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刻版画。今年刻花笺三帧,一帧刻废。后面继续修改版子,争取做一套文创产品。
另一件大事是集公明题跋。去年手刻朱砂版印了财神赵公明,在朋友圈广为征集,得天南海北各师友题跋二十多幅,最终将装裱成长卷,永为珍藏。也是一段见证。
时光总似流沙,人总是傻比,握也握不住。贡布里希《世界小史》中写道:“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无非就是一个这样的闪光之物,是时间浪花中的一个小小水滴,在时间之流中流过,流入雾气蒙蒙且不确定的未来。我们浮上来,环顾四周,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什么,便又消失了。在巨大的时间洪流里,根本看不到我们。一直有新的、更新的东西出现。我们称之为命运的东西,无非是为自己这颗水滴在浪花上的一次升落而进行的挣扎。但是,即便这只是一个瞬间,我们也想要利用好,因为它值得我们花费力气。"
今年收到最珍贵的礼物是原《社会学家茶座》主编助理王萍老师的祝语:“谢谢安乐老师。真想有个老师的身份再为你们做点什么。该祝你节日快乐。你是能在至暗时刻心有明灯的人,祝你好运。”身在阴沟,胸怀明灯,目仰星空。不由想起静宁乡贤、陇上诸书院山长、清代进士王源瀚诗句:"年去年来年数添,春光今又到茅檐。砚池冰释贪濡墨,炉火烟浓忌卷帘。有志读书我无福,从心媚世人即阉。命途时运谁先识?不遇君平决不占。"双眼一墨黑,何占之有?
今年开评协会,在兰州见大学好友唯一和花花。唯一兄分送他收藏的二十年老茶。唯一是我大学最要好的四个朋友之一中最好的。我们感情深,比亲兄弟还好,一起读书,一起忧愁,一起吃大削片子。天水最值得回念的是这几位朋友和几位老师的情谊,其它都是灰暗的记忆。唯一是我精神的引路人,引导我走过心理深度抑郁的阴霾,我本是个内向自卑的人,没有唯一的帮助我很难走完四年求学之路。可以说是我过命的兄弟。唯一是非常有才华的人,口才又特别棒。毕业十多年,虽然见面少,但这份情谊还是没有变,恨不得掏心窝子给对方,把自已最好的东西分一半给对方。这样的朋友在我回到小县也仅有那么算半个的。毕竟是复杂的社会了,大家都不在单纯。而我常常忘了交浅言深的教训,吃亏不少。花花也是大学最好的同学,他们在兰州见面少,我就更少了。常常梦回师院南山,梦见和唯一一起读书闲谈的情景。期待多相聚,珍宝这份情谊。
还是经上那句话早上播种晚上播种,不要歇了播种的手,因为你不知道哪样会发芽结果。
庚子不易,辛丑也不好过。辛丑加油,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