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笔传神奇 正声扬正气


童趣:打纸铳、打纸枪和射水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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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问谁知流年,
历来往事全变迁。
东邻牧子吹短笛,
盆中是水又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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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纸铳和打纸枪虽然打的是纸,威力相差无几,但并不是同一种东西,作法和样式完全不一样,子弹也不同。打纸铳打的是湿纸渣,而打纸枪打的是折叠纸。
做打纸铳很容易,只要一节竹子就能做出一个打纸铳来。其制作的方法是将拇指大的小竹子锯下半寸多,将一根筷子打进去,再穿进下一截长筒内,塞进湿纸渣就行了。
射水筒的制作方法比打纸铳更简单,只要将一节竹子留出来,在竹节底部的竹节钻一个小孔用作进水和射水,再取一根筷子绑上棉花或烂布塞进竹筒取水喷射即可。
而打纸枪就要用铁丝制作成枪的形状,枪上端呈羊角形弯曲,将呈人字形的纸头拉上橡皮筋上膛,一扣板机就能打出折叠纸弹。打纸枪说时容易,制作艰难,还要用很长的铁丝,当时铁丝并不多,因此很多人干脆不制作打纸枪,直接用手指拉动橡皮筋打出纸弹。
因为我大哥和二哥拉过公社的广播线,他们节约,将短铁丝捡了回来,还有很多电丝,所以有一些铁丝、电丝可制作打纸枪。我二哥喜欢做小玩艺,因此给我做了一把打纸的枪,枪身用电丝缠得很好看。整个三溪街上拥有打纸枪的人不多,最多时也没有超过10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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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纸铳的子弹是用口嚼烂的碎纸,塞进打纸铳里用空气挤压底部的碎纸渣做轮回,能发出“啵”的一声,向目标方向飞去。由于筒中空气有限,子弹力量较弱,又为纸质,射程很近,准头也不好,因此就算打在人身上不会构成伤害。
由于这只是一种小孩玩具,大人们并不禁止我们使用打纸铳,连老师下课时也未禁止,只告诫学生们在上课时不要玩,也不要撕书本做纸弹,更不能对着其他人的脸打闹。对于老师这种方正当的教诲,有打纸铳的男同学轰然答应。
由于这种东西制作简单,得来容易,我们这些孩子们对这种东西玩得津津有味,可以用爱不释手来形容。
既然老师没有禁止,孩子们就干脆将射水筒、打纸枪、甚至弹弓一起带进学校,一到下课,就见纸弹横飞,弄得全然不像是学校。
老师们见学生们的玩具层出不穷,花样翻新,学习成绩则呈直线状下降,又急忙告诫道:弹弓和打纸枪的危险性太大,不允许玩耍,射水筒虽然危险性不大,但夏天将水射在人家身上不美观,冬天射在人身上会将衣裤弄湿,让人得感冒,因此也不能用,又影响学习,以后不可将玩具拿到学校来,打纸铳也在禁止之列,你们正是读书的时候,要以读书为主,浪费光阴不是好事,你们记住老师的话对大家只有好处,没有半点害处!
既然老师们都发了话,我们真的都不将玩具带来学校,有些胆子大的,便悄悄地将另一些东西带来学校炫耀。
学校不能玩,我们就放学后在家里玩,在夜里看电影时也带着打纸铳和打纸枪。
1973年,我踏着青石板道,来杨丝井玩。杨丝井下面有一丘田和两个造纸棚,一间造纸棚是三溪一队的,一间是二队所有。两个造纸棚之所以要选在这里,因为造纸离不开活水,而杨丝井中流出来的水正好可以被这两个纸棚所用(不久后这里变成了一处车站,专门停放三溪公社的中型拖拉机,1983年废去车站为房基,被盛发舅用作房宅基地,拖拉机则开去三溪供销社门口停放)。
这一次,我拿着打纸铳中午来造纸棚来玩,见到了踩造纸原料的踩框里间隙内有料渣,便顺手抓了一些做纸弹,没想到效果非常好,我像发现了新大陆,便又抓了一些跑回来,急忙告诉堂侄建寅,建寅大喜,也急忙跑到二队的踩框里抓了一大把回来到处寻人和鸟儿打。我们知道这些原料有限,便没有告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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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溪一队与里山七、八队相邻,他们那些高年纪学生经常与我们作对,仗着年龄比我们大,对我们很不友好。我们有了纸弹和弹弓,心里就有了底气,胆子也壮了,我们决心对他们进行打击,逼他们臣服。
半大的里山人在三溪中学读书,他们的必经之路是三溪供销社、陈富林姑爷房子上边、杨丝井车站、医院下边,这里的路程只有半里多路长,这些地方都不好伏击,后来我们商量埋伏在信用社(当时还没有修建信用社)上边的田上,我们除了打纸铳、弹弓外,还准备了一些湿混土(石头是伤人之物,我们绝对不用),打完后,我们可以向大王山撤退转移。
这是一着妙棋,我们大家都笑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我们的阴谋全部破产了。
因为下雨天放学时,里山的中学生要从二队和一队街道上过。
那天上午,我们几个小孩子又想出了一个行之有效的新主意:躲在肖立平屋侧的厕所里和孙紫云三爷的厕所向外攻击,再安排人躲到连云阿叔家里的摊窗口射击,像电影《地道战》中的游击队伏击日本鬼子一样。我们几个贼娃子议定计划后,个个喜不自禁。
中午两点,我们一帮人抢先从三溪小学赶回家里,迅速做好准备,严阵以待,准备伏击里山的人。三点钟是中学放学的时间,果然有五六个来自里山大队的中学生吵吵笑笑地由二队向三溪一队的上街窜来,有些还互相打闹出洋相。
只听得一声令下,从肖立平厕所里飞出几颗纸弹,正打在那几个人身上。那些人一愣,从盛取的厕所里也有人用射水筒射出水来,射在那几个人裤子上。
那些人这才清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他们发一声喊,猛地冲向两间厕所,使劲往里推门。
此时,从连云阿叔摊门也射出了东西,这些不是打纸铳和打纸枪的纸弹,而是弹弓打出来的石子,我们有两个持弹弓的人伏在这里。有两个里山人冲向连云阿叔家里,想将射弹弓的人抓住,连云阿叔拿着一条扁担,连声喝骂,做架式要打他们,那两人连忙窜了出来。
推厕所门的人连忙撤下来,他们几个人知道中了埋伏,在三溪讨不了好,便连忙向上街口冲去,有一个打赤脚的人在街上(紫云三爷门外)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但尚未来到三爷厕所边,就从里面射出水柱、纸弹和石子来,封住他们的去路。
我们几个破娃子一阵怪叫,纷纷从厕所里冲了出来,将里山几个人包围在中间。
我们八个三溪人露了面,围住里山四人(一人从一队仓库下逃走了),喝叫要他们投降。
里山人见了我们,比较认识,问我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提出的条件是:对我们要尊重一些、见面要开笑脸、像伪军一样卑躬屈膝,服从我们的安排。那些人见我们比他们还小,当然不肯服输,便硬向前冲撞,要突破我们的包围圈,向前面逃窜。
只听得一阵喝叫声,几个社员挡住了前路,后面又有几个挑水的人截断了后路,连三溪一队的仓库边那条路也被把守,那几个里山人只好认了输才被放走。
社员都是大人,他们在危机中插了一手,帮了我们的忙,完全出乎我们斗殴双方人的意料之外。
这些大人是被连去阿叔的喝叫声招来的,他们都以为里山人在三溪街上打架生事,结果一调查是我们这些小鬼头在生事,大人们都笑了一陈,在放走里山人后,又纷纷教训了我们一顿。
就这样,我们不但没有被夸奖成像《地道战》中的勇士,反而变成了“小鬼生大事,生起万丈深”的小坏蛋。
当然,我们的智计被嘲弄成了“小鬼头耍奸计,必须监督”,我们还被大人们当成“危险分子”监护起来,为此,我们愤愤不平。
这是发生在1973年的事。
谁说小鱼小虾兴不起风浪来?我们这些小鱼虾又翻起了一个大风大浪,甚至于连大人也始料不及。
1974年四月的一个星期天,此时是梅雨季节,天上下着小雨,我们一二队的小朋友们在伯朋、家齐二人的召集下,准备与三四五队的小朋友打一仗(通过观察,五队的小朋友没有站边出场)。
我们与三四队打仗的原因很简单:我们开拓疆土时,经常与里山、塔石、白若的小家伙打仗时,三队以下的人从来不沾边、不帮忙,有时还通风报信充好人。因此我们都愤愤不平,决定给三队以下的这些人一个颜色看看。我们的聚集地和指挥部就设在家齐家里,他露着笑脸给我们布置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周密的计划。
出来后,我们先用打纸铳、打纸枪、射水筒向三四队的小孩子发动了进攻,他们先不明白,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便回家拿出工具,向我们这边躲躲闪闪的人进行反击。一时间,纸弹和水柱齐飞,你来我往,场面十分壮观。
接近中午时,大人们回家挑水从街上经过,我们被迫罢战,互相约定下午再来。
时间大约下午三点时,社员们都出了工,街上又成了我们的战场,此时双方的阵容都有了壮大,个个精神饱满,一脸兴奋之色。
三队的队伍里出现了刘诚的身影,刘诚小名叫老三,与伯朋是亲姑舅表兄弟,又曾是同班同学,这么一来,变成了敌中有亲,亲中有敌的奇怪阵形。既然老表变成了敌人,就要一同当成敌人进行打击。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这对表兄弟果然不再认亲,各自现出勇悍之气,放开手脚互相攻击。
三四队的人较少,久战之下根本不是一二队联军的对手。但他们捡来了石子,向一二队的人发动了真实战法。
在打斗中,二队刘广文被三队掷过来的石头击中,头脸血流模糊,他急忙捂着脸,大哭起来。双方连忙罢战,一二队的小朋友们连忙护住他回了家。刘广文的父亲是退伍军人,先在隆回武装部,后来又转入隆回卫生局当干部,是名副其实的干部子弟。他母亲将儿子送到三溪医院处理伤口后,又在医院挂了电话去隆回,要广文父亲立即回来。
广文父亲连夜从隆回赶了回来,问清情况后,马上去学校投诉了三四队的学生。老师们次日将学生们骂了一顿,并按名单将所有参战的学生留校认错。
我们班主任肖焉知老师是这样说的:“你们正是青春年少读书的时期,个个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放着好好的书不读,却去分宗派打仗,打伤了人不但会留下疤痕,对受伤者会留下精神损伤,你们这样做是一种犯罪。毛主席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儿童们团结起来,学习做新中国的新主人。你们胆大包天,连毛主席的话也敢违反,是不是我平时对你们太宽大了?”
过了一会,他又说道:“团结,团结你们懂吗?你们都是最优秀的学生,应该手拉手心连心,共同做好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你们如此不求上进,到底想干什么?今天我再不严管你们,你们就会长翅膀飞起来,就是对你们将来的一种不负责!”我们这才乖乖地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当时肖老师的情形是:颤拦着手,口音嘶哑,拍斜了桌子,拍掉了眼镜,教鞭一直拍得震天动地。
我还发现一个怪现象:几乎所有的女学生都用不解和鄙视的眼睛看着我们。
从此以后,我们在老师严厉的整风中,家长严密地监督下,将弹弓、打纸铳、打纸枪、射水筒等玩具藏了起来,再没打过大架。
玩具变成惹祸源,
朝藏腋下晚成怨。
多少年来遗不去,
闲看明月倚斜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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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枪急万人呼,
化作流水一同无。
当年不解遗恨大,
至今依依问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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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昌宇作
辛丑年正月初四日



主编简介:
汤慧,字苏慧,曾用名“汤智慧”,笔名(母性光辉、泽被苍生、慧儿、冰寒、慧子),湖南邵阳作家协会会员、邵阳本土词曲作家,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中国当代诗人,哈尔滨市呼兰区作家协会会员,中马国际文艺家特邀书画教授。被(国家文化部)中国文化遗产保护研究院录入《中国人才库》。2019年1月,中国文化遗产保护研究院评定汤慧为中国优秀诗人。
汤慧是一位视每一位中国同胞都是亲人的女作家,是一位理想主义者、爱国主义者。她盼望中国每一个孩子都能健康幸福快乐;她盼望人类和谐,天下太平。苏慧于2014年,身先力行在实践中专研自闭症导航方案,中国身影榜样尊其为“自闭症孩子守护神”。她的暖人事迹已有北京电视台、湖南都市、邵阳电视台、邵阳广播电视台、湖南日报、中国县域频道、红网、新浪、腾讯、邵阳日报等全国各地一些大小媒体均有报道。
汤慧从师中国著名词作家邬大为老先生,获老先生爱心传授歌词技法;并获中国书画家朱建国老师爱心指导国画;2019随中国著名书画家苏本让老先生学习国画花鸟画。
汤慧于2018年入选“一带一路首届中欧邮票鉴藏年——杰出华人艺术家”邮票人物。
汤慧的多首原创歌曲已有北京电视台、邵阳广播电台等专访栏目播放。她与兵兵的多次画展义卖也同时帮助到了一些可怜自闭症孩子营养补给与寒冬送暖。
汤慧(苏慧)已发行的代表作有:
《拯救之旅》、《爱烙中秋》、《你是最伟大的母亲》、《新时代的金太阳》、《信念梁家河,矢志不渝》、《信念梁家河,民心所向》、《国色天香》、《圣洁心灵》、《不再让妈妈受苦受累》、《我是小青蛙》、《禅心看风雨》、《爱你爱我》、《我是爷奶好孙孙》、《翩翩少年》、《中华一家亲》、《口罩警察》、《看满天飘飞的云》、《世博精神》、《你在——抗疫战场》、《我的婆婆我的娘》、《海誓山盟说过了头》、《老婆在他乡》、《为了爱情》、《妹妹你是水》、《挡不住的幸福》、《为你我走过沙漠》、《雪真的来了》、《我只为你把花开》、《圆梦》、《回家》、《过大年》、《牛牛的日子牛牛的年》、《幸福中国》、《相爱的人心要靠近》、《回家的呼唤》《老家》、《回家的呐喊》…………等等
中国各地作者献给汤慧(苏慧)代表作有:
《中国女人》、《母仪之德》、《雨露》、《女神》、《颂湖南苏慧》、《中国好妈妈》、《邵阳山里的玫瑰花》、《奇女汤慧》、《梅兰竹菊》、《奇女苏慧》、《中华奇女汤慧》、《中国奇女苏慧》、《心系自闭慈母情》、《姐妹情深》、《我爱你妈妈》、《你比红杜鹃还美》、《邵阳山里的一枝花》、《你是好人》、《邵阳杜鹃红》、《爱播人间》、《一盏神灯》、《为了一个约定》、《爱行天下总是春》、《心愿祖国孩儿壮》…………等等
●●我的梦想就在前方,就在孩子们与他们父母开心快乐的每一个家园。————苏慧
●●汤慧的座右铭与她的目标指数:
座右铭——
以海阔天空话世界,以博大胸襟容天下。
目标——
望人性本善为良药,盼世间万物常诞昭。
△△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为国家、为人民,更为全人类!
————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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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伤害与践踏成为魔鬼的最大喜悦时,我应该把这些当蜂蜜慢慢品味、吞咽,并且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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