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第142期
诗经故里文化传媒总第1224
个人简介:姓名:汪雯 笔名:蔓菁 网名:念闺轻柔衫
1986年冬,参加中国企业家报涵授学院班学习。
1988年夏,作为江苏省代表出席庐山授奖大会。
2018年4月,拜诗坛元老王连社为师,攻读古典诗词,并破例成为恩师关门弟子。
2019年诗从诗坛元老张兴泰老师,学习现代诗词。
2019年4月,加入龙风诗派,在杨春堂分院学习深造。

文字和生命
蔓菁(汪雯扬州)
一个崭新的宇宙,在我笔下漫无边际,又不知从哪里被唤醒许多记忆,并喷薄而出,奇妙的文字,它们既是物象也是光影,混杂纠缠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某种概念和意义,立体地呈现在我眼前,之前我从未想过看待这些记忆,也从未想过该去怎么理解它的精辟。
不道因一些记忆,还是因憋闷的太久,所以我很想写下来,语言进化的文字,改写大脑的回路,文字对于语言有着膜拜的演绎,赋予语言更深刻的含义。
思维如琴音缭绕,逾越我的感官,这些文字的粒子堆砌出来的聚合体,和我感同身受地接近,我灵感之树便生出奇异的果子,这些奇异的果子,与自然共同体。
最精彩的,不是文字本身,而是这些聚合体,接触这奇妙世界的本质,给别人带来的视角和思考,词藻的堆砌,那没意义,文字的神奇,有自己的思想比什么都重要,就像有些平淡的故事,但是很动人,动人的不是文字,而是文字所体现的感情,文字能挖掘人内心的潜质。
文字也有生命,感情和思维聚在一起就是文字的生命,就像水泥和沙子聚在一起,就有了凝聚力,被投注了感情的文字,就连花草树木都生情,那么多的文字,这是一个庞杂迷乱的世界,能清晰地表达内心的存在不容易。

当你认真做一件事,才会认识自己的灵魂,文字是灵魂的回音璧,就如一个亲近、平和、自然、安祥的人,是从骨子里带来的,那是无法装出来,修得之人,到哪里看到的都是清净土地。
站在别人的角度,会看见不一样的问题,一个孩子不愿逛商场,你蹲下身子,孩子的视角看见的是腿、鞋子和裤子,很没意思。
我前半生过的催人泪下,没过上好日子,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太久,说实话很无奈,尽管生活不尽如意,文字只是精神粮食,真的不能管饱,然儿我一生都在不断学习。
这些精神层面的东西,开在心壁上的花朵,也能消除那种孤独的感觉,生命的意义,向死而生,有句话说:老天饿不死瞎家雀,问心无愧是我唯一稳得的报酬,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听天命、尽人事。
站在一生的高度过每一天,就能活出精彩,做人做诗,我们需要林黛玉,世界上不能缺少黛玉以生命作诗的人,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缺乏知识的人难以大气。
黛玉虽然年轻轻死了,但是她这种以生命作诗的精神生根发芽,化作雨神,沁润每个人心里。

没有知识的人也很难有见识,庄子曰: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这句话意思,人最终能走多远,取决于他们的见识。
文字是个永恒的话题,它不仅仅表示能获得信息,而且是一种生活行为的审视,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得度过,文字不仅让我们控制思想,而且重言大脑深入思考的功能,还能抵抗狭隘。
这个社会从来不缺乏会做人的人,而那些太讲究功利,太讲究做人,纵有金山银山,也是无趣乏味,我们的社会有太多的薛宝钗,太少的林黛玉,北大清华培养了太多精致的利己主义。
人有两个天赋是上帝无法取代的,一是艺术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另一个是梦想和浪漫的情怀。
我们的祖先是唯一具有梦想与能力的物种,这个天赋在林黛玉灵魂里,也在我们每个人灵魂里。

在文字里,我不说超然事外,也不说无所遁形,生命的这页,不完全在一本书里,生命不可以跳过每一个环节,去看后面的到底。
在生命的某个阶段,这巨大环节或者就是DNA的螺旋体,有时人的思维置身在虚无中,无声无息,而更辽远的地方,有更多的星晨散落在银河系,无边无际。
此时,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聚集,所有的遐想都是幼稚,而生命里所注入的,有神的祝福也有恶魔的诅咒,灵魂是怎样挣扎在躯壳里。
我所受的遭遇,不算离奇,终将苦难凝结成文字,面对有些人的质疑,第一次不知所措,我倒一厢情愿的希望,人与人之间都是良善的,所区别的只是染色体。
同样吃的碳水化合物,自己的身体里,有些化学物质导致免疫系统出点问题,我不希望别人和我同样的命运,却希望别人理解我的感受,我这颗心早已倍受打击。
许多事情,我不知道隐忍有何意义,但我清楚这种痛苦有多大,我只是孤独地存在,因疼痛而蜷缩的样子,又因人言的可畏,一阵彻骨的寒意。

能帮助别人的事情,不要说无能为力,也无需竭尽全力,不相互诋毁,已经够得上友谊,不对他人造成伤害,就够善良的标准,好人走到哪,都会传播人间大爱。
人这一辈子,不可能没人帮忙,谁都不能说这生一无所欠,很多时候,礼数有加,相知有素的朋友,应该用钢圈箍在灵魂里,而那些泛泛新知,无需滥施交情,因为交往的宽带有限制,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很难有深交的友谊。
曾国藩说:不要给损友第二次机会,永远不要来往。
我对任何人先假设他是正直、善良和诚信,如果相处受到伤害,没关系,我们都没多大精力善后,不要为了维持朋友关系,成为精神世界的无底。
孔子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在我们的身边不乏益友,使我们走近更好的自己。
生命是个剧本,我们都成了剧情,困境逆境善待彼此,每个人都有他存在的意义,一份期待,就是一个希望的存在。
我们在时间里旅行,我们背负着很多,留下的只是记忆,而记忆只能是资料,不是答案,我这一点点灵奇,聪明的人拿去要及时,放在我身上,除了浪费、就剩给了无奈。
诗人的易感很快又成了动力,我只要活着,就会让文字有生命,这是一个很美的方寸之地,容得下我所有思想的存在,并承受着全部孤寂,一个孤寂的守望者,能写成文字,说给别人听,以后就不是秘密。
生命也是有颜色的,就如这些文字,雨也有淡淡的颜色,每一粒文字就像雨的每一滴,其实真正能让人松一口气的,是心理上放下了沉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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