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期作者 觅真(中国)
海外头条总编审 王 在 军 (中国)
海外头条副编审 Wendy温迪(英国)
海 外 头 条总 编 火 凤 凰(海外)
图片来自作者

味道
文/觅真
初冬的细雨中,漫步在苏州历史文化名街平江路,你的心便被这小河的清澈碧水润得更加水灵。枕河而居的苏州人真是太幸福了,黛瓦白墙里诗韵的小舍里传出丝丝,柔柔,甜甜,糯糯的苏州评弹,牵绊着你的心和脚步,摩登红人的微笑,带着三十年代的味道,小船里传出吴侬细语,古桥,古镇,古树,令我们恍恍惚惚似时光倒流。
浓浓的树冠纵似多情的伞支撑在小河上,倒影灵动梦幻。
江南织造的特色在时光深处闪着滑润的光亮!
团扇,旗袍,小花伞,古典里透着岁月女子的魅力和魔幻。
细雨里的红红绿绿的女子从历史走来吗?
我的脚步也走向昔日的味道吗?
哦,满街的小吃历久弥香!

故乡的雪
觅真
冬季的到来,思绪似暖暖的缕缕炊烟又回到了故乡的。
那雪,静悄悄地下了一夜,整个天地似混沌初开,茫茫一片,大地是白色的,屋舍是白色的,河流也是白色的,堤岸是白色的,无边无际的白啊,白夜是世界的主宰——
清晨,我从暖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哦,窗户玻璃上有漂亮的冰菊花,木格窗的白色窗纸外面隐隐约约堆积了小山似的雪,一只小麻雀也躲在木格窗上,头,歪来歪去,惊呆了!我穿好衣服,悄悄地靠近窗台,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说时迟,那时快,嗖一声,窗纸破了,我捉住了一只小麻雀。
爱不释手,找了娘纳鞋底的细细柔柔的白绳子,拴住小麻雀的一只小脚,绳子的那一头儿拴在风箱把儿上。给它撒点小米。小麻雀飞啊,跳啊,吃啊,走啊,它的表演是我他童年快乐的记忆。
娘用铁勺砸院子水缸里的冰,舀水做饭,洁白的世界里家家户户屋顶的烟囱里徐徐升起了墨色炊烟,那似暖暖的大写意的一幅水墨画!
鸡窝里的鸡们吓坏了,叽叽咕咕地不敢出门,还是那只大红公鸡英雄气概,带头钻出鸡窝,那些年轻漂亮的鸡娘们也跟着出门了,高兴地在雪地里写着一行行的“竹叶诗”。
早饭后,孩子们在打谷场上撒欢地打雪仗,堆雪人。雪人也乐开了花。
屋檐上的冰凌长长短短,似垂挂着的小冰灯一串串的。
村里勤快的男人们,赶紧地将院子里的雪用铁锨装进独轮车的柳条筐里,推进麦地里,麦苗儿喜滋滋地喝着甜津津的雪水,做着绿色的梦——
而今南方的我,写着雪的文字,也做着雪的梦。生活需要梦境,梦是浪漫的,美丽的,使无聊的时光快乐起来!

今夜雪又来
文/觅真
今夜雪又来,你发来信息“下雪了,天很冷,保重。”谢了。
然而,雪却似爱情,给我一丝活力。我躺着写下了自己心灵的雪夜律动。写下记忆中的雪。
哦,当年的雪,你悄悄的,从天而降,你贴着我的脸,沾着我的唇,像爱轻轻的吻。
我睁开眼,又闭上眼,怕雪花儿你丢失了,又怕你飞走了。那一刻,感觉婴儿的小嘴,小脸在亲我......好幸福!
你的到来,使天地间只有了一种颜色主宰,那是清高,典雅的洁白。
当年的那个雪夜,鸟儿收了翅膀,风儿也放慢了脚步。那个雪夜,世界只有一种声音,是我们心灵默默的絮语,喧嚣而无声。
当年的那个雪夜,我们悄悄走在洁白里,此刻无声胜有声。一种浓郁的温情,泛滥了无边的视野。安静,温馨,浪漫。
世界在一片洁白里如浑沌初开。既邈远又实在。我们站在这近且远的空茫世界里。竟不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的故乡在哪里?
这无际的洁白是一种境界,一种胸怀,是一种梦幻和回忆。
是我们走进了雪原还是雪原走进了我们的心中。那一刻,心底升腾的只是幸福和感动。
那雪犹如一张无际的命运的白纸,我们该如何写下自己的命运?那雪犹如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我们有能力去开垦吗?我只是激动,崇拜那茫茫的白,是上帝之手吗?竟能把世界装扮的如此素雅。银装素裹。晶莹剔透。我们禁不住跌进那雪里,在雪里打着滚儿,哈哈地笑着。
暮然回首,雪地里留下了我们的印迹,直的,弯的,深的,浅的。并且是被雪艺术化了的,放大了的,显形了的。
我们的目光在雪地里闪烁成问号,感叹号?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没了呢?全被新的雪添满了的,我们的印迹呢?没留下吗?难道我们白走了吗?又是一片完整的洁白。可我想,大地,雪会给我们做证的,我们自己会永远记得的。干嘛一定留下印迹给别人看呢?
雪知道,今夜不是又来提醒我了吗?

张印珍,网名觅真,50后,河北沧州人。现为宁波作家协会会员,曾有10多万字的散文发在《文学港》《梁祝》等杂志。曾出过两本散文,《心灵花园》《花开的声音》。近两年爱上小诗,已经在平台发表了
300多首小诗。被贵州作家网选入2016年鉴3首,几十篇散文被《金秋文学》推进百度。世界诗坛选用100多首诗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