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
文/郑茂君
那一年,围绕着长长的行走
对自己许下八千里路
因为云端的月亮谁签下了我的名字
三尺之上的神明,在我头项画了一个圆
十年、二十年……
才明白这一个圆吸收了那八千的步子
这是神明许给的一个尘世
只是我没有把自己放在其中
做深邃的理解
到清醒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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