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庵志异·干咳

文/翟功印/2021.2.25

尉迟化吉者,乃中层领导,藉午饭后休息之际,急赴药店。呼曰:“医干咳,速开药,下午尚有会。””坐诊大夫问其症状,答曰:“近日既非伤风又非受热,平日几不咳,然会上于台下聆听领导讲话时极其难忍,上午又犯矣,主席每讲至关键处即咳,一咳时主席不在意,二咳时主席以为错读其词下面在作提示,而回视文件无误,继又读,再咳,之后一读一咳,主席倍觉不爽,与会者目光频频焦聚于我,或认为我有怨言故意作对于主席,遂起身向主持人觅得一由致谦提前离会。下午又有会,不急医之当为患尔。”周围人窃笑不已,大夫把其脉膊,察其喉舌,凑于耳曰:“公务压力大,心病也,开安神类药物即能缓解尔!切记多多休息,好好调理!”尉迟颔首致谢领药载兴而去。

北庵居士云:人之一生遇人遇事甚多,总有某人某事于己之思维行为之上有所磨擦受惊打结之伤疤遗痛,尔后或则形成惯性记忆,再遇时,若疲于工作身心交瘁,旧日症结会催发惯性记忆复活,表现为紧张不自在之行为状态。尉迟化吉今之异状别于常态,想必其发端自不出北庵解析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