思,倒腾花卉的外商来了第一个想到了我,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仅仅是共过几次事,竟然给我提供这么好的商业机会,真是我的贵人啊!”陈援朝一会儿说梦话,一会儿打着呼噜。“知道吗?龙省长因为我的事亲自作陪……”听着陈援朝断断续续的梦话,王红梅更是心潮起伏,百感交集。
“红梅,真的是你吗?这些年你都上哪里去了”龙振华睡梦里这样嘟囔着,害得乌娜吉也睡不着了。“红梅,你还好吗?”正当乌娜吉想要睡着时,龙振华有冒出这么一嗓子,严重扰乱了乌娜吉的心情,影响到睡眠质量。红梅又是谁呢?怎么振华今天晚上,一再提红梅的名字。难道红梅是龙振华的老相好?可她又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也没听龙振华提过这个人?难道是偷偷与老情人幽会去了?龙振华的梦话,惹得乌娜吉困惑了起来,同时也开始吃起干醋来!听着丈夫的梦话,乌娜吉决心查个底朝天、弄个究竟,进行一场爱情保卫战!
“振华,昨天你喝了多少酒?”乌娜吉第二天早饭时问丈夫道。“没喝多少酒。”“是吗,可昨晚上你不断说梦话,以前没听到过你说梦话。”乌娜吉摆出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说梦话?我哪里说梦话了?”龙振华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乌娜吉一看直接问丈夫基本上白费,还得想别的办法,不信就查不出来。
“妈妈,来琼省了,咱们和爸爸一起出去转转吧,您都退居二线了,也该享享清福了。”儿子陈卫东从王红梅手里夺过书,放到一边,对着他说道。“爸爸,起床了,赶紧吃点东西,咱们仨到琼州转转,让妈妈散散心……”
万绿园,肯定不错,就它吧。陈援朝这样想着,就领着王红梅和陈卫东进去万绿园游玩。处于教师职业病,王红梅坚持到了热带植物观赏区,听着导游介绍的各种课本上见到过而从来亲眼看到过的各种热带植物,欣喜万分,作为林场总经理的陈援朝看着干了一辈子教育刚退居二线的妻子这样高兴,心里也是很欣慰。前些日子还担心好胜心强的妻子,退居二线了会不会不闲出病来。看来,妻子调整过来心态了,这就好,这就好啊!
“红梅,是你吗?咋这么巧啊?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天涯海角无处不相逢啊?”正在聚精会神听导游解说的王红梅,突然听到有人喊她,说着声音来源方向开始在人丛找。“咦,这不是大凤啊!大凤,你咋也跑这来了?”王红梅惊喜交加地带着丈夫儿子快步走到闺蜜王大凤跟前,和陈援朝父子做了相互介绍。然后让他们爷俩先转着,就拉着王大凤的手,找了个僻静地方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天阔海空地续起旧来。她们亲热地拉呱了大半天,才说道正事。原来王大凤结婚后把孩子都拉扯大成家立业了,甚至把孩子的孩子都照看的上小学了,在家闲着没事干,心想到外边挣个零花钱。都说琼省如何如何,何不趁着才五十出头,还不真老,闯荡一番!处于八卦心里,王大凤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王红梅:“红梅,你现在好了,女儿大学毕业结婚了,儿子也大学毕业了,丈夫事业有成,你也从中学校长的位子上退居二线了,可谓幸福美满。你可知道,龙建国也么样吗?那一年,人家为了你都疯了……”王大凤有些替龙建国打抱不平地说道。“王大凤啊,王大凤,你这都是哪一辈子的老黄历了,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人家都是琼省省长了,儿女双全不说,也都是名牌大学毕业……亏你还是我闺蜜呢,不替我鸣不平,反而胳膊肘往外拐,哼,不理你了!”“你说啥,龙建国,都成省长了?”王大凤露出一副好像听着天方夜谭似的神情。“你拉倒吧,编故事吧,就他已经神经病了,还当省长呢,他要当省长了,我早就成国家主席了。我说,红梅啊红梅,你有点良心好不好,虽然把龙建国不完全怨你,但是你总是逃脱不了干系吧……”王大凤更是义愤填膺地对着王红梅嚷道。被闺蜜逼得没办法,王红梅,拿出从丈夫电话通讯录里找到的龙振华家的电话,说给王大凤,让她用自己丈夫的小灵通打。看着王红梅说的跟真事似的,又急赤白咧的样子。王大凤心里也开始动摇起来,难道她说的是真的,不是为了开脱自己编故事?不对啊,按说就一个冀南新县,除了这么一个大人物早该听说了。“哼,红梅啊红梅,我差点被你蒙过去了……”王大凤再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厉声说。“哎呀,都怪你,一直跟我龙建国,龙建国的,把我也带沟里去了。对了,人家现在早不叫龙建国了。改成龙振华了,都怪你你不读书不看报……”“你说,龙振华就是龙建国?”“是啊,傻妮子,这回你相信了吧,这不,我这里正好有一张琼省的报纸,上面就有带着龙建国照片的新闻报道”“奥,还真是啊,怎么好好的干什么改名字啊”王大凤又陷入了新的困惑。
“红梅,你两个都说了大半天了,也不说请人家大凤吃饭……”陈援朝带着儿子走了过来,责怪王红梅道。“看看看,都怪我,走,大凤,咱们吃饭去!”说着边拉着王大凤的手,跟上了他们爷俩,向万绿园出口走去。
“姑姥娘,你住在哪里啊,我妈妈让我把你送过去……”“红梅,别麻烦孩子了。”“小姑姑,孩子喊你姑姥娘来,让他送送你,麻烦啥?”王红梅两口子异口同声地说。说着他们还在车的后备箱里放了一些高级营养品,目送儿子开着车去送王大凤,直到完全看不到影了,才打出租车回去。
“龙振华家?”按耐不住好奇心的王大凤回到自己住宿的旅馆,还是情不自禁的给龙建国家打了电话。“是啊,请问您找谁?”暑假放假刚回来的龙爱兰接着电话,礼貌地应答着。“妈妈,一个叫王大凤的阿姨说是找爸爸的……”乌娜吉从女儿手里接过电话说:“您好,我是龙振华的爱人乌娜吉,振华今天一大早出去说是同一个外商谈投资的事,到现在还没回来。您找他有什么事,方便让我转告他吗?”
“奥,您就是老龙的那口子啊,我是他的高中同学……”处于调查龙振华过去恋爱史的心理,尤其是为了弄清王红梅与自己丈夫的关系,乌娜吉破例跟找自己丈夫的人泡起了电话粥。后来感到还是不过瘾,索性同女儿打了声招呼,与王大凤约定好地点前去与她面谈。
作者简介
邓连朝,河北省基础教育专家库成员,邢台市读书达人,邢台市邓连朝创新工作室创始人,中小学高级教师教师。目前正在致力于打造自信教育和家庭教育。临西县散文学会副会长,作家协会副秘书长。1992年小说《队长》荣获第二届华夏青少年写作大奖赛优秀奖。2017年8月13日以来《父亲您走好》等五篇文章发表在《牛城晚报》。在《邢台教研》《邢台教育》《教育实践与研究》《拉萨教育》《河北教育》等刊物上发表了十几篇论文。

不要微名,于灵云,滨海作协会员!江苏省滨海县永宁路实验学校《咏娃》编辑;《剑鸿的诗意人生》编辑;《可爱小池塘》专栏作家编辑;《季风的草塘》编辑;《雪域阳春文苑》宣传部长!曾任《南时文苑》副总编;《三湘四水》专栏作家编辑!她本着感恩的心态写诗当编辑,不图任何回报!她的教学口号是:金杯银杯不如学生口碑!她的人生信条是: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受人涌泉之恩,拿命相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