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天涯,谁不想回家】
诗经故里文化传媒总第1065期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者,《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等多个平台的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边疆文学》、《昭通作家》、《昭通文学》、《昭通日报》、《鹤壁文艺》、《文苑》、《乌蒙山》、《中国青年报》、《作家驿站》、《作家前线》、《世界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凤凰新闻》、《首都文学》、《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湖南写作》、《当代作家联盟》、《中国人民诗刊》及各文学公众号发过诗、文二千余篇、首。

浪迹天涯,谁不想回家
铁裕
我独自在野外徘徊,仰望着连绵起伏的山野,又想起了我的家,我的故乡。
故乡虽然不是那么富有,甚至有些荒凉,但那里有我的父老乡亲,有我喝过水的古井;有我捞过鱼的沙沟,有我喜欢的垂杨;有我爬过的山野,有我住过的老房。
一次又一次,我默然品味着那亲切的乡音;一回又一回,我仿佛听到了沙沟里的水在潺潺流淌;一天又一天,我在思念着我那远去的苦寒的娘。
想着这些,我想起了家,更想回家。家是什么?竟让我如此眷念,这 般向往。
家是游子漂泊后回归的港湾;
家是离经坎坷后陈说的讲坛;
家是四处放浪后温馨的地方。
出门在外,就会思念故乡,在孤独时仰望着黑夜,看孤星滑过,不禁溢绵绵思情。在无奈中,只觉静得飘渺,宁得空旷。独自流连在月下,将那首回家的民谣轻狂唱:
雾里松树迷茫,夕阳偏照山岗;
敢问天涯孤客,是否思念故乡?

有时候和几个朋友在一起玩耍,晚了,他们轻松自在地说:“我们要回家了,明天见”。他们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孑然一身,形影相吊,痴痴地坐着,心里也在想:我要回家,回到故乡。
我想回家,成了我的心病,成了现实中的梦想,成了一种奢侈的欲望和期盼,甚至是一种美好的理想。可我知道,这迢迢千里路,怎能一想就回家乡?
是啊,阔别故乡四十多年,教我如何不想家?如何不向往?
当我一人独坐,无人相谈时,被寂寞围困,就推窗眺望,只见皎月当空,几点星子忽隐忽现,不免又想起了故乡想起了家,想起了父老乡亲。恍惚中,我仿佛听到当年那牧童醉人的笛声,想起了母亲的呼唤,想起了兄弟姐妹们的笑语,想起了那粗犷的民谣,还有那潺潺流淌的河水,那悦耳的百灵鸣唱……
每当夜雨淅沥,冷风吹拂时,我仿佛又看到了昔日故乡那贫穷、落后、凄凉的景象,以及那低矮的板壁瓦房,那粗糙的柴门,那简陋的傢俱;那纵横的沟壑,那弯曲的小路;还有那静汪着水的古井,那闪着粼粼波光的池塘。
此时,我才深深地感到:家的内涵是那样丰富而深邃,那样富有哲理与诗韵;家是一个充满甜美和温馨的港湾,是人生的起点,也是人生的终点;家是灵魂的居所,是心灵的慰藉;家是痛苦和无助时最好的洗礼,是一种回归和重生,是失落和孤独时最好的供养。

每当想家时,我总是在想:那逶迤、连绵的群山,是否比昔日苍翠?那清瘦、忧郁的河水,是否已绽开笑颜?那荒凉、龟裂的田野,是否已变得碧绿?那茅棚、瓦房,是否已换成一幢幢高大的别墅、楼房?那如白云的羊群,是否比昔日更肥壮?啊,家,我真想回家,回到我美丽的故乡。
回家,是我人生的一种渴望,也是我人生的一种表达,一种生命的安慰。
出门在外,谁不想家?也许,在家的人并不去感悟家是什么?也许,由于长期的温馨,而习以为常;也许,是因为家的不和睦,而觉得家并不珍贵;只有在外漂泊的浪子,才会倍感家的亲切、温馨,家的内涵、诗意。家,在有家的人看来不过是一个居所,而在远离家乡的人看来,家有着母亲的温馨,宽厚的父爱,兄弟姐妹的融恰;家是一个社会中的社会,也是一个宇宙中的宇宙。因比,家温馨而亲切,家充满着幸福与阳光。
我默默地想,但愿那些和我一样的游子随时都能回家;但愿那些没有家的人,都有个家;但愿那些有家的人,有个和睦、民主、幸福的家。但愿每一个家庭都美满、温馨,弥漫着醉人的芬芳。
出门在外,谁不想家?回家是一种必然,也是一种尽忠尽孝的表达。每一次回家都是一种享受,每一次回家都是一种幸福,每一次回家都能医治心灵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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