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诗第一辑,2005年清明之际
之一,信步走向大河源头
大河之上,落日圆寂
飞翔的箭镝,呼啸着夸父的灵魂
毛泽东信步走向大河的源头
女性之水自天上奔来
卷着夏、商、周的泥土
塑造着华夏文明的肢体
那烙满族人灵魂与智慧的半坡村泥陶
已被变迁的日月封尘
带血的箭羽自马背上飞来
切割着九洲的血缘与版图
兵家争雄的荣与辱
便是亲生同胞的血与恨
月中宫女低唱的《满江红》
尽是民族幽怨的辞令
曾经让民族感到十分伟大
而且一再向世界标榜的
也只是自相残杀的能力
也是对统领者的奴性
博大华夏是一架跨越时空的青铜编钟
任封建帝王肆意触摸
任刀枪剑戟肆意的伤损
斑斑伤痕记载着
这个民族兴盛与衰败的日期
求索的路上,谁在仰天长啸
曾有伟大和不可一世的年代
祖先的灵魂与太阳相映
筑起希腊文化、罗马文化的基石
是在那一刻
创造的荣耀
封锁了追求的活力
去参加显赫一时的庆典
民族的华表便傲然断痕
华夏帝国的遗物
让人们收藏并一次次拍卖
毛泽东拣起站在峰火台上
剥落着华夏辉煌的
那件皇帝的新衣
那孤傲的“融绝机制”
使民族的创造力被赶进了狭隘的空间
那汗牛充栋的文化经典
已成为民族前进的沉重包袱
黄河之水被装进了帝王的刑鼎
一个民族在自满中逐日干涸
一个民族在黄河边跪着赎罪
一个民族在神鬼的赐予中昏昏欲睡
几多圣贤坐在牛车上充当封建的使者
那开天辟地以来的圣人
都在炮制着精神的鸦片
他用神灵、用宗教、用上帝的名义
先夺去你的灵魂、你的意志、你的血性
把你变成一个愚人
一个罪迹累累的人
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然后再以救世主的尊贵身份
施舍着你的祈求
至于老子这个世界公认的善良者和智慧大师
他将万物之迷归结为一个道字
他用一个道字造化着人的情感与语言
他只是指出了人的品行和做事的礼仪
而最终他与封建者交换了位置
封建专治者的政治
成了道德的规范与标准
统治者有了裁判的最高权力
道家之雪山巍峨
让族人在寒冷中僵死了漫长的世纪
至于被称为儒家文化之父的孔子
他赠予着“仁”与“礼”的绿色食品
他扼杀着一切叛逆的灵魂
他把一切求索都说为天神的邪恶
他用此捆绑着一切反抗的手足
他用此割去一切争辩的舌头
他用此将一切大写的人都变为奴性的狗
他用此阉割着民族男性的器官
用此代替了统治者的法规与刑具
至于“中庸之道”也是一柄双刃刀
一边宰割着人民的正义、抗争与真理
一边为统治者树立残戮一切正义的权力
至于“三纲五常”的伟大
也是为统治者的世袭与专治
开辟了一条天经地义的道路
帝王的青铜,儒家的纸笔
铸成飞翔的刀剑
将一个民族的文明刻在华表之上
金声的“木铎”响了两千年
轻盈的文化之春雨润泽了两千年
两千年的大汉旗帜的荣与辱
铸成了光芒四射的铜鼎
在煮着民族英雄的灵与肉
两千年,谁走来釜底抽薪?
多少反叛者背负罪名倒下
两种文明组成了生命的天体
一种文明是怂恿人性的
用人的劣根性去繁殖人生命的辉煌
比如说,财富、荣誉、掠夺和占有爱情
一种文明是改变人本性的文明
用共有的幸福观去流放个人的欲望
比如说,牺牲自我、无私奉献
甚至为政治的实践而殉难
华夏大地文化的草坪已经冻结了几千年
多么需要有一种人翻开崭新的一页
多么需要新鲜的血液改写她的序言
多么需要有一个能让人振奋的命题
这就是叛逆、自由和解放
多么需要有一只能改变天空颜色的如椽大笔
这就是造反者举起的枪杆子
这样的文化宣言只有短短几行
却能改变着压抑千年的韵律
却能砸碎人民手上的镣铐
这便是毛泽东思想的旗帜
人类多少年的拼杀与突围
也只是在宣布
不要把生命贴上物质的标签去倾销
人性的独立需要精神的自由
人类要泅渡苦海,需要精神的方舟
西方的宗教,中国的鬼神,殿堂的圣贤
都是将人民的灵魂做了权势的供品
重新开始的中国文明的宣言
将人民的信仰、人民的财富、人民的爱与恨
完好无损地还给人民
中国人站在阳光下写成的发展传记
能解开一切幽怨的情结
一九二七年的春天
站在湖南橘子洲头的毛泽东
黄河之水的哀鸣哽咽了他的声音
他信笔写下了这样的词句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于是南昌起义的枪声
穿过故国文明弥漫的硝烟
击落的是文化战车上的杏黄旗子
之二,无产者独白
因为不屈服于权贵和圣教邪说
灵魂和血性才没有被夺走
因为他们要翻动大山
改写小草的命运
才没有生的虚狂和死的恐惧
因为要在冰川上组建真理的家园
便举着春雷的招引向刀光中走去
因为不信神灵不信圣贤的胡诌
命运总被苦难焚烧
因为贫穷
打破腐朽世界的拳头才是坚定的
便跟着魔幻的身影茫然行走
远方的海市蜃楼
也许就是传说的共产主义
也许只是贫穷者狂欢的节日
却让我们带着镣铐起舞
一杯血酒下肚,他们便是万物之神
便是推翻救世主的野牛
共产主义的灵魂,是贫穷者的火焰
共产主义的旗帜,是贫穷者的双手
共产主义的王国是一个冲出栏栅的猛兽
所有的舞蹈都代表了自由
如果需要幸福,可以拿走
如果需要头颅,可以拿走
如果需要财富,可以拿走
留下信仰在苦海中挣扎
任我们以贫穷者的名义
以火中小草的悲壮
去改写青山与江河的命运
之三,红色的军队
1934年的秋天
一群带五角星的兵骑高头大马
撤离瑞金向北国挺进
马背的摇篮里是革命的婴儿
仿佛叛逆触怒了上帝
苍天垂下一条生还的索道
让他们穿死亡的靴子一步步走过
死亡在破译这支革命军队的番号
死亡在为生的幻想接力
死亡在传达天堂里春天的消息
胜利庆典要在生命的图腾中举行
路上断魂只是简单的仪式
多少未眠的灵魂摔碎在峡谷
任老鷹衔起直上云霄
几万年的山岳穿起百层雪衣
凭吊这支遭受天之磨难
逐日凋零的队伍
红军,红军,红军来了
帽子上系着南国的红豆
那仰天赋诗的便是领袖
九洲沦陷,这个漫长的冬夜
他的存在,便是生命之魂
不再迷失的北斗
红军,红军,红军走了
千年的铁树全部在这一天开花
多少儿男毅然剪断母亲的白发
多少儿男将生死装进行李独自而去
多少神灵的馈赠仅剩这双草鞋
红军,红军是春天的使者
红军沿路播洒着红豆
红军的火把映亮了二万五千里的云水
红军走过的每一寸土地
杜鹃花都斟满了美酒
之四,为了信仰
为了一种神圣的呼唤
他们的肉体不会在零下40度结冰
他们的灵魂不会在烈火中融化
有一种幸福要如期还给母亲
有一种期待都在流血中凋零
吃着草根和树皮的士兵
瘦弱的肩几乎扛不起一杆步枪
梧桐花飞翔传情的三月
他们的伤口需要靠近一双柔手
而你却赤着双足一步步迈向地狱
共产主义的风车尚在天庭旋转
抵达亲人的圆月遥遥无期
泥土做的骨骼,苦难做的骨骼
仅仅支撑着头颅
而铁蹄要将它碾碎
虚幻的天国最宜葬身
等革命胜利的那一天
能翩翩飞翔的也许只是骨灰
为狗开着的大门,人岂可以爬出去
为英雄搭建的凯旋门,他们可以忘记
躺在潮湿的角落
掩藏着旧世界的黑暗
只用双眸呼吸着窗外的阳光
因为共产党员宣言的某一句暗示
因为一个人的死亡可以换取更多人的幸福
他们仿佛是去参加一个隆重的宴会
脚拽山河向绞刑架走去
之五,开国大典的思绪
鲜花与白鸽一起走来
毛泽东迈着稳健的步伐走来
他刚刚读完对旧世界的判决书
又要面对带领这个政党进京赶考
考官便是自己的人民
他要答辩的题目是
一个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政党
怎样才能做到应对新时期的挑战
交一张合格的答卷
毛泽东把目光投向远方
在一片片血火之中
沉下去的是成千上万鲜活的生命
升起来的是人民英雄纪念碑
已消逝的是复仇者的嚎叫
升起来的是胜利者对幸福的诉说
今天,就在今天
江河与青山奔来,选毛泽东为共和国的领袖
28声礼炮如走近的春雷
正在将不屈的灵魂唤醒
那一瞬,全中国的人民都向这里涌来
那一刻,全中国的微笑都献给了领袖
那欢声笑语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潮水
那潮水在吞噬着他的灵魂
那潮水要重新打开他个人感情的闸门
他多想那是妻子杨开慧,能喊他一声润之
他多想那是被害的儿子走来,能喊他一声爸爸
毛家兄弟曾经与青山相约
相聚在全国胜利的那一天
也许路途艰难,他们没有赶来
只留下毛泽东与蓝蓝的天空一起
与人民共度这狂欢的节日
有鸽子从南疆芙蓉国飞来
一片秋云,就是一封家书
半个世纪的梦想都成彩霞
半个世纪的苦难尽成云烟
半个世纪有青山和拼杀相伴
他一手合着国歌的节拍
一手挽着人民的双手
从死亡走向生还
从弱小走向强大
他将一个民族的苦难
人民的理想、人民的血泪
都写进诗词的格律
刻上了威严的华表
一个土地的儿子,当他选择了革命
他生命的一切要由人民去支配
华夏之邦的人民
当他们把一切交给了领袖
领袖的一切便是他们的一切
领袖要在一个国家的蓝图里渗透全部心血
却要勇于承担过失与指责
领袖并不乞求得到人民的谅解与宽容
领袖成就大业是对人民的忠诚
人民信赖是唯一的选票
因为领袖能把一个人的智慧变为祖国的财富
人民的实践是唯一的拥戴
因为领袖能够把个人的生命变为祖国的华彩
用对神灵之国的尊崇
用对红星的感恩,举国人民
喊出了“毛主席万岁”
毛泽东也摇一摇帽子
喊出了“人民万岁”
毛主席万岁,人民万岁
这声音是天光与地火的凝合
这声音是心潮与大海的汇集
这声音是毁灭与创造力的延续
一种信念也只是一滩沙子
经过多年熔炼才会变为真理
一个领袖也只是一种花
借人民的枝条才能结出果实
那些用人民的鲜花装饰自己的
终将被人民唾弃
那踏着人民肩头上升的
终将要跌进峡谷
那想用人民的利益建造丰碑的
终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之六,东方太阳城
1601年的冬天,意大利斯吉罗城
西班牙侵略者的监狱里冰雪堆积
在经历了酷刑生命临近崩溃之后
在经历了爱与恨的摧残之后
他借着希望之光写出了《太阳城》的名著
他是为祖国意大利殉难的儿子
他的名字叫托马斯·康帕内拉
太阳城上站着卡尔·马克思
他大声朗诵着共产党宣言
他用理想集结着手无寸铁的大军
在太阳城
人们都是相对的贫穷者和富有者
人们都穿着没有贵贱标记的外衣
那里的词典里删去了剥削与阶级
人们回到了生命如初的无邪与纯真
空气里不再有邪恶与浑浊
活着的代名词就是劳动
创造的财富成果赠予大家去享受
人们按生命的需求,去获得物质
人们按灵魂的需求,去塑造精神
人们是分配的君主,也是创造的奴隶
将尊严和爱戴赠予人间的兄弟
收起了拳头、猜疑、虚伪和荣誉
甚至烧毁了关于法律的书籍
318年之后,风雨中走来的毛泽东
要在华夏的大地上构建“东方太阳城”
它的名字叫“人民公社”
它的入场券是,一大二公,按劳分配,按需所得
它冲刺的目标便是“共产主义”
一切的宗教都是让人到天堂实现理想
共产主义是将宗教的一切在人间开花结果
于是96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版图
如雄鸡,报晓着一个全新社会的黎明
当毛泽东走出中南海的红墙
走向荒草蔓延的黄河两岸
当他亲口嚼着难以咽下的窝头
当他听到信阳地区百姓众人饿死的消息
当他看到布满大江南北的炼钢炉
象一座政治较量的纪念馆
陈列着某一种的冲动、固执与偏激
当他看穿了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的虚假数字
当他感到八亿人民面向黄土背朝天
却成为感恩戴德的苦行僧
当他看清了那些阳奉阴违的面孔
当他看到“三面红旗”在东风中已经褪色
来自田园里的儿歌无力而充满向往
一夜间,大雪淹没了归途
共和国的旗帜被蒙上了阴影
领袖曾不可动摇的自尊受着践踏
这位用枪杆子展开共和国蓝图的世纪伟人
也想以人民战争的勇猛与速度
解决国民的吃饭穿衣问题
在一个秋天完成农业大国经济的图腾
他曾坚信用忠诚粉碎了帝国强权之梦的
华夏民族的布衣之邦
也能够成为共产太阳城的主人
他为这汗牛充栋的中华文明
注入一个民族博大的新文化
放眼祖国山河的壮美画卷
他坚信共产主义的种子是精诚的
而这土地还十分贫瘠贫瘠
民族的动脉中已流滴着革新的血液
还没有全部铲除封建世袭的基因
领袖最终承认
在枷锁中站起的这个民族
传统文化还在封锁着她的灵魂
政治的走向与民心的接受力
强国之策与人民的遵循能力
仍然是前进中的美丽陷阱
从自由王国到必然王国
从人权的解放到精神的图腾
也许还要经过灵魂造化的攻坚战
才能登上风光无限的高地
也许我们用一种“实惠政策”去满足人性
一个政党是用既得利益出卖了良知
在一座废弃的炼钢炉前
毛泽东缓缓停下了脚步
他知道社会主义就是一个无情的大熔炉
是精华,总会被炼成钢筋铁骨
是糟粕,总要变成渣滓
是虚假的,总要被无情抛弃
共产党队伍的成份是否纯正
文明故国的人民是否有劣性的基因
在1958年,就经历了这样一次熔铸
和历史规律的无情验收
不知还要经过多少煅烧
这个民族才会有铮铮铁骨
之七,记住那一场烽火
谁如果想撕去这页日历
中国的文明进步就会是一种谬误
1966年的那个酷夏
毛泽东挥一挥红卫兵的袖章
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便燃烧起了野火
这个与神灵与帝国邪恶较量过的民族
这个感恩拥戴领袖以死相许的民族
眼含着阶级斗争的铁水
赤裸着骨肉走向街头
他们的双手焚烧了泪血斑斑的文明的史书
他们用自由的声音宣读着一切进步文化的罪状
他们打碎了九洲大地上的名胜古迹
他们忍着饥饿将卫星送上太空
他们在每间房子里都写满了对领袖的祈祝
因为人的丑恶来自于灵与肉
因为这是母亲给的
母亲应该负罪
他们甘愿兄妹相残以表示对真理的信仰
他们甘愿断掉手掌以表示对领袖的忠诚
他们抬着干瘦的身躯往前走
去参加旧世界文化的葬礼
领袖曾以智慧拯救了这片土地
而今又把人民的心灵作试验基地
领袖本来想建一座劳动者新文化的大厦
人民却把它建成了一座个人崇拜的殿堂
贫穷和愚昧这个双胞胎
在原始的野性与私欲的导演下
上演了一幕自我毁灭的悲剧
一个抛弃着封建专治的国家
本来要彻底埋没封资修的僵尸
却用一些儿女的真诚作了陪葬
黄河岸边,一座小学校的校园外
毛泽东突然停住了脚步
在那里,童声的祈祷
和饥饿的苦声交织在一起
这声音在焚烧着伟人的自尊
这声音,将击穿世上一切有形的
无形的关于崇拜的壁垒
美丽的神话还要继续讲下去
但角色的坦诚应让人民辨明
如果有人要记载一个政党政策与思考的岁月
删除了这种声音
就是最大的败笔
之八, 《满江红》与世纪风云
多少年来
多少旗帜都在国门中倒下
多少英雄在民族的脊梁上刺字
威严的万里长城与英雄冤魂摆在一起
还有什么值得赞美
一九六三年那个九月
毛泽东写下的《满江红》咆哮着世纪风云
一边是夕阳中欢乐舞蹈黑瘦的英雄
一边是美帝国主义肆虐全球的吼声
一边是强权帝国在用战车扩张着版图
一边是弱小国家用胸膛袒护着失落的文明
世纪风云,谁能主宰
也许能将正义沦为邪恶的就是真理
用帝国精神熔炼众国意志的就是文明
站在战车上的演说才是历史的强音
这便是千年帝国辉煌的逻辑
帝国政治如汹水决堤
肆虐世界,谁人驾驭
毛泽东高举旗帜走在前头
并非帝国伟大,而是你这个民族跪着
并非主权不能独立
而是你曾经的政体的骨头太软
并非凡人不会变为英雄
而是你没有用祖国的尊严将其点燃
并非你不能强大
而是你这个国家的文明中渗透着安逸与奴性
毛泽东主席就是这样在觉醒中拼杀
为弱国的尊严作了诠释
一曲《满江红》,多少英雄在断头台上高歌
多少个夜晚的明月在破落的宫殿中吟唱
毛泽东信步走来
以豪放和血腥改写了旋律
日本太阳旗在中国的殒落
美国的投降书
还有总理在国际舞台上的强言
让一个民族在琴弦上矗立
帝国强大千古鼎立的神话
毛泽东,用中国的步枪就将它击破
原子弹,能够将生命毁灭一千次
毛泽东,剥光帝国强权政治的外衣
让它做了正义的战俘
万国之旗在阳光中飘扬
面对和平之神泣血审视
帝国的一切拯救世界的承诺
都变为空头支票
因为毛泽东透支了一个农业大国的实力
还清了侵略者几千年来欠人民的巨债
一个用强权编纂宪法的帝国
总是在施舍中完成掠夺
总想用势力改变在宇宙中的角色
总想擦去洒在文明中的血迹
毛泽东也咏诵《满江红》走来
携着瘦弱的中华民族一步步走向
国际舞台
中国虽然贫穷,但正义的证券不会贬值
中国爱和平
决不能让列强的梦占据人类共有的天空
毛泽东,用旧军帽弹去地球仪上的尘埃
做了世界和平大合唱的首席指挥
如果说霸权、掠夺、诽谤与宇宙同寿命
那么共产主义也只是个虚拟的社会
但它竟升起了
用一种文明惠泽人类的曙光
帝国的文明能够让世界变得千疮百孔
但帝国主义的环球大战不能俘虏精神
毛泽东最大的理想就是
登上共产主义的精神战车
踏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即使他会在某一片沼泽地覆没
他表达了一个共产主义斗士的铁血真诚
如果说,世界文明的进程是一场斗牛的决赛
毛泽东是用真理换取入场券的选手
他把生命的奋斗做世界和平的抵押
他不惜用祖国的江山和人民的信仰作赌注
击败了一切对手
他也被踏伤过,他也曾忧虑过
他也曾变换过招式
但他从没有倒下
祖国选手的胜利与惨败
都代表着一个民族的光荣与耻辱
北京城寒星闪烁的夜空
毛泽东坐在灯下疾书范仲淹的诗句
远郊,血已经消失
锣鼓声与狂欢声已经平息
衡阳雁去归又来
可捎来问候的家书
一盏明灯,毛泽东在这里坐了半个世纪
仿佛还有许多心事没有了却
有一种爱与恨没有解开情结
有一片枫叶没被热血染红
一盏明灯,应对着世界变幻风云
他的正义的言辞,就是和平人间的春雪
一盏明灯下,几多星辰诞生,几多星辰陨落
全都是伟人的失落与收获
一盏明灯下
一边是春潮澎湃“人民万岁”的高喊
一边是树木凋零亲人的低呼
哪一个声音都让他感到了秋天的残忍和孤独
更让他感到自我的伟大与平凡
让他更渴望
拥抱来自土地的慰藉
更让他感到有一种冰雪在心头
百年后的一个春天才能融化
一个政治家的思想
就是一个国家文化的熔炉
他要为一种轨道提供特殊钢材
焚烧的都是自己的情感与理智
又是三十年过去了,为什么
中国外交官的声音无法穿透世界的壁垒
中国人精神的导弹总被无情的拦截
为什么黄河之水竟洗不去新的国耻
为什么在某一些场合
总感到还像是“东亚病夫”
为什么一个主权国家的拳头
不能表达主权的意志
为什么东方龙的传说已传遍世界
有一种政治文化却在变异着龙的血性
有一种外交政策在把强大一再推迟给明天
人民缔造财富的双手已经解放
但精神的骏马还没有纵横驰骋
中国政坛的一曲《满江红》
中南海里的一盏明灯
毛泽东脸上斑斑点点的秋雨
秋雨中断弦又骤唱的诗句
那声音和灯光是一双翅膀
穿过了风雨,穿过了迷雾
终将会将民族的尊严高高托起
其他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