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夜不言情
—— 情场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二)
作者//唐半傻
造物将人分为男女,就是为了两情相悦,男欢女爱。
但这不算爱情。是动物都会做爱,与爱情何干?
动物有发情期,人更有,时时刻刻都是发情期。有的时候,人们对于情这一个字的感受和定义是那么那么的不一样,所以说你和我之间所感受到的那种情谊,别人很难理解。
因为性欲而产生的爱情,我认为它不叫爱情。也许是每个人的定义不一样。我不知道别人怎么定义爱情。
人类当中想要达到情感和欲望相匹配,其实很难的。我的意思是说,同时在欲望的基础上又有情感,在情感的状态下又能有欲望(激情除外),是比较难的境界。所以很多时候,激情、爱情、欲望,傻傻分不清楚。很多事情如何能用语言说得清楚!但很多人总是希望能用语言和定义去理解一件事儿。其实很难。

你没“爱上”我。如果爱是这样,那爱也太简单了。如果我能让你疯掉,绝不是爱情,一定是迷惑。
你说我是精神贵族,为这句话,喜欢和你共处。
这也是别人可能无法理解我们的地方。
你也是贵族,在这世界上也是奇葩,没有人会理解你,至少没太多人。这才是你对我的吸引力。我们不如把爱改成同病相怜,咱俩得的是一种病,病友。像贵族一样,行走在人海。
我原以为,我很孤独,原来,还有你这样的存在,越过山丘,望见你,从此不再是一个人了。两个濒危的人类!
咱俩要有个下一代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最好没有,太可怕了。谈情说爱跟生育没有关系。老天让我和你在现在这个人生阶段遇见,就是让其它的事情都不可能。

我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觉得很多女人都风情万种,只是风情不同。再有,俗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解了风情就有风情,你不解风情就没风情。如果解了风情,一个做饭婆也会让一个男人神魂颠倒吧?所以啊,说白了就是你说的那句话,门当户对。精神上的门当户对和肉体上的门当户对。所以风情是哪种风情,这个很关键。如果光说一个词,千人理解千个样。我碰过壁,所以我明白了。我的忧伤都是我的教科书。
风情万种包含床第之欢,更包含精神世界。我曾经当然觉得我自己是非常万种风情的一个女人,而且……如果门不当户不对,鸟用没有! 所以,我也就不觉得自己是棵葱了。
因为我觉得我的精神世界没有人能懂,如果能达到我的精神世界和肉体同步的男人哪有啊!只在幻想里,我自己幻想着跟他摇曳一番,上下云端,就算了。
我悲伤过,我失望过,我也绝望过。绝望之后,我感到了平静,感到了愉悦和欢喜,因为我觉得这一切有与没有都没什么了!
我以前还怕天公造物浪费了自己,当明白了这些之后,就觉得自己没什么了,废了就废了。而且这世间本来就不存在废了这么一说,因为每个人都是废了的。就是说,不完美。美是没有标准的,合你口味就是美的,不合就不美。所以我要那么美干什么!都是自我陶醉。所以我可以多少解放了、解脱了。
别那么多自我意淫和自爱。于是我才能多少高兴起来,才能重新喜欢和欣赏这个世界。所以我喜欢理工科了。但我仍然喜好谈情说爱。
于是后来,我看那些作家的任何作品都再也无趣,味同嚼蜡。但你写的内容不一样。那是你的风情。
理工科,发明创造,他们说你不解他们的风情。
我既知道理工科的风情,也知道文科生的风情。谈情说爱真的好,那也只是我和你这样的人。很多人还觉得吃大餐好呢。
你解了我从前的困,带给我更具杀伤力的困——

认识你之后,我的什么初恋情人之类的,都不是最重的了。我才知道,我精神悲苍了这么多时光,原来没有白悲苍!
从前,我哭都没地方哭去。因为我觉得,面对不能真正宠你的男人,哭也没用。所以,绝对不哭。
终于走到你面前,我可以好好哭一番了。
你是我的野生动物。
你让我的心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已经够了……

作者简介:唐胜德,笔名,唐半傻。网名,独坐凭栏。
1964年4月15日生于距中苏边境二百公里处的北大荒,在抚顺城外大山的怀抱里长大。1985年毕业于抚顺市商业学校企业管理专业。做过国企的经理、杂志社编辑,也种过庄稼、住过军营。1988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从此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获过奖。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
从小以为作家是最崇高的人,自信作家不是大学中文系培养出来的。所以斗胆涂鸦,不为写作而写作,只想宣泄红尘中的喜怒哀乐,笑着讲哭过的往事。
七分不食烟火,三分苟且偷生。贪财好色,把酒言欢,一身正气!放浪形骸,不屑世俗……
用脑垂体构思,用蝌蚪文写作。我写的每一篇文字纯粹是一次灵魂的远行,一次信马由缰的放荡,一次享受寂寞的安静……
你若喜欢,请多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