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写作的这个事情
……罗飞增
美丽的南流江水,平静平凡平和,打鱼的黑仔早上来到了江边,散步的都是老人家,我和母亲漫漫行走,南流江的早餐,春风从南方吹来,温和不刺激,这是玉林市,这是玉林市的母亲河,河水清绿碧蓝波光粼粼,代表玉州大地春天来了。
夜里睡不着,我打开千景酒店的九楼窗帘,听见街道上,唱oK的人象喝杂粮粥。
吵声声入耳,耳朵里纷纷扰扰。
我的人生离不开玉林市老板,陆川客家人,北流市沉香酒。
在广西的打工人生三任老板均是玉林人。
也是命里注定有缘份吧。
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几十年,只有在广西壮乡才能活着下单了。
我的命应该是和广西山水相溶,他的意思就是让我走进壮乡村味道好极了。
有谁共鸣,有谁知道我为何N次入住千景酒店,为了什么?
灵魂出窍,书写客家山歌,我的苦难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的悲惨世界。
为了写作,我喜欢入住玉林市千景酒店,门口的南流江水,让我激情满天星。
旁边的云天宫,赐福气又安康,我的精神世界,我的谋生活的无奈。
这不是吗?大年初八,慈父走了,妈妈己老,怕她孤单的滋味不好,我带上老娘,住宿千景酒店,夜里娘两说说话,回味无穷。
我的文学,我的穷鬼吹灯,我的穷困潦倒,都是因为文学的梦想。
很多次入职了谋生活,干了几年,优秀员工奖。
我又辞职了。
因为遇见你,我的大老板,离开你不是我选择的事情,文学才是真的快乐。
我应该是死在文学的痴迷不悟中。
我出来的文学,象一盆通心菜,无汁无味道,只有通大便。
很多人笑话我几十年,说我是渣男人的嘴,渣男人的心。
为了写作,差不多连命也折腾没了。
今天的我夜里天空还是梦想,非常不接地气。
有一个朋友,叫李太才,他在茂名市殡仪馆做司仪,专业的发死人财。
每一天收死人家属钱几百几千,他养有六个马仔,专业为死者吹吹打打,吹奏死人音乐,让死了人家属给红包。
他才是真的谋生活勇敢者。
在父亲的火化现场,他叫我一声:罗记,你还活着吗?
我告诉他,是我父亲走了。
不是我走啦。
看见我,满脸痘光,应该是活着的人吧。
他专业为死人服务,让活人给死了人哭哭。
他说每年收入几十万,他的辛苦,让子女都有了房子车子,他的动态自恋,心情轻松,我因失去父亲,大哭了出来。
他却无限的骄傲,让我放心啦。给我爸奏鸣曲是《希望的田野上》。
走出来火化车间,他心无旁骛,问我还需要送什么曲调。
父亲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