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鼠年,一场沒有硝烟的遭遇战不期而至,武汉这座英雄的城市,首当其冲,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急流险滩,很快疫情便波及全国。在这场严峻、复杂的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战斗中,我们的白衣战士们义无反顾,奋勇向前,奔向湖北、武汉疫情第一线,与病毒战斗,与死神作战,用他们的生命去佑护患者的生命。在非常时期他们冲在第一线;而在日常的平凡工作中,他们默默无闻,治病救人,救死扶伤,尽职尽责为患者服务着。
我曾多次住院,对自己住院期间的许多事,时至今日,仍记忆犹新,不能忘怀。他们曾数次救我于病痛中,救我于生死一线间。
我早想写点东西,聊表对那些救死扶伤白衣战士的感激之情。值此白衣战士冲锋在前,无私奉献,驰援湖北、武汉战“疫”一线,夜以继日,连续奋战之际,谨以《在住院的日子里》一文,献给那些战斗在抗击疫情第一线的白衣战士们!
——题记

2004年6月的一天中午,我和几位朋友在平鲁九洲宾馆小聚。这天,天特别热,席间我喝了几杯啤酒,几杯酒下肚后,我就感觉很难受。胸闷、吸不上气来。朋友们说:我们喝了那么多白酒,也不难受,你只喝了几杯啤酒,怎也不怎,快不虚逼哇,休息一会儿就沒事了。于是他们把我送进一间客房,让我休息,然后他们把门关上都走了。这间客房是楼房的最高层,而且向阳,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门被关上后,密不透风,房子里闷热闷热,温度很高,像一个大蒸笼。我越来越难受,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胸闷得越来越励害,吸气也越来越困难,浑身乏力,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在我睡的床边有一个洗脸盆架子,上边有半盆水并有一条毛巾。我试图用湿毛巾擦一下脸,降降体温,但我高估了自己,我的身体根本动不了,下床逃出这间牢笼似的客房更是痴心妄想。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无能到竟然起不了床,下不了地,更不要说走路了。吸气越来越困难,好像死亡正在渐渐向我逼进,我怎么也想不到死亡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如此直截了当。怎么办?我不能坐以待毙,就这样让黑白无常鬼带走吧。这时,我的神智仍很清楚,突然想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还有一部诺基亚手机,万幸的是我还有能拿起手机的力气,于是我给妻子打了救命电话。妻子和儿子很快急怱怱地赶来了,他们推开客房门,感到一股热浪向他们迎面扑来,儿子说这间房子太热了;当看到我的样子后他们都吓傻了。儿子急急忙忙背着我到了平鲁区人民医院;但不巧的是这天正好是星期天,大部分医护人员都在休息,只有值班医生,而值班医生一时又沒找到,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妻子情急之下逢人便打听哪位大夫家离医院近?有人告诉她,边茂大夫就在医院家属楼住。于是她急忙找到了边大夫,向他说明了我的情况,边大夫听了她的叙述后,就急怱怱地赶到医院,根据我和妻子所说情况,他初步诊断为酒精过敏,然后进行了对症治疗。
他把患者的生命和健康放在第一位,首先解决胸闷、吸不上气来威胁生命的大问题。他本着急事急办,特事特办的原则,首先治病救人。输上液后,边大夫一边覌察我的病情变化,一边安慰我:“不要紧张,沒关系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直到液体全部输完,我的胸闷和呼吸困难逐渐好转,他又叮嘱了我有关注意事项后,才离开了病房,让我妻子去办理住院的有关事宜。他离开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边大夫真是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输完液后,我又躺了一会儿,吸不上气来,胸闷的感觉明显好转,浑身轻松自如。第二天、第三天又输了两天,就彻底痊愈了。
星期日,本来是边大夫的休息时间,但在患者病情危重的情况下,他牺牲了自己的休息时间,更主要的是冒着患者可能发生意外的风险,及时进行了救治,使患者转危为安。在边大夫身上体現了医者仁心的精神,是他救了我一命。当时,如果不是他的及时救治,也许我已去了另一个世界。
2016年3月的一天下午,我突然感覚小肚子胀疼,并伴有尿频、尿急、高烧。到晚上十二点多时体温持续升高到38.5度,我非常难受。但因夜深了无法去医院,只好强忍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家人就急忙把我送到平鲁区人民医院内科。接诊的是内科主任边茂,边主任了解了我的症状后,又做了有关检查,诊断为尿路感染。经过几天治疗,病情得到了控制,体温也正常了,其它症状也消失了,于是我高兴地出院了。
出院沒几天,旧病复发,又开始高烧、小肚子胀疼、尿频、尿急,于是只好又住院了。根据我的症状,边主任查阅了有关资料,换了输的抗生素,这样又治疗了几天,症状又消失了,于是我又高高兴兴出院了。
几天后,旧病再次复发,症状一如过去,我只好再一次住院。我很焦虑,不知为什么不停反复。边主任根据我病情不停反复的情况,组织了会诊,再一次换了抗生素,治疗几天后,症状又消失了。边主任对我说:“你的病情不断反复,这种情况需要做尿培养,抗生素的敏感试验,看看哪种抗生素对你最敏感,以便对症下药,彻底根治。咱这里由于条件所限,不能开展这项工作,我建议你去省城医院做尿培养”。
依据边主任的安排,我去“山大一院”做了尿培养。培养的结论是:“头孢西丁钠”对我这种尿路感染菌最敏感。于是在“山大一院”开始用“头孢西丁钠”治疗,治了几天效果很好。我问大夫治疗多长时间就可以了?大夫告诉我最少三周。在这里治疗20多天,有许多不便,我和边主任联系想回平鲁区医院治疗,同时和医院药房主任赵丽也取得了联系。赵丽主任说:“咱医院沒有这种药,你把药的名称、生产厂家、单位及共用多少支,什么时间用告诉我,我想办法给你尽快进回”。当我从太原返回平鲁时,药已经进回来了。
从太原返回来后,为了不影响治疗效果,当天就又住进了平鲁区人民医院,进行每天两次,每隔6至8小时一次的输液治疗。一个病,边主任和他的助手杜福柱大夫及护士们,不厌其烦,反复四次安排住院,四次换药,四次精心治疗。期间,他们还查阅了有关资料,组织了会诊,反复研究,提出了外出做尿培养,抗生素敏感试验的建议,又想方设法按时进回了“头孢西丁钠”药。
在边主任和他的团队精心治疗和护理下,我的病得到了彻底根治,多少年过去了,再也沒有复发。
病房像铁打的营盘,患者像流水的兵,病房不变,但患者治好一批,又来一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在平凡的工作中做着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不平凡的工作。他们究竟救了多少人的命?他们究竟治好了多少人的病?他们究竟减轻了多少人的病痛?谁能说得清?谁又能算得清呢?
在平凡的岗位上他们“悬壶济世医苍生,妙手回春解疾疼”。他们用辛勤的无怨无悔的工作,换来了无数患者的微笑。他们的工作平凡中孕育着伟大,奉献中酝酿着崇高。
我住的是内科,同样外科、骨科、妇科、儿科、眼科、耳鼻喉科、急诊科、检验科、皮肤科、中医科、药房等等,还有我不知道的许多科室,不是每天都在治病救人吗。
鲁迅说: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苦干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是的,在这场看不見硝烟的战斗中,我们看到了,他们是穿着白大褂与死神搏斗的白衣战士,他们有的奋勇向前,义无反顾地奔向了武汉疫情第一线,夜以继日,连续奋战;有的奋战在本土抗击疫情第一线!
致敬!战斗在抗击疫情第一线的英雄们!有你们在,我们坚信“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武汉必胜!湖北必胜!中国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