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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刘书环
转眼间,王洛宾先生已逝世八个年头了。记录左增杰先生和著名作曲家王洛宾先生友谊的力作《我与业师王洛宾》已正式出版并和读者见面了。
增杰先生是在王洛宾蒙受了15年牢狱之冤出狱后较早拜师的学生。当时王洛宾的问题还没有平反,头上还顶着“剥夺政治权利”的帽子。
20多年过去了,增杰为宣传老师不遗余力,在海内外报刊发表了大量学术论文、宣传文章及介绍洛宾老师业绩、照片、歌曲的新闻报道,洋洋洒洒,数十万字。
增杰先生书稿完成后请我作序,我愉快地答应了,没丁点含糊或迟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或推辞。
我和增杰先生来自同一方燕赵大地,先后踏着王洛宾的脚步迈进了同一个新疆军区大门,正在研究着同一位音乐家王洛宾的人品与艺德,是可以共事的知己,还是我心目中的老师。
人之命运多彩且飘忽不定。我以为无论是谁,能得下述之一款,便是幸福的:严父慈母、能相湍以沫的配偶;愿长期施教、德艺双馨的老师;可以肝胆相照的朋友;关心部属的上司和挚爱并且投身的职业。
显然,增杰起码拥有了第三项。
增杰得遇王洛宾,正像水帘洞猴子得遇苦提师祖,获益是一生一世的。
学艺,传统式、家教式、一对一、口对口,单兵教练。增杰学写词、学作曲,悟性到位,掌握了许多课本上都没有的硬功夫,还熟悉了几手不会轻易外漏的绝活,得了真传。
更主要的是,他的性格得以大变,美丑观,是非观,贵贱观,雅俗观得以重树了。
而且,他得以倾听业师讲述,积累了大量素材,否则,怎会有此1996年3月书的出现呢?
他,文笔流畅,观点鲜明,读此书,会使你感到,他是在当面说给你听,亲切之至。
对业师爱戴之真、之深,情溢于纸。
至于谈及的某一具体事件,其成因,过程,结局,与旁人所言不 夜,竟达尺余厚尽一样,甚至大相径庭,是很正常的社会现象。读者自会据量,究竟公说得有理,还是婆说得有理。论及某一作品,所持亦是一家之言,仁者自可见仁,智者自可见智。倘能引起争鸣,他一定深感快慰。
他,敢说实话,乐于倒尽心里话,性子直且惑,至今保持着军人的良好作风。这种气息,浸透了整部书。当你读完全书,一定会不由自主地说:增杰先生是一位坚持正义、敢说敢为的男子汉。
为他人著作写序,我总是小心谨慎,以免有吹嘘或拔高之嫌。但为与王洛宾先生有关的作品写序或评论文章我总是冲锋陷阵,毫无顾忌,友人说是一种情结,我认为是一种责任。
读者是老师和鉴赏者,如果读者喜欢,建议增杰先生另出一册续集,我们仍然乐于为之唱赞歌!
王洛宾与《列车员之歌》
1996年3月14日晚,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节目把中国民歌大师王洛宾病逝的消息告诉给了全国各族人民。
雨水已远,惊垫方过,春分在即,西北边城乌鲁木齐已大地复苏、风和日丽,14日,突然乌云低垂,降下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到午夜,竟达尺余厚。
霏霏细雨淋贵客,茫茫大雪送好人。
山川戴孝、苍天致哀,大师无憾,微笑上路,边城默默,一送再送。
作为大师21年的弟子,我虽是早有精神准备,依然难以压抑心头涌起的哀痛,放声大哭!大师这次入院,我曾多次去探望。他的三子海成、长子海燕(由澳大利亚专程赶回的),通过书法家杨子敬和《新疆铁道》报编辑李德军向我通报了大师病逝。大师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仍旧关心着职工的音乐活动。他脸色发黄、呼吸乏力,但神志清醒。入院前曾答应出席送变电工程公司的“洛宾歌曲演唱会”,到我团——乌鲁木齐铁路局老干部处民乐团聆听“洛宾乐曲大联奏”,在病塌上仍表示:“出院,我……一定……去军医说:“这样乐观、坚强的老人,实在少见呐!”
3月9日,《工人时报》在三版头条位置推出了两位部队作者写的纪实散文《王洛宾,难了(liao)军歌情》,标题为大号艺术字,十分醒目,编采人员之良苦用心,可见一斑!我把报纸送至大师病福旁,大师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他是个老兵,他的心犹在雪山哨卡。
我向他学艺,也与他合作。12年前出版的《洛宾歌曲集》就辑入了我作词的三首歌。
他热心于铁路的企业文化建设,由我作词、他谐曲的三《列车员之歌》,经我局职工搬上舞台之后,他又作了两次修改,终于在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办的1995年“全国企业歌征歌大赛”中获奖。
他是北京人,也是新疆人。1993年初,“世界华人《中华歌会》征歌”活动在京拉开帷幕,采用率仅1%,应征作品须抹去词曲作者姓名,我与他合作的《咱们都是新疆人》脱颖而出,成为48首指定演唱歌曲之一,是我们新疆音乐家协会送选的会员作品中独享殊荣之歌。是精品必如美羁公关羽,能过关斩将、敢单刀赴会。歌集出来了,歌会盛况深圳电视台播出了,大师甚感欣慰。
子女是父母生命的延续,弟子是老师事业的延续。洛宾大师与我缘份奇深,上路之时正值我的生日,仅仅是巧合么?
《人民铁道》1996年4月6日四版





歌王本是“铁老大”
知道我们列车的牵引动力,源于电、柴油、蒸汽的人,海了去喽,而知道还有骤马的,可就百里难见其一啦;清楚王洛宾是歌王、诗人、军旅作曲家者,多似盛夏喇叭花儿,而清楚他是正儿八经铁路职工的,可就像严冬的雪莲那么稀罕啦!
1991年盛夏7月,我去乌鲁木齐幸福路、新疆军区第五干休所邀请我的业师、少将级离休干部王洛宾到乌鲁木齐铁路分局辅导职工声乐、器乐演练,他乐呵呵地点了头。
26日上午,我们同至火车南站,搭乘西安开来的143次快车去西站至铁路分局。这越列车已不存在,终点站早从乌鲁木齐西延至北疆铁路的奎屯了。
当时,王洛宾在首府军外和路外的知名度尚没恢复到位。所以,我们在公共汽车上,便道上,没引起谁的注意。
一上结台,情况大变,首先被维吾尔族客运员杂尔冬罕认了出示意。
在这九年前,自治区总工会组织了自治各厅、局机关职工文艺会演。惟有我们路局代表队的这台节目中,有王洛宾专为铁
路新创作的歌曲,且获了奖。更早些,70年代中期,"四人帮"垮台前,他就“戴着帽子”(受着群众监督)、隐姓理名为基层站最一般的小型演出当指导,自避车子、跟我们一起在大食堂吃发糕—定量中有百分之五十的粗粮,慢头特不显数。他写的曲子,都署着餐车主任孙华远的名字。再早些,1959年,他就为我们路局的前身——第一铁路工程局文工团的大型歌剧《两代人》做过音乐形象设计。于此26年之后,又为我团——乌鲁木齐铁路局列车文工团写了不少旋律,在哈尔滨的全路汇演中获奖。
所以,铁轨两侧有他众多知音啊!
铁路公安处执勤警官马晨,也认出了歌王,也是赶紧立正、敬礼。他有相机,由我嗯快门,他跟老人合影。当我要跟老人合拍时老人突然调皮地拽下了我的大檐帽,扣在了自己头上,说:“我是老铁路!”于是,歌王留了这惟一的一幅顶着路徽的照片。
车轱辘转一转,我立马儿创根儿问底儿。
他将拇胡子,长叹一声后说:“我21岁那年,1934年,在北平师范大学音乐系读书;4月,母亲病故,家里穷得丁当儿响,没法儿读下去了,仅差半年,办了肆业手续,到京绥铁路扶轮中学当了教书匠,并没想为企业培养人才,挤兑的,为讨嚼谷啊!绥是绥远,内蒙古。眼下北京跟呼和浩特、包头、张家口的铁中,都是一个个的蛋,母鸡是扶轮中学呀!我教音乐,有正式路籍。一直到三年后的卢沟桥事变,我走向抗日救亡的前线才自然失去,档案里有材料。”
当我告诉他,我是天山铁路扶轮中学的摘传子校乌鲁木齐铁中的学生时,他很兴奋,眼中闪烁激动的亮光,说:“我那些京绥铁路扶轮中学的学生,都比你大个十几岁还没到退休的份儿。你要能挑头招集一场‘扶轮音乐会’,他们不会一个也不搭茬儿的!唉扶轮早没了影儿,那几个铁中的校史上写到我了没有,也不清楚你帮我打听打听!”
两天后的28日,我带车辆段轮轴车间青年女工、歌手陈蓉文去了业师家。业师为她题了词,有抬头、有落款,复印件就在案头这是他老人家留给铁路青年独份墨宝。
1994年2月末,我应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之邀,奉我报——《新疆铁道》总编辑田金志之命,赶赴北京,出席第六届《海峡情》征文颁奖大会,下塌金鱼胡同“台湾饭店”。当时,王洛宾正在王府井新华书店签名售书,两地相距思尺。他说:“咱们俩北京人,还没在北京合过一张影。”我说:“合十张,不也是小菜儿吗?”他摇了摇头,说:“不能逮哪儿哪儿照,得有北京特点!”“那好,咱们上天安门!”眼光不赖,不过,也得如优美曲子,光有共性不成!”我说:“您放心吧!”
我叫来了在西城区政府上班的侄子左继元,一同至天安门城楼东侧,让他为我与业师拍下了角度新奇的纪念照。我的构图,业师甚满意。
1996年3月14日,业师病逝于天山脚下。紧接着,4月份,企业大报《人民铁道》便连续刊用了我写的两篇重头稿:《洛宾绵绵铁路情》、《王洛宾与《列车员之歌》》,1998年7月7日又选发了《新歌酸暖》一文,2002年6月16日再次推出纪念性鸿篇《谁人尚有洛宾曲》,世界级作曲家王洛宾的在天之灵,当感谢企业大服对您这位“铁老大”之厚爱喽!
然而,寻京绥绿铁路中学的王洛宾学生,办“扶轮音乐会”,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遵业师之瓶,于业师健在时,我就把流传甚广的洛宾“维国”,口谋笔状于恒内外二十余家推,利,电台上,然而,2002年6 8月,我应邀到北京牛街“王致和集团公司”搞创作时,公司机关的多位团员、青年都以谣言为据,向我发问,令我不得不向出版社要回了我的洛宾纪念文集清样,复印给他们。作为个人,实在不过是道心的一块小小石作,玩儿命地吃喝,其声也似蚊子喻喻而已哟!
2002年国庆长假后,我与王洛宾之子王海星,多部洛宾画册歌集的主编刘书环上校,聚会于洛宾难友常志忠家,他们再一次共同吁我为实现洛宾的追“扶轮”凤愿,狠搏一家伙,我答应了。走着瞧吧!
王洛宾的生日是12月28日,新疆铁路的生日也是12月28日。乌鲁木齐铁路局,为纪念第一声火车头汽笛震荡星星峡,精制了专题邮封。
我作为将两个生日集中于一枚纪念邮封的策划者,确实花了大力气。邮封右上角是盖有“1998.12.28”哈密日戳的邮票,邮票下方是“庆祝铁路进疆40年”的封戳。
左部是哈密站发售的站台票,画面是维吾尔男女青年在跳新疆舞。站台票下方是候车与售票大楼图片,图片下方是图片说明“哈密火车站”,中、右部是“2003.12.28”乌鲁木齐日戳。
中部自上而下的手书是“1913.12.28~2003.12.28”,“纪念铁路音乐教师王洛宾诞辰90周年”,“寄乌鲁木齐新疆文化艺术研究会”,“纪念活动办公室”和“哈密铁路文化宫左增杰”及篆刻朱印。
这是一枚“双花(邮票、站台票)封”。
哈密是王洛宾1949年秋参加人民解放军后,东入阳关、踏上的第一块新疆绿洲,而且,在那里经历了生平仅有的一次战斗(与国民党匪军)并下口令指挥部队鸣枪、掩埋了烈士。纪念封托起了多少诗情?
先于此,我在10月份就已经设计出了一枚同主题“双花封”——“双花”的载体是我局红楼专用封,第二“花”火柴盒亦是红楼专用,画面是大厦倩影。第一“花”、三枚邮票是剪纸雄鸡、“鸡”字与峻岭,寓意为王洛宾的音乐似报晓的鸡鸣,唤醒了群山。四记筒取戳是乌鲁木齐“2003.10.22”的。三记落地戳是武汉车站“2003.11.12”的。王洛宾早在20世纪50年代末,就参加了我局大型歌剧《两代人》的创作,直至病逝前,没断辅导过我们业余或专业文艺工作者的排练。
收信人是郑州铁路局武汉分局洪山幼儿园教师、王洛宾音乐痴迷者、能歌善舞的史玉兰。我和她多次同台为铁路职工演出。
王洛宾是没戴“火车头奖章”的劳动模范,在欢庆他90岁生日来临的手鼓、热瓦甫声中,我以这一组纪念封当作两朵天山雪莲捧献给他!




左增杰 号新疆好汉,现住新疆乌鲁木齐市,擅长诗、词、联,兼类音乐、演讲。新疆作家协会会员、乌鲁木齐楹联家协会秘书长,国学家、中华当代慈善艺术家、百名中国一级作家之一,中国民族艺术家协会副会长, “乌鲁木齐市健康大使"、文化公司“左增杰快板寨”总经理。诗文入选台湾影响最大的诗刊《葡萄园》出版的《30年诗选》。是信天游体诗人、曾出版《军中第一刀罗少伟》传奇传记体章回长篇小说. 北京逻辑语言研修学院副教授,台湾名人马英九的大陆朋友,左宗棠四世孙,王洛宾嫡传弟子,1962年对印度自卫反击战参战军人、1964年原子弹爆炸涉核军人,退休于《新疆铁道》报编辑岗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