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牵牛
/梅千岁
它甚至就像野草
肥厚的叶子
粗壮的枝蔓
一种雕塑的质感
粗鲁甚至野蛮
我认识它
可我已经叫不出它的名字了
我想起小时候
脂麻河边到处都是
离开很久了
终于想起了它的名字
我想叫出它的时候
它轻而易举的
击败了我
它诚实而单纯活着
今天又在风景画中出现
作为一个符号
与艺术和审美无关
似乎仅仅就是为了嘲笑我
所谓美学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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