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槛如山挡纳税
左增杰
“纳税光荣”? “吃饭英雄”? 既然是依法纳税,不存在光荣与否的问题,没得商量,没有什么可光荣的,纳税是份内的事,逃税不是可耻,是犯罪!吃饭,稀松平常,吃货、饭桶都不算什么好汉。
“纳税无所谓光荣,吃饭焉可以逞能”。
法,当然不是豆腐渣,依法,依的是铮铮铁律。但是,君一旦依法纳税,遇门槛如山,被碰得鼻青眼肿了,就会明白“光荣”只是扯淡而已啊!遭了忽悠,徒呼奈何!
笔者有幸,在武汉名刊《知音》上,发表了一篇拳头大稿,得稿酬6800元,获奖、又取2100元。于是,兴冲冲地自觉去纳税了!嘿嘿,您猜怎么着了?热脸蹭了冷屁股,愣没交成!
狼狈不堪呐___第一家是“国税局”,让去“地税局”, 去了“地税局”,说我“凭据不全”。我已经跑得头晕脑胀、筋疲力尽,以《交税也难》为题,在《新疆日报》上,甩出了厉害时评。
其实,税务部门应该学学人家公检法 ___ 我在乌鲁木齐地铁上邂逅一个膀大腰圆的扒手,没有制止其恶行,因为他换个地方还得害人,也没示意被扒的老者“留神”,因为那样明显认可了懦弱,我是边防军人,擒敌技术属看家本事,我还是“格斗标兵”,唉,雪染双鬓、膝盖泛软了,不过,我背着柳琴呢,刚刚由左宗棠建的文庙合奏回来,瞅准了后,把琴抡圆360度,夯在了扒手天门穴上,他冒血倒地了、我的柳琴琴颈断了,他嚎啕告饶。如果放虎归山,岂不等于助纣为虐?我、被扒的老者和一个中学生小伙子,将其就近扭送到了铁路检察院,门卫说“这里不是公安局”,恰逢两位检察官,一男一女、一进一出,当即收下了。任何人,在任何地方,扭送任何犯罪分子到公检法,公检法都会当即收下,至于如何解往派出所,不是咱们应该知道的了吧?税务部门应该利利索索地接待交税者,门槛砍平、笑脸相迎!我由是建议:国税、地税合二为一。

前不久,我到甘肃税务干部培训学校讲学,听来自四面八方的税务干部,讲了许许多多的故事,讲他们怎样笑脸相迎纳税人的。嗟夫,他们接待的是进了门的,被门槛卡在外面的,只能望山兴叹,一扇扇冷屁股,令人不寒而栗啊!
2019年元旦,我由于参加三亚万元征文大赛,中了标,主办方让我先交一千元的税,把凭据寄去后,他才给转账。我当然遵命喽!好漂亮,地税局大厦,也如银行,撕条条、等候传唤。轮到了我,先拍照,后依电话号码让联通对我表示认可、限时15秒。老天爷呦,一个15秒过去、又一个15秒过去了,联通回馈没来,只有三次机会!沉了一刻钟,第三次,仍然遇了哑巴。于是,钱没有交成!于是,找联通两次、又找地税局两次,无法通融。心灰意冷、呼儿嘿呦,决定放弃!女儿、铁六小教师左继凯不许可,让我再等一等,好好想一想有没有别的路子可走。
起诉吧!请弟弟、高级检察官左增奇拟诉状。他摇了摇头,说:“即使法院立案,也只能败诉,花钱买气生!因为地税局与联通没有任何协议,联通没有任何义务在15秒以内回答地税局提出的问题。”
哎呦喂,哭呗!痛定思痛,狠呼三亚,喊来了招儿,善得善报___ 笔者,世界级作曲家王洛宾弟子、新疆音乐家协会资深会员,乌鲁木齐铁路局离退休职工管理处民乐团弹拨部主任,操柳琴,统琵琶、大阮、热瓦普、扬琴、三弦。 呜呼,八方离退休职工,四海展长翅精英,解甲将军、胸腔硝烟依然地暗天昏,退役战马、鬃毛犹盼顽敌丢盔卸甲。三亚公园走走,同仁随地捧酒。亮嗓划了两三拳、凑起高档民乐团。华夏天池六翡翠,长白昆仑帅姊妹。天池乐团团长当,三亚美景特赏光!凯归后,继任团长是武汉书法家石玉龙。于是,请他在当地帷幄运筹。人有见面之情,他跑成了,在当地交了一千元的税,呵呵,妥了!
门槛多且高,关羽拧眉梢,交税竟被挡,劈尔青龙刀!



左增杰 号新疆好汉,现住新疆乌鲁木齐市,擅长诗、词、联,兼类音乐、演讲。新疆作家协会会员、乌鲁木齐楹联家协会秘书长,国学家、中华当代慈善艺术家、百名中国一级作家之一,中国民族艺术家协会副会长, “乌鲁木齐市健康大使"、文化公司“左增杰快板寨”总经理。诗文入选台湾影响最大的诗刊《葡萄园》出版的《30年诗选》。是信天游体诗人、曾出版《军中第一刀罗少伟》传奇传记体章回长篇小说. 北京逻辑语言研修学院副教授,台湾名人马英九的大陆朋友,左宗棠四世孙,王洛宾嫡传弟子,1962年对印度自卫反击战参战军人、1964年原子弹爆炸涉核军人,退休于《新疆铁道》报编辑岗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