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鬼神的我遇见鬼了
——我亲身经历了聊斋故事情境
文/巴山君子兰
我的电影文学剧本《珍珠公主》和网络小说《公主前世是珍珠》(在“云起书院”连载)里面开端的鬼神故事,并不是空穴来风,凭空捏造,完全是我亲身经历的演绎。其它的很多鬼神故事是根据我的大哥讲的真实故事演绎的。
我大哥年轻的时候喜欢讲述鬼神故事。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还很小。那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机,文化生活很落后。如果附近哪个乡镇放电影,即使好几里十几二十里远的地方,我们都要跑去看。
每年夏天,整个院子的人,经常聚在一起乘凉,大人们就天南海北地吹。我大哥最喜欢摆鬼神方面的龙门阵,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的。他说是真实的。我往往被吓得直往大人们中间钻。
我知道两个哥哥也曾经找人算八字。
大概在三十七岁前,我一直都是无神论者。我从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鬼神,也不相信八字之类的东西。
但是后来,我先后两次亲身经历了像《聊斋志异》里面一样的情境,加上之前和之后听到身边的人的一些经历后,形成了自己关于鬼神方面的观念和原则。
大概在1982年、1983年前后,我已经参加工作了,做了教师。我听家里的人说,我堂哥把一尊菩萨的脑袋拧断了,遭到阴间鬼神的严厉惩罚,被打得遍体鳞伤。
大白天,我堂哥像做梦一样,大喊大叫,痛苦万分。他说的什么,其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看得见他的身上留下了很多鞭痕。
过一会儿,他高兴地说:“婆婆在阴间当官,来救我了。”
于是,我堂哥没有再遭受鞭打。
可是不久,更加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堂哥在一个煤矿打工。
一天晚上,煤矿附近放电影。堂哥一向喜欢看电影的,无论多远都要去看。这次他却不去看,跟同村的庞氏两兄弟留在煤矿睡觉。
大概在晚上9点钟的时候,突然下起了暴雨,爆发了山洪。看电影的工人们回去后,才发现山洪把整个厂房卷走了。人们找了很多天,应该有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他们三个人的尸体。
如果堂哥去看电影,就会躲过这次劫难。
不知道堂哥的死,跟得罪了鬼神菩萨有没有什么关联。
这个事情对我有一点影响,那就是我虽然不相信鬼神,但是也不会冒犯、亵渎神明。
1987年9月,我从达县(现达川区)双庙乡调到新兴乡(现已并入达川区河市镇)铁山上一个村小教书。
第二年9月,我调到交通比较便利的新民村小学教书。
学校后面院子里的人,绝大部分姓郎。学校侧后面有姓熊的一家人,男的在煤矿打工,老婆姓向。原本整个院子邻里之间的关系是很融洽的。
熊家夫妻对人很好。他们指着一块很大的蕹菜(空心菜)田,很热情地跟我们说:“你们刚来,没有菜吃,这里上街也不方便,那块蕹菜田是我们家的,我们吃不完,你们可以摘来吃。”
这块蕹菜田,对我们家的帮助非常大,解决了临时吃菜难的问题。
后来,我调到了中心校。再后来,我调到了东照乡(现已合并到达川区大树镇)政府工作。两年后,我回到了曾经教了好几年书而且战果辉煌的新兴乡政府工作。
回到新兴乡后,我很快听到了一个让我很震惊的消息。这个事情发生在我离开新兴乡后的两年时间里。
我呆了一年的那个新民村小学后面,一户姓郎的人家,共有四兄弟。老二有一个四岁的儿子。我在那里教书的时候见过的,胖乎乎的,非常可爱。
那个姓熊的男人原来是一个阴差。
有一天,姓熊的男人大喊大叫:“我不去抓他。他才四岁,还是一个孩子,而且是独生子女,又是我的邻居,我不能去抓他。”
因为他拒绝去抓这个小孩的差事,被阴间惩罚了,身上有很多鞭痕。
周围的人都知道了这个事情,也看到了他身上的鞭痕。
可是,过了不久,这个男孩还是死了。过了一段时间,男孩的父亲也死了。儿子死了,男人也死了,老婆成了寡妇,只好改嫁了。
郎家其余三兄弟怀疑仍然是姓熊的男人把男孩抓走了。从此,郎家其余三兄弟和熊家结下了仇恨。
听到这个事情,我感到震惊,甚至惊骇。
新兴乡政府农经站(兼管农村合作基金会)有一个叫李某清的同事,他为人很好,相貌堂堂,长期的发型都是头发往后梳的像毛泽东那样的领袖型,显得风流倜傥。但是,他在对待鬼神方面的行为有点古怪。
当时,有一个国务院副总理叫李岚清。我有时候跟李某清开玩笑,就把他叫“李岚清”,他很难分辨,也会答应。
乡政府的两栋主楼呈直角的角尺形。另外有一栋小楼房,底楼是乡政府的厨房、饭堂,二楼是小会议室。三栋楼形成了一个敞口的三合院。
李某清的宿舍和我的宿舍分别在“角尺”的一边,都在四楼,恰好斜对着的。
好几次,他下村回来后,站在对面阳台上说:“今天,我又从一个菩萨脑壳上扯了一块红布,又可以打一条内裤了。”
我感到很吃惊,但是,我不好说他什么。
后来,国务院下令,全面清理、关闭农村合作基金会。李某清被当作临时人员清退了。
过了几年,有一天,我在达川区南外仙鹤路口附近,偶然碰到了李某清。他变得异常苍老,头发花白,形销骨立,跟从前风流倜傥的形象判若两人。我很惊讶。
我们互相问候,而且我直接问他:“老李,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李某清很伤感地说:“吴书记,你不知道,我遇到了天大的不幸啊!前年正月初二,我们全家人开着私家车回老家,给祖坟烧香,发生了严重车祸,死的死,伤的伤。现在都还有人躺在医院里,关于理赔的事情还没有处理。”
我顿时惊骇万分。我立即联想到了他过去对菩萨不敬的言行。但是,我不能跟他说这个事情,不能在他受伤的心灵上撒盐。我只能安慰他一番。
我不知道李某清受到的遭遇是否跟他过去对菩萨不敬有没有什么关联。我经常想,共产党人是尊重宗教信仰自由的,虽然我不相信迷信,不信仰任何宗教,但是,我尊重别人正当的宗教信仰,也绝对不要冒犯、亵渎神明。
在新兴乡工作的时候,我大嫂的表哥是河市区上的领导,跟原本关系很好的新兴乡党委书记产生了矛盾。党委书记把表哥没有办法,便想在我身上出气,结果,他惨重失败,因为自身很多问题,被免去了党委书记职务。
1998年9月,我调到金垭乡政府,担任党委副书记(政法书记),工作非常出色,还进行了打黑除恶工作。我驻的金观村,农业税、提留款收得特别好。此时,我的威望达到了历史的顶峰。但是,因为妻子搞养殖业亏损了,我主动放弃了担任党委书记或者乡长的机会。
2001年7月左右,我从金垭乡党委副书记(政法书记)任上调到石板镇拟任副镇长。石板镇党委书记李星万以前在新兴乡做党委副书记,跟新兴乡的党委书记关系很好。估计是受原新兴乡党委书记的唆使,李星万把我的副镇长职务卖给了一个阿谀逢迎、鸡鸣狗盗之徒。
虽然我没有担任领导职务了,镇政府仍然按照领导标准给我安排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妻子到城里南外做生意,只剩我一个人在石板镇上班。
石板镇广播站站长孙某某的老婆叫庞某某。孙某某的母亲也姓吴,跟我同辈。因此,孙某某、庞某某夫妇把我称呼长辈子。
我住在四楼,和他们家是邻居。
孙在良家里有五个人,住的却是两个单间,一个在三楼,一个在四楼。
庞某某是一个神婆,名气很大,生意很好,几百里外的通江、南江、巴中、平昌的人都慕名前来,找她化水画符,驱邪避鬼。
他们家里经常有客人,有什么好吃的,总要把我叫去一起吃饭。
有一天,庞某某跟我说:“长辈子,跟你商量一个事情。”
我问她:“什么事情?你说吧。”
她说:“你一个人在这里上班,住着这么大的房子,也是空着的。我们家里这么多人,住着两个单间,住不下。我们想和你调换一下,随便你挑选哪一间房子,行不行?”
我很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啊。但是,这个房子不是我的,我自己不能做主的。你们跟领导说一下,他们同意了,就调换吧。”
领导同意了,我就换到了孙某某他们四楼的一个单间居住了。
我住进这个房间后,发生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每天晚上,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来陪我玩,聊天。我们之间没有发生爱情什么的,也没有更深入的剧情。我只是觉得跟聊斋故事里面的情节差不多,有点好玩,心里并不恐惧。
这样过了三四天的样子,有一天在政府门前的街上,碰到农经站站长汤某坤。
汤笑着问我:“吴哥,你那个房间里,有没有什么?”
听他这么问,联想到这几个晚上的奇怪现象,我立即意识到这个房间一定有名堂有故事。
我没有直接回答,问他:“怎么了?”
他说:“以前,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在这个房间里喝农药自杀了。”
我终于知道了这个房间天天晚上出现怪事的原因了。但是,我没有说什么,觉得她对我没有恶意,仍然不去理会她。
可是,过了几天,情况发生变化了。
有一天晚上,我睡着了,却感觉屋里来了很多人。他们在屋里聊天,走来走去,连高跟鞋底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在我的床边还有一条长凳,也坐了好几个人。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些什么人,却睁不开眼睛。我又奋力去拉电灯开关拉线,却翻不过身。我用了很长的时间,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把电灯拉亮了,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下,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了,这会让我无法休息的。我不愿意了。
我跟庞某某说:“你这个房间里有情况啊,你给我化水画符吧。”
庞某某给我化了一碗水让我喝了,又画了一道符,贴在床头。从此,我的宿舍里清净了下来。
2006年9月,我调回了自己的老家双庙乡政府工作。从1987年离开双庙,到调回双庙,间隔了整整十九年。这十九年里,我每次回老家,都在乡下父母家里呆着,很少到街上去玩,也很少跟同学、朋友往来。因此,老家的很多人都不认识。
我是在双庙读的小学和初中。开始,我的成绩不太好,后来越来越好。
我在石凼村小学启蒙读书的时候,是一个姓严的老教师。他的教学方法很死板。
有一次,他教:“2+2=4”。然后,在黑板下面写着:“2+2=”,让我上黑板去做题。
我说:“那上面不是写了吗?等于4。我不去黑板上写了。”
严老师非要我上去不可。我不去,他就下来拉我。我抱着课桌腿不肯去,严老师仍然死劲地拉我,把我的鞋子都拉掉了。
我对这个严老师的印象很不好。
读二年级的时候,换了一个女老师,跟我母亲的年纪差不多。她叫刘新春,是地主家庭出身。她很清秀、白净、端庄,显示出大家闺秀知识女性的魅力。
刘老师很有教学方法,我很喜欢她上课。很多个夜晚,我在梦中都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我的父亲被错划为“右派”分子,当时还没有恢复工作。也许因为我父亲曾经跟刘老师是同事,更有可能同是天涯沦落人,还有可能因为我性格内向,不调皮,刘老师对我很好。
刘老师的儿子吕润跟我是同班同学,而且同桌。
有一次,不知什么原因,吕润把墨水弄到了我的身上,被刘老师骂了一顿。刘老师还把我带到厨房,亲自把我身上的墨水洗干净了。
有一件事情,当时没有觉得怎么样,后来懂事了,回想起这个事情,才知道刘老师对我太好了。
有一天,全校集合,有两三百个学生,给红小兵颁发红领巾。我站在自己班级靠后面的位置。
按理,像我这种家庭出身的人,是没有资格当上红小兵的。可是,我不仅当上了红小兵,而且,刘老师走下台阶,把我拉出队列,站在主席台上,亲手为我佩戴上了红领巾。
当时,我真是没有任何感觉。后来,我懂事了,经常想起这个情节,让我无比的感动。
学校其他老师没有为任何学生亲自佩戴红领巾。刘老师没有为其他学生亲手佩戴红领巾,唯一给我一个人亲手佩戴了红领巾。
这是怎样的一份殊荣啊!
不知道刘老师是同情并喜欢我这个学生呢,还是因为对当时不公平的政治环境的无声反抗。总之,无论怎样,我是一辈子记住了刘老师对我的好。
在我的印象中,我把刘老师当成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启蒙老师。
后来,我父亲恢复了工作,成了白马中学的职员。社会上盛传今后不允许接班了。为了解决子女就业,我父亲决定提前病退。
我不满十五岁,初中没有毕业,顶替父亲参加了工作。吕润顶替他母亲,参加了工作。
我们在亭子中学参加为期三个月的短训。吕润成绩不太好,培训期间还有点调皮。老师通知他母亲到学校。刘老师到培训班来,跟老师赔礼道歉,还叫吕润向我学习。由此可以看出,刘老师是很喜欢我的。
2005年,阔别故乡十八年后,我调到了与双庙镇相邻的赵家镇政府工作。2006年的时候,我专门去看望了已经八十多岁的刘老师。让我意料不到的是,刘老师已经很苍老了,变形了,以前清秀、白净、端庄的大家闺秀的形象荡然无存,让我认不出来了。
我很感慨无情的岁月带给人的沧桑巨变,黯然神伤。
2006年9月,乡镇换届,我主动要求退居二线,又被组织上调到了双庙镇政府工作。我妻子做童装生意,我们就租住在堂姐女儿的门市里。
过了几个月,已经冬天了,连续三个晚上,我梦见一个老妪到门市上来。我不认识她,不知道她是谁。
第三天晚上,才十点钟我就睡觉休息了。妻子还在做针线活。这个老妪又来了,还给了我一张面额50元的假钱。
我很生气地说:“你这个老年人怪得很,天天来找我。你已经来了三个晚上了,还给我五十元假钱,你干什么?”
妻子听见我说梦话,把我摇醒了,问我梦见什么了。我就跟她说了。
第二天是赶场天,很早,妻子去农贸市场买菜。
她回来后说:“吕润的妈妈去世了。”
我马上恍然大悟:这三个晚上,原来是我的恩师来跟我告别了!
我百感交集。
按照我们当地的迷信说法,只有自己最亲的人,快死的时候才会给自己投梦。
我很感动,刘老师把我当成了她很牵挂的亲人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啊!
我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好好祭奠、纪念一下自己的恩师。
我满怀激情,倾尽感情,写了一首二十四行的古体诗。我用特大号字体打印了四页。我让吕润用绳索把这首诗悬挂在刘老师的灵堂。
上面,是我曾经亲身经历过的关于鬼神的故事,已经在小说中进行了演绎。关于我大哥讲述的鬼神方面的故事,就不用我赘述了,请各位读者朋友到我的小说中去寻找吧。
在小说中,既融入了我的一些重要的亲身经历,也融入了我的政治理念和政治理想,我还会描写一个没有剥削、没有欺诈、没有压迫的共产主义式的“世外桃源”。敬请期待!
2023年11月6日补记:
河北邯郸的黄延秋三次瞬间神秘失踪千里之外,央视都做节目了,难道是真实事件?
我自己曾经历过类似事件,但也没黄延秋的经历神奇得离谱:一是启蒙前,我什么都不懂,数数都不会,却到处找一千后面那个零。二是我先后两次经历了聊斋一样的鬼怪事件,都是在梦中发生的。一次大概在2002年夏天,一次大概在2006年冬天。我买了《聊斋志异》,看完了的。
我幼小时的一个夏天上午在睡觉,二哥把我拍醒,叫我起床吃午饭。我在床上把床单翻来覆去抖,一边抖一边说“一千后面少了个零,到哪里去了?”二哥搞得莫名其妙的。然后,我出门跑到前面院子,一路上自言自语“一千后面少了个零,到哪里去了?”我又去翻院坝边的麻皮,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二哥一路跟着我追,好像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是不是被王书记的儿子找到了?”
当时,村支书王佑林的儿子疯了。我听二哥这样说,马上就清醒了。
王书记的这个儿子,后来跟我是小学低年级同学,再后来又因病死亡了。
我读书时,开始成绩很差,后来却越来越好,语文、数学成绩都非常好。读初中时,重庆女知青江友仁老师教数学。因为她教学方法得当,我的数学成绩突飞猛进。我做数学题,比其他同学快很多,而且完全正确,从无差错。
有一次,她布置家庭作业,只有一道化简题,很长,黑板上写了满满一排。我回家,用了一整页才做完这道题,答案却出奇地简单:ABC分之1。做完题,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很惊喜,格外爽。第二天,江老师问有谁完成了家庭作业,没有任何人吭声。我举手说我完成了。江老师深感意外也有点欣慰,让我把解答过程全部写到黑板上去。我写了整整一黑板。我多次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数学家?
(两次经历聊斋故事情景的事情,已有讲述,不再赘述)

作者简介:巴山君子兰,本名吴学专,又名吴泉池,曾用笔名:吴金洲、金洲、勿相忘。四川达州人。《史记》第一世家、吴氏始祖吴泰伯第一百世孙,孔子的老师吴季札第八十一世孙,轩辕黄帝第一百一十七世孙,后稷第一百一十三世孙(百度吴泰伯的父亲周太王、古公亶父,是黄帝第十六世孙,后稷第十二世孙),达州市达川区双庙镇政府退休公务员,曾做过十余年乡村小学教师,达川区作协会员,达州市作家协会会员,达州市诗词协会会员。四川千禾利莉影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执行总裁。都市头条认证编辑,作品多次被推荐到精华榜、人气榜、传播榜、热点榜、红榜、置顶,多次被推荐到都市头条名人榜。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红蚁旅游代理人。一个具有极强爱国精神和家国情怀的人。
人生信条:为人重情重义,做事善始善终。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热爱文学,长期致力于文学创作,笔耕不辍,追求精致、完美,注重思想性、艺术性、欣赏性、趣味性相统一。先后在《诗刊》、《中国诗歌网》、《青年作家网》、《中国剧本网》、《达川电视台》、《达州文艺报》、《凤凰山下论坛》、《阅读悦读•写乎》、《作家平台》、《作家荟》、《逐梦文苑》、《都市头条》、《华人头条》、《台湾好报》、《两岸好报》、《成都市场监督网》、《消费日报》等发表新闻、诗歌、散文、小说、剧本、童话故事作品。
原创的长篇童话故事诗《珍珠公主》,已经和著名作家田雁宁共同改写成同名电影文学剧本,内容更丰富更精彩,拟拍同名童话动漫院线电影,已经领取了拍摄许可证,并改写成网络小说《公主前世是珍珠》,再次丰富了很多内容,在“云起书院”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