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闭目聆听时“轻摇罗扇”中的陶醉,其情态,宛然眼前。如此投入,如此陶然,此君定然是深得听戏三昧者也。而“风走了/流水走了”,既可以是闭目聆听中,戏里情景在脑海里的呈现,也可以理解为时光的流逝,因沉醉于听戏,而浑然不觉矣。
第二节以“走”字为承接和转换,巧妙而自然。一句”我也走出自己的影子”,宕开一笔,也似乎是从一场戏中的自我代入中走出来,从戏剧散场中的“嘈杂”声中走出来。然而,这样的“走出”,也只是“身体”的离场,其情绪和心境,还是沉浸在戏的氛围和情境中,故有“去追/那半程山水”之诗语也。
读罢此诗,此听戏者“入戏”之情态,让人深感中国传统戏剧所具有的巨大魅力也。
2020.11.30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