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诗歌回到百姓中去吧
张志

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中国诗歌从现实主义过渡到现代主义,又由现代主义过渡到后现代主义,诗歌给人的感觉,在普通百姓的那里,也由很多百姓都喜欢,慢慢过渡到诗人喜欢,或者一部分诗人喜欢一种风格的诗。究竟什么原因,我思考不到,我就来谈一下我对各种主义诗歌粗浅的认识吧。
中国现实主义诗歌一般指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发表的诗歌,此类诗注重对生活的观察和体验,运用典型化的方法描写生活,代表诗人有李瑛、郭小川、公刘等。
李瑛的诗《红高梁》里,“猛烈的风雨和炎热的阳光/使它们总是攥着拳头生长/它修长的大叶子,肆意地飞舞/选择的是大刀的形象/它钢筋般的根 紧掘住泥土/甚至求取的裸露在地表上/显示出生命的执着和顽强”;郭小川的诗《祝酒歌》里,“三伏天下雨哟/雷对雷/朱仙镇交战哟/锤对锤/今儿晚上哟/咱们杯对杯!”。
这些诗句,句句是一般人可以触摸到实物实情,无不带有五六七十年代,那个物资匮乏、理想热烈、劳动传统、心灵单纯的时代烙印。那时候,人们文化少,吃不饱,可却干劲足,人人看着激情的方向,注意眼见的实物,因此诗歌中自己、实物、情感能直接表现表露,一般群众能直接体会。
到了改年开放,也到此次征文要求的时间起点,七十年代,诗歌由现实主义过渡到现代主义。
现代主义诗歌主观色彩重,追求个体心灵,反对客观描写,强调随意自由联想,不注重典型人物形象,表现人与外界及自我的异化,追求新奇怪诞,体现为意识流、荒诞、超现实、魔幻等。代表诗人有舒婷、北岛、顾城、江河等。
北鸟的诗《回答》,“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我不相信梦是假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满满的心灵追问。“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又是他满满的心灵自我回答。舒婷的诗《致橡树》,“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致橡树/致橡树/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让人感觉舒婷为爱,满满的心灵呐喊。“致橡树/致橡树/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又是舒婷心灵为爱宣譬。

顾城的魔幻现实主义诗《布林的档案》,“布林生下来时/蜘蛛正在开会/那是危险的舞会,在半空中/乐曲也不好听/布林哭了,哭出的全是口号!赞美诗可没那么响亮/接着他又笑了,笑得极合尺寸/像一个真正的竞选总统/于是,母马认为他长大了……”说实话,看它,我感觉就像跟着儿子看动画片《海棉宝宝》,及其他相类似的动画片,这是顾城的童心世界。
在现代主义诗歌中,一个意象撞开一个意象,意识如一把利剑把意象出人意料之外却又合乎情连缀起来,有的意象如梦境荒诞奇妙,却又让人觉得极现实。
改革开放后,西方个人自由意识涌入,沿海沿江城市开放,人们直接对接土地的工作方式改变,物质又逐渐丰富,因此人们从抓着泥土的现实主义,逐渐步入了追求个体心灵的现代主义。但我觉得,不管现实主义还是现代主义,从诗歌中,读者是能够直接触摸作者、作者思想、作者情感的。这点不同于后现代主义诗歌。
现代各类大刊诗歌刊物,比较热衷于后现代主义诗歌。后现代主义诗歌讲究诗歌表面主体消失、深度消失、历史感消失、距离消失,给我的感觉是,诗人在写作时,控制隐藏自己、隐藏思想、隐藏情感,写出独特语言与独特意境来让读者任意去猜想联想与领悟。对于不勤于看诗接受中国传统诗歌教育的一般人来说,就是看不懂。
后现代诗人杨炼的诗《大雁塔》,“……我象一个人那样站立着/却不能象一个人那样生活/连影子都不属于自己/一次又一次,已经千年/在中国,古老的都城/黑夜围绕着我,泥泞围绕着我/我被判卖,我被”,对此诗,我觉得知识面窄,猜想联想不丰富的人,看了此诗,也就不丰富。
伊沙的诗《饿死诗人》,“那样轻松的 你们/开始复述农业/耕作的事宜以及/春来秋去/挥汗如雨 收获麦子/你们以为麦粒就是你们/为女人迸溅的泪滴吗/麦芒就像你们贴在腮帮上的/猪鬃般柔软吗/你们拥挤在流浪之路的那一年/北方的麦子自个儿长大了/它们挥舞着一弯弯/阳光之镰/割断麦杆 自己的脖子/割断与土地最后的联系/成全了你们/诗人们已经吃饱了/一望无边的麦田/在他们腹中香气弥漫/城市中最伟大的懒汉/做了诗歌中光荣的农夫/麦子 以阳光和雨水的名义/我呼吁:饿死他们/狗日的诗人/首先饿死我/一个用墨水污染土地的帮凶/一个艺术世界的杂种”。对此诗,让人猜想联想,为何饿死诗人,是因为诗人不好好劳动生产,光是追求灵魂,不切实饿死么;还是诗人不合适益饿死。让人猜想联想的问题很多。

近来在诗刊上见汤养宗的诗《虎跳峡》,“真是苦命的来回扯啊,我一直/活在单边。另一半。这一头与那一头。/够不着,与偏头痛。/请允许我,在人间再一次去人间。/允许狂风大作,两肋生烟,被神仙惊叫去那头。/拿命来也要扑过去的那一边/去对对面的人间说,我来自对面的人间”。这首诗,我总是找不到头绪,是作者站在虎跳峡狂想瞎言么,还是作者处于生活或者心灵的某个困境对对岸幸福的猜想胡言,还是对未来的猜想胡言,总是不得其踪。
对后现代主义诗歌主体消失后的独特意境与语言,从社会物质意识层面来谈,我肤浅认为,是由于社会物质生活逐渐丰富,人们逐渐意识到个体独特存在,因而产生存在了独特的后现代主义诗。
现代社会,人们的物质生活与知识文化已与以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平时用手机阅读,用手胡诌几句现代诗的人也成千上万,可各类诗刊,甚至大刊诗刊销量却直线下降,平时订不订贵诗刊,是那些诗人,或想当诗人的人,以及想在贵刊发诗歌想找方向的人事,与老百姓无瓜果,老百姓诗性大发了,就读读古诗。老百姓真的不懂诗么?不是。是你的诗走不进他们心灵去。
诗写得好不好,不是几个名家说了算,也不是一圈子诗人说了算,而是老百姓说了算,历史说了算。不是只有现实主义的诗才是好诗,只有现代主义的诗才是好诗,只有后现代主义的诗才是好诗,或者只有这几种主义融合写出来的诗才是好诗,而是能打动老百姓的诗才是好诗,能打动不同层面的人的诗才是好诗。
诗可写真善美与道,甚至个人小情绪,作者可根据自己灵魂修为随意写,但是能打动老百姓,打动不层面的人的诗才是好诗。
请让我们的诗歌回到百姓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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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贵州纳雍人,贵州省作协会员,著有长诗《总溪云霞》《光呵神曲》《大风歌》《金鸟叙》,在《在贵州作家》《贵州诗人》《散文诗》《国酒诗刊》《翠苑》《高原》等发表过小说、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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