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
作者：管儿
高中篇
狂歌天地头，风啸乱沙走。
独吞日月千万里，青梅煮酒论魁首。
任尔鬼神愁，任尔妖孽忧。
我自倚剑向天笑，一腔热血祭春秋。
三年的初中生活结束，海子又长大了一些，个头一下窜了起来，十五岁长到了一米七，精神潇洒，他以637分的总成绩顺利考上了市一中，十五岁的海子，假期里，围着那十二个鲜花欲滴的姐妹，知道怎样打扮自己了，一头长发过耳，就像明星一样，十个姐姐，大姐已经考上大学，二姐高三，三姐高二。四姐也考上了高中，只是不和他一个学校，其他的姐妹也都上了初中。十二个裙钗整天围着海子，因为他们的海子，叫她们佩服，海子潇洒、聪明，迷倒裙钗。但是这十二个姐妹的成绩，却怎么也赶不上海子。
第九章 和尚宿舍
市一中，纪律严明，是全国有名的重点高中，在海子入学的第一天，他又看到了那个警官，原来他的女儿也考上了市一中。
那个警官把海子介绍给他的女儿，他的女儿惊叫：“你不是明星吗？”说得海子一阵脸红，一阵羞涩。他偷偷地看那个女孩：她才像明星那，真漂亮，清秀，像一朵梅花一样。
警官拍了拍海子的肩膀：“好小子，努力，公安大学已经离你很近。”
第一次班会，班主任是一位老教师，教语文的，老师明确指出，男生不许留过耳的长发，海子的头发不合格，很多男生的头发都不合格。
海子真的不想剪。反问老师：“为什么不可以留长发？”
老师回答：“没有为什么，这是校规，今天给你们半天假，外出，把头发给我弄短，别整的像明星，晃女孩子的眼。”
海子回到宿舍，照镜子，看那头漂亮的长发真是舍不得，其他男生躺在床上哀声叹气。
海子说：“哥几个，我们去理发，听我的，我说理什么头发，就理什么头发。”
海子是全校状元，威望高，大伙当然听他的。
他们去了理发店。回来时一人带了一个小红帽。六个男孩，小红帽轻轻地歪戴，一身深蓝色西服校装，像衬着六朵漂亮的小红云彩，这六个人排成一字型，手插口袋，真够派！够帅气！立刻成了校园里让人驻足的一道俏丽的风景。校长此时正站在五楼上，观赏美丽的校园，这所校园倾注了他半生的心血。他突然发现了六朵红帽，一字排开，在校园的绿荫下，显得太美丽了，如果是拍电影，绝对是奇观。可是这里是要拼搏的校园，不是影视中学，是一所需要出人才的全国重点高中。这样美丽的打扮，也许会让很多女孩子意动心摇，怎么提高成绩？
“今天下午开大会，让这六朵红帽前边展览。”校长想。
上课了，班主任说：“大热天，你们六个戴什么帽子，摘下！”
那五个看了看海子，海子摘下帽子，那五个男孩也摘了下来。
立刻，教室里一阵笑声，海子长的本来就英俊，剃光头也很有魅力。
“哇塞，一群和尚哥！”一个女孩说。
班主任看着这几个和尚，上下打量，然后说：
“顶上风光，千里荒芜，万里风沙。望凝眸上下，沟壑纵横，印堂左右，可写华章。朔光阵阵，华彩飞扬，欲与骄阳试比光。需黑夜，看风景耸立，分外光亮。
光头如此吃香，引无数英雄尽散光。惜少林峨眉，略输光彩。法海觉远，稍逊风骚，一代瑰宝，夜明宝珠，只识黯然照砖窑。俱往矣，数光头岁月，直冲云霄。”
学生们哈哈笑了起来。
海子听出来了，这是老师说的沁园春，光头颂，班主任出口成章，可见文才不是一般。心里涌起一股敬意。
班主任也给气笑了，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头发，摸摸自己的脑袋：“这可好，我成了长老了，明天我也剔一个秃子，凉快。”
下课了，班主任找到了海子，他倒背着手，吟起诗来：“黄山俏丽，夕阳去，千树万树旖旎，傲松东西。你看那，藏蓝一身豪气。严枪斜跨，豺狼心抖，一扫四海敌。九州江山，我等添红披碧。 曾忆毛朱英雄，江山不平静，揭竿而起。弹指挥文，一时间，多少豪杰飞起。再看今朝，誓志扫万虫，看我海子。一代豪情，万杯还藏大地。”
海子一听，那是他在初一时写的，
“您怎么知道我写的诗？”海子问。
“哈哈，我神通广大吧，这样，告诉你吧，你在初中时候的顽皮，淘气，聪明，我都知道，我的那个老同学告诉我，你是一棵好苗子，但是聪明又玩皮，要我好好疏导，管教。我还不信，今天的和尚宿舍，叫我第一次领教了。海子，你比你的同学小两岁，但是你的聪明是他们的十倍，海子，每一个学校有每一个学校的制度，对不对，我们是不可以违反的，即使你不喜欢，也要遵守，对不对？这就像警察与军人要严守秘密一样，对不对？”
班主任的和蔼可亲叫海子无话可说：“老师，我明白，但是头发已经理了，长不出来了。”
“没关系，七天就会长出来的。小男子汉，给同学们带一个好头，把我们班的成绩搞上去，让你们宿舍的男生个个出色，做和尚也要做一个出色的和尚，不过一会儿校长开大会你们会被发现的，一定会挨批的，还是带着你们的小红帽吧。”
大会上，校长点名批评了海子他们班，校长让海子他们摘下小红帽，到前边来展览，通报批评。
班主任站了起来：“校长，我已经批评了我的六位同学，这六位同学向我保证，一个月后的月考，他们六个包揽全校前六名，如果做不到，那时您撤掉我的班主任，再通报批评。”
校长愣了一会儿，和主任们商量：“这个主意不错，现在天气热，六位同学，小红帽就不要戴了，我现在就给你们六个机会。一个月后包揽不了全校的前六名，连你们班主任一起通报批评。”
海子的汗有些下来了，他知道，班主任讲义气，可是这个军令状，海子可以做到，可那五位哥哥的实力怎样，只有海子来帮助了。
于是，六个和尚成了所有高中一年级新生的目标，因为他们就不信，这全校前六名，你们就可以得去？这可是市重点高中，所有的学生都是各地的尖子生。
海子为了班主任的义气，带着五个哥哥，一起拼搏，教他们方法，日夜兼程，头发也是日夜兼程的长。
一个月后，月考成绩下来了，全校高一年级成绩：海子第一，高出第二名四十分。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名他们和尚宿舍包揽了，而第七名和第六名仅0.5分之差。
六个男孩头发随着成绩已经长出来了，再也不是和尚了。
大会上，校长看着他们六个，呵呵笑着：“海子，你们六个头发长长了，不是和尚了，我请一位理发师，再剃成秃子吧，然后我们继续打赌，好不好？你这一赌，我们全校一年级的总成绩，比去年平均提高了100分。”
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您饶了我吧，校长，为了带我的五个哥哥，我都一个月没有好好睡觉了。”
台上台下一阵大笑，一片掌声。
校长说：“刘主任，送海子去我的校长室睡觉，我那里安静，叫他睡个够。”
这样高的待遇，在市一中是首例，只有海子可以享受得到，因为他的成绩，校长折服，九科，百分制，899分，那一分据说是语文老师作文强行扣的，其实他的作文很棒！这样的成绩，谁能做到……
海子，一个光头，震动了整个校园，折服了整个校园。
海子真是累坏了，整整睡了一天一宿，校长坐在床边，看着这个聪明又调皮的男生，喜欢！就像他那淘气的孙子。他知道，将来的市一中，会因为这个海子而风靡中国！
第十章 古文老师泪洒讲台
海子从初中开始，因为得益于那个语文老师的真传，他对古诗词，古文的精通，抵得上任何一位主讲师。这也是因为他的聪明好学，因为精通，所以有一些张狂。
古文老师是一位女老师，她讲古文，海子根本就不用听，因为他早就会了，她讲她的，海子在下面看他还不会的古散文。
女古文老师正在讲《诗经》中的《谷风》：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婚，如兄如弟。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
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当她讲到“匍匐救之”时。说：匍匐：小儿爬行。意为像小儿爬行那样救护。
海子站起来说：“老师，匍匐本意为小儿爬行，这里该用引申义尽力。”
古文老师有些挂不住脸了：“我说对就对。”
“老师您这是误人子弟，不信，请你打开诗经，第XX页，看注解。很清楚。
有的同学有诗经全文，打开一看，真是！一片笑声响起。
古文老师羞得满脸通红，气得哭起来，跑出去请来了班主任。
班主任叫走了海子。
“海子，我知道你初中得到了我的老同学的真传，他是那时我们北师大古文才子，他的弟子，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我的男子汉，你也要收敛点，给老师留一点面子的。”
“她讲错了，还不承认，我最看不起不敢当的人。”海子说。
“但是她是老师，是大人，你应该尊重她。这是做人的最起码的美德。”班主任看着海子的眼睛。
“是，我明白了。”海子说。
“海子，记住，学会尊重别人，才会尊重自己。”班主任说。
海子点一点头。
第十一章 杏核红痣
周六，阳光宜人，海子走出校园，一路欣赏美丽的景色。不知不觉，来到了十字路口。他听见一阵吵声：“你一个臭警察竟敢拦我市一中的女才子，你算老几？”
海子听到“臭警察”这三个字，心理有些生气，一看是高他两届的那个高三的文科状元，海子本来心里很佩服她，但是她敢侮辱警察，让海子对他的佩服荡然无存，海子的志向可是将来要做一名人民公安的。他正在吃一些酸梅，也就是晒干的杏子，他的手里攥着一些杏核。
那个女才子侮辱完警察，趾高气扬地走进校门。海子在她的前边，突然一回头，一个杏核打过来，不偏不倚，正打在高三女生的两眉之间，给她中了一个大红包。高三女生被打得哭了。
海子一阵大笑，扬长而去。
高三女生直闯校长室，告了海子。
校长观察那个高三女生正中眉心的红包，不大不小，打了一个红点，像一颗美人红痣。
校长在心里偷偷地笑：我只知道海子学习好，聪明，没想到还有这功夫。校长让高三女生先回去。
海子打了那个高三女生一个杏核红痣。心里非常痛快，一路吹着口哨，在操场上游来游去。像一条快活的鱼。
校长从四楼看见了海子，他不相信，海子会用一颗杏核就打中眉心。他从四楼下来。
海子看到校长，立刻打招呼，校长很喜欢他，因为他给学校争得了很多荣誉，但是也不少给校长闯祸，每次校长都会想方设法给他开脱。爱屋及乌，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校长和海子在操场上聊天。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树上麻雀闹耳，海子，有什么办法将他们赶走？”校长说。
海子抬头看了看，他从操场上捡起一些石子，一镖打去，下来一只。
“嗬嗬嗬，嗬嗬嗬。”校长赶紧跑过去捡起来。
小鸟们受到了惊吓，跑到另一棵树上，冲海子叽叽喳喳，好像在骂“臭海，臭海”。
“我叫你骂！”海子捡起十几个石子，嗖嗖嗖，一个个打去，不到半小时，二三十只麻雀落地。
“真准，真准，服了服了。”高兴得校长东跳西颠，捡战利品。小鸟们被海子打得不敢在树上落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那些鸟儿们站在树上嬉戏，看见海子，立刻有鸟发出警报，一哄飞走，吓怕了。
“海子，这些鸟可以退褪了毛，包锅贴饺子吃。”
“校长，就这点，拿到食堂，还不够大师傅们尝鲜，我们学生可没有面和锅。”海子说。
“我知道谁有。”校长领着海子去了他们班主任那里。
看到一堆新鲜的小鸟，乐坏了班主任。问：“哪里来的？”
“我干孙海子打的。”校长咪咪笑。
海子一听，占我便宜！不过有这样一个干爷爷也不错，由他说吧。
“他还有这功夫！”班主任立刻烧水褪毛。
然后校长找同学找来了那个被海子打的女生。
那个大三女生看到海子，气不打一处来：“校长，就是他打的我。”
海子看到她，也非常生气：“你不尊重警察，还不该揍么？你知道吗？我的志愿可是做一名人民公安。你侮辱警察，就是侮辱我，我这是为我们的警察伸张正义。”
校长此时才听明白，那个高三女生只说了海子打了她，可没说自己骂警察。海子打人不对，那个女生骂警察也不对。这两个人，都是学校的精英，傲气十足。
“飞霞同学，海子打你不对，你骂人也不对。他现在想给你赔礼道歉，请你吃锅贴饺子，是麻雀馅的，行不？”
海子，听出来，校长在护犊子，他才没说道歉。因为校长心理把自己当他的孙子了，有一点溺爱。
飞霞摸着自己眉间的红包，既然校长这样说了，她也无话可说。
四个人一起包饺子，海子不服气，用眼总瞪飞霞。飞霞也不服气……
校长和班主任交换了一下眼色。校长说：“海子，你的理想是考人民公安大学，作为一名公安干警，心存正义，除暴安良，这些不算，作为一名人民公安，更重要的是要学会忍，爱民如子，宽厚善良。有时候公安做卧底，即使受到很多折磨，也不能泄露国家秘密。一个好公安的品质，那是一笔丰厚的财富。海子，现在你再想一想，当时你用杏核打人对不？”
海子想了想，也不对。于是说：“对不起，其实我当时可以用说服教育的，不该用杏核打你。如果你不听，再打你。其实，说实话，飞霞，你那里打一个红痣还挺漂亮。”
海子的话听着气人又叫你无话可说。班主任和校长偷偷地笑。
飞霞被海子说得满脸通红，一时气也消了。
校长和班主任哈哈大笑起来。
大人们的笑，多少有点变味道。让两个孩子脸飞红晕，一时间小兔在心中乱撞。
第十二章 替姐高考
时间总会捉弄那些不珍惜它的人，海子高二了，再开学就高三。
海子的十个姐姐中，三姐和海子长的最像，平时妈妈妈总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三姐一头披肩发，头发齐齐的。
三姐该高考了，她的目标是清华大学，但是她知道她考不上。他找到了海子，海子不上学，因为占用他们学校当考场，他呆在家里。
三姐求他，去替她高考。
“三姐，我是男的。”海子说。四姐，五姐七姐都来了。
“三姐，我们可以给他化妆，于是姐妹齐动手，买假发，胭脂。海子那年已经十七岁。被几个姐姐摆来摆去，海子习惯了，任由她们折腾。
姐姐们折腾完海子，和三姐站在一起，真的很像。
三姐是一个大个子，和海子个头差不多。
三姐说：“我的那个考点没有她们班同学，就她一个。只要你考完坐车就回家，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得试一试效果。”海子说。
海子从屋里出来，看到妈妈在做饭，不说话，就拿东西吃。
“三女儿，饿了呀？”妈妈问。
海子不言声，就回屋了。
“这孩子，怎不理我。”妈妈嘀咕。海子憋着笑。
“老弟，为了三姐进清华，拜托你了。”三姐说。
海子替姐进了考场。
三天下来，居然没有人发现！
刚上完高二的海子，对于那些知识了如指掌，很轻松。
倒霉的是，海子考完了全部科目，走出考场，已经唔了三天的海子，一高兴摘了假发，被人认了出来。
这下可闯祸了，被人举报了。三姐将被取消高考资格，海子也将被取消高考资格……
校长知道海子又为他闯祸了。这次祸可大了，如果取消高考资格，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名虎将。
“不行！”校长一拍桌子，拿起电话，一阵乱打，然后吩咐海子：“在他回来之前，不许出一点差错。”然后校长出去了，整整去了三天。
回来后，校长瘦了一圈，校长找到海子。
校长坐在沙发里，默默地吸烟，一句话也不说，海子知道自己这次没救了。
“校长，我知道您把我当您的孙子看，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担，被取消高考资格我认了，我这就去收拾书包走人。”
“等等。”校长掐掉烟，狠狠地一按。
说：“海子，我找了我们的教育部长，那是我的一位恩师，他很器重我，我在他那里说了你所有的好处，优点，求他，最后，他这样决定：把你的卷子调出来，请最棒的老师阅卷，如果够清华的分，保住你的高考资格，你的三姐明年再考，如果不够，取消你的高考资格。海子，我的心里没底，因为江山代有才人出，聪明的不止你一个海子。”校长突然抱着海子，泪流了出来。
海子知道校长真的着急了，突然眼眶一热……多好的校长！
“校长，多少分，够？”海子问。
“我们北京地区总分640分，610分就够。”
“您有答案不？”
“有，当然有。”
校长立刻叫教育主任送来了答案和试卷。
海子坐在校长室里，为自己估分。
这件事早就惊动了整个市一中，教他的老师，还有高三的老师，站在校长室外面，等结果。
海子小心的，谨慎的计算每一道题，大约用了四个小时。
海子说：“620分，不会比这少，我作文少打十分。”
“没错吗？”校长问。
“没错。”海子点点头。
“哈哈，哈哈，保住了保住了。”校长突然拍手大笑，就像孔乙己疯了一样。
这次海子闯的祸，对海子的触动很大，为了他，老师、校长费尽心血，他觉得自己突然长大了。
三天过后，海子的的试卷被几位顶尖老师阅完，总分632分。
在卷子里夹着一张教育部部长的亲笔信：“海子同学，明年清华欢迎你。”
校长高兴了，老师高兴了，可是海子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三姐要等明年和他一起高考，因为他，校长泪流满面……
“我要努力，努力！海子握紧了拳头。
海子的卧室里多了一幅自勉诗词：
狂歌天地头，风啸乱沙走。
独吞日月千万里，青梅煮酒论魁首。
任尔鬼神愁，任尔妖孽忧。
我自倚剑向天笑，一腔热血祭春秋。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