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那月我们正少年
文/王战辉
十冬腊月,天寒地冻,半截庄子的小屁孩儿们外边疯了一天,冻得夹尾巴狗似的,清水鼻涕直流,舌尖轻轻一舔,嗨,还有点咸咸的味道……望着窗外没完没了的大雪,我不禁陷入儿时的回忆……
穿个棉袄,斜拉个怀,在雪地里满世界的疯,冻的两桶鼻涕,顾得上了抬起手臂可劲在鼻子根围上一围,顾不上了舌头一伸,“哧溜”一声,舔进了嘴里,伴随着口水“咕咚”一声,就滑进了肚里。长此以往两个袖口因围鼻子而变得乌黑发亮,拿起火柴往袖口上一蹭,“嚓”的一声,火柴竟然着了,几个小伙伴捡一大堆柴禾生起了火堆,脱下斜了帮子湿透了的棉鞋,露出臭烘烘的小脚丫,还夹杂着一股豆瓣酱的味道,又是烤鞋,又是热脚的,脸也被篝火烤得通红通红,大家你扛扛我,我戳戳你,人群里不时的传出嘎嘎的笑声。还有几个稍微大一点的,不知道在哪找到的干了的红薯叶,用手搓成末粒,摊平在皱巴巴纸片上,卷起了烟卷,像大人一样翘起二郎腿、悠闲自得的抽起了烟来…
夕阳西下,一天也将近谢幕,太阳的余晖映红了整个天空,却被洁白的雪隔断了余晖向大地的蔓延,硬生生把天地之间画出了一道痕,割断了冰与火的融合,却隔不断我儿时的记忆。

王战辉,男,1974年3月出生,群众,开封杞县户籍,工作新疆伊犁。曾从事化工工艺28年,曾多次被所在单位评为优秀员工,喜欢诗词歌赋,许多作品发表于公司职工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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