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梦将我惊醒
文/王安德

人们爱做梦,而我夜夜都在做梦。
梦是什么,梦来自那儿,为何做梦,想信你说不清,我也说不清,对于任何人,可能都说不清。
妻子对我说"人累了,容易做梦"。
我听说后,觉得有些道理,就在梦中去体验它。
这几天,说累又觉得不累,说不累,又觉得既困又伐,奄不叽叽的,妻子心痛地说"静下心里,歇一歇,比什么都强"。
我歇得下吗?
前几天,参加表哥儿子的婚礼,意外中,我又做了一回主持人,而且是给一对具有博士,教授学位的高端人才主持的,你说"是意外,还是喜悦"。
回来后,我给外人吹嘘了好半天,又觉得不过瘾,就在手机上写文"表哥,表嫂"。我一口气,写了三千字,还觉得没有写够,又补充修改第二稿,爬在桌案,戴着花镜,在微弱的灯光下,我忘记了吃饭,忘记了喝水,甚至都忘记了接送上学的孙女,几个小时下来,我将"表哥,表嫂"写成了四千字的抒情散文。
放下手机,给手机充充电,我觉得手脚麻木,眼光迟纯。
夜也很深,我只有轻手轻脚地关掉屋头,钻进冰冷的被窝,又一次做梦去了。
这个梦,是为表哥表嫂的精神所感动,她们传承家风家训,勤俭治家,为国家培养了俩个优秀的儿子。

半夜对分,梦将我惊醒,我模着湿绿绿的头额,回味着那童年的我。
七八岁的我,很小不懂事,婆婆带着我去徐村大姑妈家,几里多路,我跟在婆婆的屁股后边,来到大姑妈家。
刚进门,大姑妈就笑哈哈地说"看把我娃走的累的",她从屋里端来一碗凉开水,我一咕噜喝了个底朝天。
这时,我眼巴巴地矁着大姑妈家院子里的那棵梨树,微黄的梨结满了大小树枝,果果繁的都压弯了树枝,大姑妈看出了我的心思,忙让姑夫拿来木梯子,搭在树上,给我摘了一笼笼又大又甜的黄梨。
大姑妈和姑夫已过逝多年了,我梦见了她们,就是一种思念,我不仅思念她们,更重要的是思念我那"革命"的婆婆。
凌晨四点,我起得床来,傻呼呼地坐在沙发上,望着那《乡事悠悠》之三《土岭红叶》第二稿和正在撰写的巜黄河浪》等文稿,我有些发愁。
几个月的时间,我游走韩城,撰写了将近二百篇歌颂韩城的散文,小小说,成功编印了《乡事悠悠》之一,并对巜乡事悠悠》之二《槐抱春》,之三《土岭红叶》进行了编印,校对,修改,计划近日交付刊印。我很自豪,我很骄傲。
但是,我很累。

一边在校对巜土岭红叶》,一边又修改巜黄河浪》第一部分,挤出点时间,还得完成每日的三千字散文,或小小说文稿,写累了,泡杯茶水,美美地喝上几口,眼睛写的有些花雾,走进院子,透透空气,晒晒太阳,返回屋里,我又写,马不停蹄。
又一次写的手脚发麻,很累,我就打开微信,欣赏和学习韩城作家网各位老师的佳作,吉春,永学,益纯,劲仙,宏恩,增贤等老师的作品就像品茶一样,细细品之,受益匪浅。
妻子走过来,一阵埋怨"写,写,一天只知道写",女儿走过来"写,写,能写下花了吗?"。
我哑口无言。
此时,我想起了张建超老师的话"放下枪杆子,拿起笔杆子",我记起了郭珺主席的寄语"文色满园关不住,枝枝红杏出墙来"。
鞭策,鼓励,支持,又一次让我怀着对韩城诚挚的感情装满对故土深深的爱恋,继续游走韩城,用平实朴素的文字赞美韩城,歌颂韩城。

昨夜,我又一次做了梦,但它并不是恶梦,在梦中,我看到了韩城作家网那些熟悉的面孔,有年过八十的劲仙老前辈,有不知疲倦的吉春老先生,有周游大美山川的德武兄长,还有那知识渊博的增贤,宏恩,永学老师,梦见了指导我写作的候老师,丁老师,还有天天与我文学交流,陪我游走韩城的丁继坤老师。
凌晨四点多钟,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但是,我不是不恶梦惊醒,而是让各老师的精神感动而醒,我觉得轻松,愉快,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续写巜黄河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