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告文学
公安,家庭,文学之路
作者………………………王安德
父亲是我的偶像,母亲是我的左臂,妻子是我的右膀,俩个女儿是我的学生和助手,更是我文学作品的铁杆粉丝。
妈妈是我的第一位读者,一家人,其乐融融,和谐相处。
在我的心里,一辈子都装着父亲的影子。
他瘦瘦的身子,花白的小平头,脸上的皱纹,一波未平,又添一波,佝偻着身腰,一年四季总爱穿着朴素,看似普通的衣裤,春夏秋冬不是胶鞋就是一双条绒布鞋,人们每次碰见他的时候,他总是乐哈哈的,有说有笑。
."王主任,上街去啦",
"噢,去读书馆找了几份资料"。
说完话,父亲杨了杨手中的材料。
父亲生在一个农民家庭,从小靠给学校打铃上过几年完小。
"哥哥事件"后,他报名参加了县上的地方干部训练班,并分配到县公安局工作。
这一干,就是整整三十年。

三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对于父亲来说,他既要照顾年迈的母亲,又要担挡起一个丈夫的责任,同时还要埋头苦干,在政治战线,隐敝战线与敌人开展斗争,从韩城到省城,他用自已的实际行动践行了一个革命者的胸怀。
六十年代初,在全国经济面临困难的关健时刻,他放弃大城市优越的工作和生活,毅然决然地拖儿带女,回到家乡,又一次深入到对敌斗争中去。
妈妈虽说出生在城古村一个资本家的大户家庭,由于受外爷"革命"思想的影响,她始终陪伴在父亲的身边,既要照顾农村的家,又要支持丈夫的工作,苦命的她,对人说"章娃是革命者的儿子,我就是革命者的妻子"。
风雨同舟,默默奉献,一间小屋,粗茶淡饭,父母将我们六个儿女养大成人。

八十年代初,正当父亲的事业处在辉煌的时刻,他放弃了热爱和誊恋的公安工作,将这幅重担交在我的身上,我永远记着父亲的那句名言"安德接班,历史必然"。
这是一种无奈的抉择。
八0年十二月,父亲离开他心爱的岗位,成为一名光荣的离休干部。
那一年,他刚满五十岁。
离儿不休,父亲又一次开启了他人生的第二个三十年。
受市政协的聘请,父亲担任了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员,兼任金城政协联络组组长。
他的手下,又多了七十多名离退休老干部。
他的工作更加繁忙,更加繁重。
父亲文化程度并不高,但是他“乐”在学习之中,“勤”在不断地坚持撰写文稿,他的脚步永远游走在市读书馆,档案馆,宣传部,报社,这里的干部和工作人员从此认识了一位离休的老干部,人们习惯称他为"王老"。

离休后,父母住在公安政保小院,这是个闲人不敢来往的院落,院中有一棵韩城市唯一一棵古老的玉兰花树,树下有一个小石桌,不管酷暑严寒,春夏秋冬,父亲习惯坐在玉兰树下的石桌傍,读书,看报,写材料,接待来访的老朋友。
也就在这个时刻,忙碌中还是我的妈妈。
她要为来客烧水端茶,甚至做饭吃,最拿手的就是妈妈的酸拌汤和烩撅面片。
三十年的时间,父母不知接待了多少来客,不知书写了多少份材料,来客不知喝了多少茶叶,抽了多少支香烟,吃了多少碗饭,父母从来没收过分文。
有些山里人,晚上回不了家,父亲将他们安排住在小旅社,垫付几块钱的住宿费,还给有些老人买上回家的车票,将他们送上客车,火车。
妈妈时常说"你这是搭赔功夫卖面钱"。
嘿,嘿,这就是一对老夫妻。

住在老城,也就是现在的古城,父母先后搬了四次家,每次入住新家,架子车上拉的最多的就是父亲阅读过的报纸和撰写的书稿,有人民日报,陕西日报,渭南报,韩城报,还有一些杂志类的书刊和参考消息。这些都是他自费订阅的,他爱报纸入了迷,每张报纸他都要反复地看几遍,并在上面划上一些圈圈,批上几句话或几个字,甚至剪下来,装订成册。
父母住的是一间小屋,各种材料堆了一堆又堆,有些报纸存放的有些发黄发霉,但他也舍不得丢弃。
有一次,妈妈对他说"把这些当做破烂卖了",他听了后,急了,急的和妈妈吵了一架,差点动起手脚,从此后,母亲再也不敢提卖报纸的事。
三十年,爸爸到底都写了些什么,我没有作过统计,但是,妈妈对我说"你爸给组织提供的材料,至少有二三十位老干部恢复了工职,补发了工资"。
我问妈妈"爸爸为这么多的老干部办了好事,有回报吗?",妈妈一笑
"最好的回报就是让我认识了他们"。
那一年,爸爸从报纸上看到延安要在新建的广场雕塑一尊毛主席的像,他立刻去邮局,从自已微薄的工资中,汇去了一百元,几天后,延安市委宣传部为父亲邮寄来份延安日报,称父亲是中国捐款第一人。

这就是我的好父亲。
河渎村的乃学叔是爸爸金城政协联络组的副组长,更是他工作上的好帮手。
乃学叔习好文学创作,他和父亲通过各种渠道,搜集了很多有历史价值,有质量的韩城历史史料,经过多方努力二人共同完成巜韩塬狂飙》的编写工作,同时给政协文史部门提供了多份具有历史意义的史料。
多次被评为政协工作先进个人和先进集体,多次受邀参加政协工作会议。
爸爸的身体经常出现透支情况,双腿红肿,严重的湿珍病是他在芝阳公社修水库时落下的病根,高血压,冠心病是他在对敌斗争中加班加点,经常熬夜落下的病根,他的腰疼病,时常需要服用棉沟李氏骨科的特效药,我和弟弟曾多次到棉沟骨沟给他购买不到二十元的止痛药,爸爸的老花镜换了一副又一副,材料写了一篇又一篇,可他一生艰苦朴素,勤俭治家,一件新衣,一双新鞋都舍不得穿。
他有一个念想,他悄悄地对我说"爸爸想出一本书"。
"出书",你不是作家,又快八十岁的人了,还出什么书,我怀着深深的凝惑,问过父亲,他笑着对我说"我虽不是作家,但我热爱写作,我写了那么多的材料,你帮我整编一下","容易吗?","那你乃学叔咋就出了几本书",父亲急的直瞪眼,很迫切地对我命令"我必须在八十岁生日那天,出一夲书,那怕是一个小册子也行"。

其实,那个时候,父亲己写了几十篇文稿,有公安,有法院,有政协,有党史,有伯父的,还有外爷的,有些打印了,有些是毛稿,只需整理一下就行。
父亲整理的韩城公安大事记,我偶儿翻的看过,父亲为韩城县志搜集整理的资料我也见过,特别是为了外爷的历史问题和伯父的革命故事,他内查外调,积累了很多有价值的资料。
带着父亲的愿望和一次又一次的迫切"央求",我先后俩次走进乃学叔的家,拜访了他们老夫妇。
可以说,俩次拜访乃学叔夫妇,收获很多,俩位老人首先肯定了父亲离休后,爱读书,爱看报,爱写作,形成的资料很多,应该满足老人的心愿。
乃学叔的谆谆教导给予我鼓励和支持,促使我排除一切困难也要满足一位老人的需求。
那一年,也就是2008年前后。
搜集父亲的资料,说起来容易,但找起来真难,因为,三十多年,搬了四五次家,有些资料保管不善遗失了,有些上交给了各级组织,没有给自已留下底稿备用,有些“深藏”在那一堆堆报纸中,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我是个急性子,为此而常常对父母发火,母亲理解我,更理解父亲,她对我说"材料找不到,是我的责任,我会帮你慢慢地找"。
妈妈说到做到,七十多岁的老人,她天天爬在那材料堆里,一遍又一遍翻找父亲的各种资料。
可以说,后来我为父亲编印的《八十春秋》,真的有母亲的一半功劳。

几个月的精心整编,《八十春秋》第一稿框架基夲形成,我兴冲冲地拿着打印好的文稿,又一次找乃学叔审核。
翻看《八十春秋》的初稿,乃学叔一字一句地推敲修改,显得十分认真,在父亲的再三要求下,徐老为夲书写了《序》。
第二稿打印后,我和原韩城报记者王和平先生一块再一次对样书进行审核,并在他的建议下,为夲书增加了一个副标题,那就是,一个红色家庭的记忆。
《八十春秋》第三稿,是在时任韩城日报资深记者郭珺女士的反复审核下定稿的,并由时任公安局长作序,公安局出资印刷二百多册(部)。
2009年农历七月初二,是父亲的八十华诞,我送给老父亲最好的礼物就是那部巜八十春秋》-----,一个红色家庭的记忆。
父亲如获至宝,他老人家高兴极了,当天,他就将二三十本分别送给了为他祝寿的亲亲和朋友。
太阳坡下,大槐树下,父亲戴着破旧的老花镜还在一遍又一遍地欣赏着自己的佳作,他逢人就说"这就是我的孩子"。
清静下来,回到老家生活的父亲还在撰写有关文稿,不到四年多的时间,他又一次写出十多篇短小精悍的弘扬老公安侦察破案的小故事。
这些文稿我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整理编缉,父亲年事已高,病情加重,于2014年八月离我们而去。
父亲虽然走了,但他的精神永存。他没有给儿女留下金钱和房子,但是,他为我们留下了"价值连城"的家风家训,"听党话,跟党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

这段良好的家风家训,已载入《八十春秋》。
今年十月,我在神农葡萄园采风,遇到了韩城诗词协会二十多名诗词作家也在采风活动,相互交流,原韩城市文化局局长,诗词协会顾问孙升先生对我们介绍说"你父亲是我的入党谈话人,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听党话,跟党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这是我采风活动中的一个意外收获。公安世家 传承良好的家风家训
父:公安世家 女: 传承良好的家风家训
父:家风是一种责任 女: 家训是一种担当
父:父亲对我说 女: 爷爷对我们说
父:听党话 女:跟党走
父女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
父:我市公安退休老兵 女:我是公安扶贫干部
父:发挥余热,游走韩城,用手中的笔描绘美丽韩城
女:践行扶贫政策,立足共裕,把党的温暖送到66户贫困户家中,让他们脱贫脱单
父:行事要谨慎,谦恭节俭
女:存心要公正,孝悌(xiao ti)、忠厚
父:清正廉洁,无私奉献
女:堂堂正正做人,明明白白做事。
父女合:让我们做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

2008年,女儿王静从渭南师范毕业回到韩城,在郭珺同志的帮助,她成为韩城报社一名记者。一年多的时间,她早出晚归,下到农村,走进企业、学校,在报社领导的关心支持下,采写了几十篇文稿,并被评为年度优秀记者。
看着女儿的成长和渐渐的成熟,听着报社领导的不断表扬和夸赞,我又一次产生了将女儿的文稿编印成册的想法。
说干就干,雷厉风行。仅用了不到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就将那年的韩城日报翻了个底朝天,找出了女儿王静采写的五十多篇文稿。
一部巜记者随笔》,在郭珺女士的帮助下,又印刷成册,赠给报社的各位记者和公安局部分干警。
因为,当这部文稿印刷的时候,女儿王静已成功地考上公务员,分配到公安局上班。
也就从那天起,有人称我们为公安世家,祖孙三代,韩城公安唯有我一家。
为父亲和女儿分别出书(册),虽说有我的努力,但更多的是朋友和领导的支持。
郭珺女士与我认识时间并不长,多与公安业务宣传有关,在编印这俩个册子的过程中,出于记者和文学爱好者的职业道德,她显示的非常认真,一丝不苟。
后来,我在编印《八十春秋》《记者随笔》的经验和基础上,开始搜集整理自已的一些文稿,也计划编印个小册子。
从小,我就是个小说迷,总爱读一些小说,散文之类的文章,读书时,我的语文课基础很好,初中,高中写过的每一篇作文都会受到老师的好评。
七八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虽然我的数理化只考了几十分,但我的作文估计考的不错,因为我是一口气哈成的。
高考落榜后,我回到农村,干起了繁重的农活,收割,种耙,杨场,脱离,搭麦秸子,修水库,拾麦,割草,样样农活我都干过。
我在禹山脚下挖过药材,拾过羊粪蛋,砍过柴,在村里,我做过砖瓦工,烧过窑,整天晒的黑不溜求的。
但是,再苦再累的农活,也没有阻挡住我的爱好,写作。

在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年代,全国农业学大寨,战天斗地的故事吸引着我,我就大胆地写了一篇不到三百字的新闻稿,投寄给了当时的韩城县广播站,几天后,我在有线广播中听到播音员的声音,我的第一篇"处女"作在韩城县广播站广播了。
1979年,在父亲好友的介绍下,我来到古城北街的市场管理委员会,简称"市管会",开启了我人生的临时工生活,在七八个临时人员中,我结识了一位叫王和平的文庙村小伙,和我同令,住在一个宿舍里,每当夜幕降临后,他躺在宿舍的床上,很认真地读着几本古典小说,有巜红楼梦》巜三国演义》《西游记》,还有些古书我根夲说不上名子,他看的非常执迷,通霄达旦,一丝不苟,而我呢,并不喜欢这些杂七杂八的古典名著,我关注的是那些杂志类的短篇小说和散人,特别记忆犹新的莫过于当时的《延河》杂志,那时,我挣的工资并不多,每月三十元,除去十二元的伙食费,剩下的钱我差不多都销费在西街口的新华书店,各种杂志我买了一本又一夲,放在床头枕头傍,天天在读,甚至到街上收费时,也拿着去看,我对那些短篇小说和散人也看的如了迷。
也就从那个时候,我在那些杂志里认识了路谣,陈忠实,贾平凹,我也认识了巜创业史》的作者柳青。

梁生宝,高加林,孙少安,孙少平的名子在我的脑海里络下了深深的印痕。
读着他们的创业经历,读着他们的人生圪坷,回忆着人生的我,还有我的家乡,我身边的一些人,我终于对号入座找到了我村的三位战天斗地的铁故娘,她们的故事让我敬佩,让我感动,我该为她们作些什么呢?
"胆大不知羞耻",这是一个同学对我嘲笑的一句话。我至今铭记心中,这句话虽说是讽刺我,挖苦我,但我将它作为一种鼓励和鞭策,贾平凹说过,写小说本身就是写自己,回写自己身边人的故事,胆大说明有志气、有自信、有决心,不止羞,反而说明这是一种执着和勇气。
当时我和他谝闲传,说我想将这三个铁故娘的故事写成小说,他听后,哈哈大笑,摆了摆手说"你以为那是写作文哩,那是小说",我争辩说"小说也是人写出来的,贾平凹生下来就会写小说吗?"。
我们争的面红耳赤,那位同学说不过,临走时丢下了一句话"事实会让你后悔的"。
我傻傻地站在那儿,小说真的难写吗?
为了去写这三位铁姑娘,就必须全面了解她们的故事。
我找了个理由,向领导请了几天假,回到农村,对她们的故事进行了全面的搜集、挖掘,并制作成"工作日记"。按现在的话,应该叫采风记实。
市管会的工作不是太忙,给我写作留下了足够的时间,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静心而写。

一个多月来,在我的笔尖下,我模仿路谣,贾平凹的写作方法,从她们的家庭出身,家庭背景,以及战天斗地的事一件件真实地写了出来,等到初稿出来后,我将它交给和平同志看一看,并征求他的意见,谁知,他看过后,哈哈一笑,挖苦我说"这是作文,还是小说",我不好意思地说"反正它是文章"。
好在我比较谦虚,好在和平同志境界比较`高,他立即放下那几夲古典小说,帮助我一字一句,一段又一段地修改补充,俩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孩子,躲在小屋里几天不吃不喝,就像在干一件大事一样,神神兮兮,吓得领导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十天半月后,一个全新的《三位铁姑娘》,第二稿终于写了出来。
我非常激动,又十分高兴,就请和平同志去饮食市场吃了羊肉饸络。
随后几天时间,我又将这篇不足三千字短篇小说一字一句地抄写在格格纸上,并让和平同志为文章起了个名子,叫《三位铁姑娘》。
我将它投寄给了巜延河》杂志社。
文稿是投出去了,但我的心忐忑不安,耐心等待就是一种煎熬。
在煎熬中,我等来了约稿的好消息,《延河》杂志编辑部提出一些修改意见,让再修改完善。
这则好消息,让我和和平激动的发疯,那天,我俩去街上一个小酒馆,人生第一次点了几盘小菜,还喝了二两小酒。
又是一个月,我将修改后的巜三位铁姑娘》再次投寄给《延河》杂志编缉部,不久,我的第一篇短篇小说《三位铁姑娘》终于在延河杂志发表了。

我很欣慰,也很自豪,由于当时年令小,对此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和体会,只是花费了十多块钱请我那些收费的兄弟姐妹在服务大楼的国营餐馆吃的羊头肉,每人俩碗,一碗一毛五分钱,还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人均消费一块钱左右。
一年后,我又有了新的岗位,跟着我收费的几个人各奔东西。
可惜,我那篇文稿由于保管不善,不止遗落在哪,几十年的寻找,也没找到它的底稿和发表件。
八O年十二月,父亲离休,我接班参加了公安工作,先后去过五六个派出所工作,并担任内勤民警和副所长,所长职务,工作中,我撰写的一些工作汇报,总结,发言稿,简报等内部材料经常受到局政工部门领导的表扬,都称我的文笔流畅,言语生动,逻缉性强,具有说服力,想象力,公安战斗力。
一九九六年我的一篇《一三五七九工程》演讲稿在市人大礼堂足足演讲了二十多分钟,那种久久不息的掌声我至今记忆在心。
2001年初,我调到金城派出所任所长,当时全国公安机关开展"五条禁令"活动,其中一条就是工作时间禁止喝酒。
在执行五条禁令的过程中,公安部的督导检查组将要来韩城明查暗访,并明确通知,金城派出所是必检单位。
接受任务后,我立即召开会议,立即着手准备了各种迎检的文件和材料,随时接受上级检查。

那天晚上,我睡在派出所的办公室,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着,明天那可是"国检"啊,"人要精神,物要整洁,说话要和气,办事要公道",这是一位落马的时任公安部长最严历的公安警示句,我们每位公安民警记在心里,落实于行动中。
睡不着觉,我就早早起床,将所里卫生,值班,内务等工作又作了一次全面检查,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心里发慌,根夲平静不下来,我坐在办公桌前,不由自主地摊开纸张,拿起笔,想写点什么。
突然,我写作的灵感来了"对,我就以禁酒为题材,写一篇小小说"。
这个灵感是真实的,它来源于我的一次同学聚会,贪吃贪酒的我,真的在那次聚会上我滴酒未沾。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一口气哈成了将近一千字左右的小小说"禁酒"。天渐渐亮了,我急忙喊来内勤民将,让她快速打印。
中午一点钟左右,公安部督导组真的从合阳进入韩城,在南关东环路报了一个警情,我立即带着几位干警出警。
"十分钟",城区出警的时限是十五分钟,我们用时不到十分钟,督导组来了第一个满意。
走进派出所后,督导组又检查了卫生,值班日志,内务台帐和留置室,又一次满意而笑。
他们坐在我的办公室,听取我的工作汇报,无意间瞅见了打印好的那篇小说巜禁酒》,检查组的负责人,拿起那份文稿,足足看了二十分钟。
"谁写的"?,我写的,我从实说来
"写的好,写的太真实了",他如获至宝,连连夸我。
"一路检查过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发现的,我要将它带回去,在公安内部刊物发表"。
他们带走了那份打印好的文稿,至于发表没有,我也就不知道了。
2003年,我一生公安工作中的又一个大转折,我由户籍,治安,包乡,刑警,转化为并不熟悉的交通民警,我犹豫再三,只得服从命令而行之。
上任伊始,正值全国非典狂越之时,我受命阵守于陕西东北大门,------龙门。

黄河龙门刺骨的寒风,飞沙走石,天昏地暗,环境极度恶劣,我和我的防疫团队,一守就是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我们吃的是夹生饭,喝的山泉水,睡得是漏天床,听着黄河滔滔水声,汽车的喇叭声,打赢了史无前例的阻击战。
我们为韩城人民,更为陕西人民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非典防疫战斗结束后,我归队并转入正常交通管理工作,分管基层中队和宣传工作。
宣传工作是我的强项,我为此而热爱宣传工作。在后来的工作中,我认识了省地市的一些新闻媒体的记者,并作为知心朋友而往来,我和韩城电视台,韩城报社的记者来往频繁,时不时接受他们的采访,每年因工作上镜头的次数超过其他部局的领导,专题节目每年要做三四集。
逐着公安工作信息化的深入和发展,公安交警信息工作调研和四级网络信息化管理十分重要,作为管理者和实践者,我和我的工作团队很快适应了此项新的工作,并进行了不懈努力,在全省,全市率先走在前列,05年,全省交通安全宣传工作现场会在韩城大队召开,我主编的巜公安交警信息工作调研汇编》得到各级领导肯定,时任公安局长张鑫在市局年终奖项上专门设立了公安工作宣传奖,我是三年唯一连续受表彰的先进个人。
写作是我的爱好,也是家庭的一种传承,从父亲到我,始终行走在写作的路上,我的一篇三千多字的文章,公安交警“五进”“宣传工作之我见“被公安局交管局巜全国交通管理丛书》收编,我曾给巜人民公安》巜陕西日报》《渭南日报》《渭南法制报》巜韩城报》投寄过几十篇稿件并被采用。

大女儿大学毕业后,在韩城报社作了一年多的记者工作,参加公安工作后,她写出的文章远远超过了她的爷爷和父亲。
小女大学毕业后,正赶上韩城一带一路灯光艺术节,她去电视台实习工作了半年多的时间,并喜欢上了新闻记者工作。
2018年六月,小女又借调到合阳电视台新闻部工作,一个年轻女孩子,在俩年半的时间里,她扛着笨重的摄像机,采访过合阳县的四大班子领导,部局和乡镇干部,并外出到北京,上海,西安,杨凌进行专题采访报道。
人们称我们是公安世家,又有人说我们文学之家,我说"我们三代人,公安工作是一种传承,文学写作是一种喜欢和爱好。”
2013年,我从岗位上退下来的时候,还很年轻,对于今后的路,怎么去走,我有很多想法,有人建议我去练练书法,我采纳了她的建议,但是三年过后,我就放弃了,我知道"咱不是那犁上的晔"。
又有人建议我做点小生意,投资少,弄几个零花钱,我思来想去,干了一辈子,咱是一个短款户,确实需要钱,但是,"咱是习文的,那事干不得"。
又有人说"到市上的大企业混混,每月领上几千元",还真是,市上的一家企业,对我发出邀请,每月五千元,有专车和司机,老总和我谈话后,问我"还有啥条件,可以商量"。
我回去征求老父亲的意见,他将我骂的狗血淋头。几天后,我接受组织的安排,去枫源考场作了一名考官,这一干,就到了退休。
七年多的时间,我奔波于家与考场之间,闲下来,静下来,我又一头钻进书房,从事我的写作之路。
韩城一带一路灯光艺术节那年,我用三个月的时间,走遍了从南到北的几个古街古镇,搜集了韩城三十多种韩城美食的资料和图片,走访了多名美食达人,撰写出三万多字的巜韩城美食》。
在枫源考场担任考官期间,刘忠祥老人的创业经历打动了我的心,我采取天天问,天天写,外出考证,外出采风的办法,用不到俩个多月的时间,写出了一部中长篇小说巜白叶树梁》,长达四万字左右,后来有人提议,让北京电影学院投资,拍成四十集电视连续剧,并有人将剧本改编成册,实在可惜,对方在与我们洽谈期间,为了一点小钱而谈的不欢而散,这是我们的经验不足。

一年后,《白叶树梁》在省委组织部傻老头工作室网站连载。七年时间,我写出了巜过年了》巜201》《红楼苑》巜那些人,那些事》《风流女人》《红色家庭》《背沟》《暴乱冶户川》等中长篇小说,大约近一百万字。
今年疫情发生后,我接受张建超先生的建议,将写中长篇小说改为写散文,这样容易在他的西北城际都市头条网站发表,我想了想,过去写了那么多,又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大家又不知我是干什么的,我下了狠心,放下了百万字文稿的修改,改写散文,并对建超先生承诺,我将用半年多的时间,游走韩城,宣传韩城,确保编印三夲小册子〈书)。
建超先生一听,笑了,"你莫吹的大了,还是看你的行动吧",
行动,行动就在我的脚下。
从那天起,我开着小车,开启了我的漫游韩城之旅。
万事开头难,从那儿启航,从那里着笔,我在无目标的漫游里,望见了陵园塔的影子,瞬间,它让我想到了韩城的两次解放,仿佛听到了隆隆的枪炮声,"涺水河"十七烈士的血将河水染红,……这里的故事太多,我去寻找他。

《站在烈土陵园塔前》是我漫游韩城的第一篇散文,我用浓浓和沉默的文笔,描绘了韩城的两次解放,描绘了十七烈土的英勇事迹,从中用读者展限了我的伯父王醒民烈士的地下工作风采,给年轻一辈人提出了"幸福是奋斗出来的"这一伟大的真理。
为了走好文学创作之路,为了弘扬韩城精神,为了展示韩城古城,古镇,古村风貌和名胜古迹,我马不停蹄地游走在韩城的二十里川,薛峰川,吕庄川,写出了巜山水板桥》等具有韩城特色,韩城特点的散文,我游走在黄河岸边的相里堡村,认识了被当地群众称为"奇人,奇才"的八十多岁的老人张奇老先生,他听说我是新民的儿子,激动万分,立即将自已撰写的《古堡拾遗》赠送于我,并用颤抖的手签上了自已的名字。

无影山,酸枣枝,张家巷,泰山石,清泉洞,槐抱椿,我在这儿游走三天,用几千字分别叙说了它们的传说故事。
芝樱花海是杜堡人的大胆创举,在那桃花盛开的芝阳原,卫东原,在那满山遍野的香山红叶,从我的“文字”里,人们找到了白居易的《香山寺》,找到了赵氏孤儿的影子,找到了《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传说。
我甘当一位忠实的乡村游导游。
2019年的三四月份,我受邀参与韩城公安大史记的编写工作,半年不到的时间,我和几位公安老前辈,认真查阅历史资料,走访公安老警,在父亲过去编写的基础下,比较高质量地编印了《韩城公安大事记》,我撰写的《暴乱冶户川》巜薛忠诚强奸杀人案》俩篇记实文稿被录入典型案件汇编。

韩城公安大事记前言中有这么一段文字记载,"夲书采用文字记述,图片反映,资料佐证,详实地再现了历史的事实。……特别是已故公安老干部王新民为前期编篡提供的部分资料。"
看着前言中仅有的几十个字,基本上概括了父亲十年来编篡工作中的辛酸,也离不开妈妈的默默配合。
一部公安大事记,倾注着公安世家两代人的心血和付出,在我的心中,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多个日日夜夜,一位老者,靠着一双腿,一双手,一支笔,一摊纸,毫无怨言,分文不取,为巜公安大事记》贡献着自已的一切。
佝偻着身体,腰疼,腿疼,坐不下来,他就站在桌前,甚至爬在桌子傍,一字一句整理着搜集的资料,并自费送到打印部打印出清样,修改后又打印成册,父亲一次又一次病倒,住进医院,但他那个黑色破烂的手提包永不离身,那里边装着那付老花镜和一些待审核的材料。
坐在病床上,甚至躺在病床上,他还在一页又一页地修改完善,难怪主治医生说"王老永远是一位不知疲倦的老黄牛"。

大女儿王静是2016年10月参加扶贫工作,“一朝扶贫人,一生扶贫情里”一段不长的文字,记录着女儿五年来扶贫工作的点点滴滴,就像电影镜头一样,一帧帧从眼前闪过。有脚陷泥泞的尴尬,有奔赴千里的劳累,有顾不上家的辛酸,有不被理解的委屈……而今,更多的是扶贫人的骄傲和自豪。
这段不长的文字,是女儿在全市扶贫工作会上经验介绍中的开场白,后来刊登在韩城日报2020,11月3日综合版面。
其实,对于女儿的扶贫,作为父亲的我,并没有太多的意见,关健是她的妈妈极力地反对,"一个女人家,能的和猴一样,上山去扶贫,这家怎么办,孩子谁来管",一次又一次的阻拦,并没有阻挡住女儿扶贫的决心,她偷偷地进到了板桥山,薛峰川,先后担任板桥村扶贫第一书记,共裕村扶贫工作队长,第一书记。

共裕村是全市贫困户,贫困人口,最多的村子,而且扶贫,脱贫难度很大,各级领导十分头痛和担犹,就将在板桥村扶贫的女儿调了过去,局里又为她配备了六名女特警,协助她的扶贫工作,在几年的扶贫工作中,她将大山作为自己的家,将贫困户当做自己的亲人,迅速由城里娃由山里娃转变,脸晒黑了体重下降了二十多斤,累的她既要吃药又要打针,这里的人们已习惯称她们为"扶贫七仙女""静姐",她们的事迹已遍佈省市各大媒体和网站,我撰写的《我的女儿是第一书记》在省委组织部傻老头扶贫工作网站发表后,一时的点击量达到三万七千多人。
六十六户,259人,四个村合并的共裕村,最大的特点是山多,路窄,坡陡,土地贫脊,居住分散,要在这儿扶贫,要让贫困户脱贫致富,真的很难,有人说"不是难,而是难上加难"。
"七仙女"在局党委的支持下,充分依靠各级党委和共裕村党总支的坚强领导,依靠她们不懈努力,依靠中“蜂蜜”,“菊花茶”以及其它产业的发展,终于让这些贫困人口如期脱贫摘帽。
贫困户王冬各笑了。因病致残的王海云的妻子笑的更加灿烂。智力残疾的喜静永远记住了她心中的"静姐"。
在市扶贫办开展扶贫征文活动中,七仙女扶贫的故事打动了一个老记者,老作家丁继坤老师的心,他约我三山共裕村,入户,走访,采访,终于完成了采风活动。

一位六十八岁的老记者,爬行在那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走进了残障人的家,促膝谈心,深渡挖掘,写出了几篇质量高的扶贫专稿。
巜立下愚公移山志,誓叫共裕摘贫帽》,是对市公安局"七仙女"扶贫工作的其实写照,巜艰辛支撑贫困家》,是共裕村杜岭一组贫困户王海云家的脱贫故事,《扶贫第一书记儿子说给母亲的话》,道出了扶贫母亲的艰辛,《坚强的女人》,是大山里贫困户王冬各的脱贫故事,这些与脱贫攻坚有关联的文章,倾注着丁老师脱贫工作一片的心血。
这些字里行业的故事,引起了巜图说韩城》主编郭宗义老师的关注,他特意约我和丁继坤老师,又一次深入到共裕村杜岭村,徐家底,绿峰村,用了整整三天时间,拍摄了几十张扶贫工作的图片,从中选择了六张贫困户的脱贫后的笑脸,刊登于巜图说韩城》第一百四十七期上,于八月十五日中秋佳节展示在醒目的宣传橱窗中,被路人称之为"绝佳作品"。

韩城大红袍花椒红了,红遍了满山遍野,红遍了东西南北中,田间地头,沟沟垅垅畔畔,到处都是摘椒客,公共汽车上,动车上,客车上,就连城市的环城车上都站立着来韩城摘椒和买椒的客商。
政府部门急了,关注花椒各大媒体和新闻记者急了,作家们,诗词家也都急红了眼,争着,抢着去描写韩城大红袍的丰收和带来的经济效益。
丁继坤老师更是急的团团转,从薛峰川采访归来的路上,他就不停地对我说"大山里的椒农,你熟悉,咱们去看看它,写写它"。
他的执着感动了我,我对他庄严的承诺,"我一定带你会会一个特殊的椒村和椒农"。
芝阳弋家源是我最就悉的一个村,高建勤支书更是我过去文学作品中的一位"能人""劳动模范""当代愚公"。十几年前,我曾带着在韩城报社当记者的女儿来到这个椒村,进行过深度采访,后来,女儿在韩城报连发三篇文章,分别是巜韩城花椒成熟急需十万椒客》巜韩原椒乡行》巜韩城椒客数量仍明显不足》。

这几篇文章均收录于巜记者随笔》一书中。
九月份的一天,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我带着丁老师驱车前往弋家源,在高支书的农家院,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长谈,高支书的一言一句让丁老师感动,他对我说"我参与巜薛峰水库》的编写中,提出了当代愚公精神,在弋家源村,我真的找到了现实生活中的愚公"。
为了写出真实的韩城花椒,丁老师和高支书坐着农用三轮车,行走在陡峭的山间小道上,走进了花椒园,花椒山,访问椒农,椒客,亲身体验了椒农椒客的艰辛。

采风中,认识了一位自学成才的职业农民高增乾,四十多岁的他,为我们非常详实地介绍了弋家村因椒而兴,因椒而富的发展故事。
这一天,丁老师真的太激动,太兴奋,他对我说"深入基层,听听民众的心声,感受实际中的生活,就能写出接地气的作品",
难怪丁老师的微信名叫"民声"。
丁老师做人做事是非常认真的,对于椒农,椒客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故事情节,都要很原汁原味地记在"采访夲上",他对我反复说"作为记者,写出的东西关健在于实事求是",从他送我的《年华留痕》中,我真的感受到,他是一位最实履行记者职业道德的好记者,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椒乡采风行》巜椒乡情缘》反映了弋家村一百五十多户村民,在退伍老兵,共产党员高建勤支书的领导下,填沟修路,栽椒,科学管理,发展主导产业,使一个山区穷村走上了富裕之路,有几个大令青年因椒与外地来打工摘椒的陕南妹,临潼喜结"椒缘"。
弋家源村的高增乾是个农民娃,在改革开放初期,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那儿,: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看见相邻的乔子玄人在种栽花椒,出于好奇或者是农民的天性,他将人家放在田间地头的花椒苗拿回家,栽在自家的房前屋后和沟沟垅咙的地畔上,一年多时间,一百多棵椒树苗长的可爱,长的让人喜欢,但并他没有想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它会是韩城人的摇钱树,金豆豆。
第二年,第三年,他扩大了栽植面积,一下子将自家仅有的二十来亩地全部栽上了花椒苗,还觉得不过瘾,又乘包了队上十多亩荒地,全栽上了花椒苗。

三四年后,这几十亩花椒苗长成了花成树,花下了花椒棵,进入市场后,变成了人见人爱的票子,周围群众看见后,非常羡慕,大家二话没说,不需发动和号召,自觉行动,短短一二年时间,弋家源这个小大点的村子,一千多亩地全栽上了花椒苗。
附近的赵锋人,西头巨人,也学着弋家源人的样子,开荒栽椒,寻找大山里的金豆豆,红玛瑙。
因椒结缘,这个缘,不光是朋友,不光:是财富,更多的是家庭和爱情。
高增乾的妻子是临潼人,是一个山青水秀的好地方,但是,二十三年前的那一次"椒客"行动,让她认识了这个大山里的大令青年,她觉得增乾"厚适,实在,勤劳",是她心中想委找到的件侣,她就偷偷地爱上了他,两年后的椒乡摘椒行,她与他在村支书高建勤的牵线下,喜结良缘,成为弋家源因椒结缘第一人。

漫游韩城,我游的有些发疯,有些执着,风雨不避,泥泞的山路阻挡不了我的车轮,采风,写作,打印,校对,一部手机写坏了,女儿又给我换部新的,俩部手机同时开写,写的发烧,我只得停下来,喘口气,歇一歇,每日凌晨四点左右,是我的最佳写作时间,每日八九点钟,是我的发稿时间,一个半小时,一千五百多字的散文,已成为我的习惯,起初的一天一篇文稿,到后来的一天两篇,甚至三篇,忙的张建超老师看都看不过来,他对我说"你真是个快手"。
防疫,抗疫,是今年的首要任务,党员,干部是抗疫,防疫的主力军,先锋队,但是,在几个网群里,我看到了几位八十多岁的农村老人,她们为湖北捐款捐物,献出爱心,我看到了几位复退老兵,他们放下自已的企业和小本生意,主动投身于全民防疫抗疫之中。
随后几天时间,我的《韩城东仪门残疾人为武汉加油》巜疫线奏鸣曲》巜防控"疫线"上的勤杂工》巜退伍,不退军人夲色》以及防疫《情景剧》,先后对西北城际都市头条,陕西农民网,三秦都市等网站发表。
半年时间不到,我采编散文,小小说,等各类杂谈达到了一百五十多篇,《乡事悠悠》之一已与读者见面了,之二《槐抱椿》,之三巜土岭红叶》己由市委宣传部审核,并由陕西陕煤韩城矿业有限公司印刷厂打印之中,近日将与读者见面。

近几天,韩城几位作家在网上发了一句话,"写作,就是写自已的历史"。我觉得这句话,就是对我篇巜公安,家庭,文学之路》报告文学最好的总结和序,虽然它只有几个字,一句话,内涵深,意义深远,又对我是一次鞭策和鼓励。
我对张建超先生的承诺将便为现实,我很欣慰,也很兴奋,虽然文中还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我深信"学无止境""文学之路还很漫长,又很艰辛,只有脚踏实地,坚持文学道路上的职业道德,成功就在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