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第76期
诗经故里文化传媒总第1158期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者,《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等多个平台的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边疆文学》、《昭通作家》、《昭通文学》、《昭通日报》、《鹤壁文艺》、《文苑》、《乌蒙山》、《中国青年报》、《作家驿站》、《作家前线》、《世界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凤凰新闻》、《首都文学》、《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湖南写作》、《当代作家联盟》、《中国人民诗刊》及各文学公众号发过诗、文二千余篇、首。

孤独如诗
铁裕
很多人都不愿意孤独,认为孤独是一种折磨,一种残酷。
为了逃避孤独,有人到广场跳起了舞;
为了淡忘记孤独,有人在餐馆中将一杯杯烈酒倒进了肚;
为了排除孤独,有人在麻将桌上巧取豪赌;
为了谈化孤独,有人跑到歌厅里去把闷气呼出;
为了荡涤孤独,有人进桑拿去搓背、泡足;有人趋炎附势生出媚骨。
可是,在人生的旅途中,哪个没孤独过?哪个又不遭逢孤独?只因孤独无处不在,因此才要升华孤独、化解孤独;才要耐着性子把它驯服。
孤独对于平庸者来说,就是一种困惑,一种痛苦。

纪伯伦说:“孤独,是忧愁的伴侣,也是精神的密友”。
孤单不等于孤独,真正的孤独是一种透入骨髓的难耐,一种令人窒息的窘迫。
孤独不是一个人独自在野外放浪,而是心灵难以承受的空茫;
孤独是人的一种宿命,但有人却在这种宿命里有所建树;
孤独是一种落寞,但却有人在这里落寞中开拓了思路。
黑格尔说:“运伟大之思者,必行伟大之迷途。背起行囊,独自旅行,做个孤独的散步者”。
因此,孤独是思想者的一种享受;孤独让人们冷静地思考人生、社会;孤独启迪人们不要把人生荒芜。

愚者在孤独中浑浑噩噩、麻木不仁,把阴暗的人生泅渡;智者在孤独中升华着思想,辛勤耕耘,写出一部部传世的经典、巨著。
孤独是一种另类的美丽,也是一种情感的流露: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是李商隐行将迟暮时无奈的孤独;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是南唐亡国之君李煜悲哀的孤独;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这是屈原空有报国热情,却又报国无门的深刻孤独;
“感秋风潇潇,落叶飘零”。这是贾谊怀才不遇的伤感孤独;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是陈子昂无人理解、慰藉的孤独;
“ 长啸梁甫吟,何时见阳春”。这是李白空有壮志却又无法实现的苦闷孤独;
“把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这是辛弃疾缺少知音时难耐的孤独。

因此,孤独如诗。其实,孤独岂止如诗?许多文学巨著、科学论述、哲学经典、伟大的发明、创造,甚至名画等等,都是在孤独中完成。孤独并非让人难耐,而是向智者们延伸着一条条伟大之道路。
为何要逃离孤独?诅咒孤独?你看:黑夜在孤独中变得深邃、神秘;孤独在黑夜里升华、闪亮;孤独是一条河流;总是流淌着缠缠绵绵的千头绪,万缕情;孤独如婀娜的杨柳,摇拽着涓涓情愫,又撩拨着滚滚红尘;孤独如风,能把万丈豪情一一吹出。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那些大诗人、大文豪,那个不曾孤独?孤独如诗,诗人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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