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记忆
文/韩继贵
我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小玩土、玩水、钻草、抓虫长大的。这种土里生土里长的村娃,从小就锻练了我的意志,再加上从先辈那里学到了优秀传统习俗,便产生了自己人生梦想。我退休后回味过往,我的命运、前途、成就,都是与生我养我的这片故土分不开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口镇故土就孕育了如何忠厚、善良、勤奋、诚实的去做人,我为是口镇人感到自豪。每逢想到这些,都常常梦到我同村里的小伙伴们玩耍的场景。
我从18岁就参军离开家乡,曾居住前哨海岛,先后在厦门及福州军区机关,后又到上海第二军医大学等大城市工作和生活。在部队时也多次回家,转业回原籍时,又正赶上改革开放时期,这使我有幸经历了多个社会发展阶段,从而也见证了故乡的发展变化。曾有怀念,也有喜悦,但也有惋惜之情。抱着这种心态,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想把口镇街的过去、现在记叙下来,让口镇游子们略知一二,不忘自己的根;让口镇的后代如何在变化中去求发展。在我介绍口镇轶事之前,先谈点我最难忘的口镇印象吧。
口镇街历史悠久,处于莱芜中心地域,是古代交通要塞,是冶炼最早的矿产地。人口密集,商户云集,是莱芜最大的集贸市场。文化底蕴深厚,医疗卫生事业发达。总之,口镇街自古以来,就是一座繁荣、富强、古扑、美丽的小镇。因历代战乱,改变了原先的模样。所以,口镇街的变迁,就是历史沧桑的见证。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口镇街是处在战争硝烟之中。建国前后,开始了土地革命时期。这段历史,我还不记事,感受不深。解放后的口镇,开始有了印象。那时的口镇,只幸存了北街北阁子函道、盐店;西街的关帝庙和戏台;南街的观音阁和石牌坊;隅头子四街青石板路;沿街旧商店门户;东街酒厂;口镇粮库等。这种状态,在多年变化不大。因为那时正在开展农村合作化运动,开展巩固人民政权的一系列政治运动,顾不上新建设,只是充分利用解放时没收的私人房产,这是口镇的一个稳定时期,是我童年中最快乐的时期。
1958年党中央确立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口镇也掀起了你追我赶的生产新高潮。这个时期,口镇四周建起了一些大炼钢铁炉群,兴修水利,建水渠。这时口镇街的旧建筑,有的拆了石头用去垒水沟、修桥之用。经历次政治运动的洗礼,口镇开始有了更大地变化,戏台没了,关帝庙没了,牌坊没了,观音阁没了,原来都拆去用石头建其它房子和水坝。这段时期,口镇四街没什么新建筑,炉群废弃,街道成了土路,当我六八年探家时,都还能看到点古迹和建筑的原貌,只是产生了一些回忆。
口镇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这个时期的农村建设又变化了。街道乱占,房屋乱搭乱建,口镇沿街的公房、私房都拆了建、建了拆,各顾各家,所有古建筑的原貌都遭到了破坏。当看到这种村容村貌,真有失落感,和城市比,真是天壤之別。走在大街上时,起风一身土,雨天一脚泥,卫生还不如从前,街道没有专人打扫了。在口镇街经商的多,建门头,办公司,村办企业、镇办企业在村里村外随处可见。生产红红火火,村里却有些乱。一些农民开始向往城市了,想改善自己的环境。
党的十七大提出建设和谐社会,开展精神文明建设,农村面貌在逐步改善。各村硬化一条街,建村委,建文明院和幼儿园、养老院等,农村改造开始有了新的契机和规划。随着旧村改造建设兴起,口镇率先开辟修建了“井字”形大道,使东西南北四街贯通,形成了新的街道。
由于通路,村貌形成了新旧“两张皮”,有建沿街楼的、有建生活小区的、北街还建了两座带电梯的高层楼。这样一来,原各村的古房、旧店都遭到了破坏,一片片新区在迅速向四周发展,使口镇与相邻的下水河、古城、林马庄、垂阳、田庄、冶庄几乎连成一片,建设成为莱芜北部新城和莱城区工业园(县级)了,初步具备城市规模,村民们可在家门口上班打工、经商创业了。
但是,在这繁荣景象后面,旧村改造仍是难题。虽然正在硬化小街小巷,但农民还是舍不得破房旧院。所以,不少房子倒塌、空闲,村内老年人住的多,形成村内“空巢”,这种现象其它村也很普遍。如果老房拆光了,口镇街的名胜古迹就只是历史记忆了。
每个人都在自己出生的地方长大,故乡的烙印永远是抹不掉的。我将口镇那些鲜为人知的事,在我记忆的基础上,通过年长者和村友的回顾,现一个个当故事讲出来,愿大家共分享。
2020年12月21日

韩继贵,字景然、锦贤,沁园阁主人。汉族,1945年8月生于山东省济南市莱芜区。1963年参军,1986年转业后在市委市府任职。 本人自幼酷爱书画,喜欢读书,爱好文学与创作,退休后笔耕不辍,坚持业余写作,文章曾在当地报刊杂志发表,并接受电视台多家媒体采访。近几年还连续出版了4本回忆录微信文集,长达30多万字之多, 中国“当代画家”,山东“老年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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