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子哥与学生妹
小说/申玉林
昨夜,胡子哥背回来了一个女孩!
女孩衣衫不整,衣服上血迹斑斑,听说刚从医院背回来的呢!真奇怪!

“胡子哥,我漂亮吗?”小琴的双手紧紧地握住胡子哥的右手,抬头看着胡子哥,含情脉脉地问。
“把你的手举起来别动,以免伤口遇到水,会感染的。”胡子哥温情地对小琴说。
小琴赤裸着身体,胡子哥在帮她清洗身上的血渍。听胡子哥这么一说,小琴乖乖地把双手抬起,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胡子哥却满脸大汗,小心翼翼地、轻柔地帮小琴清洗每一个部位,生怕碰到小琴的伤口,更怕水溅到伤口,引发感染。
帮小琴清洗完后,胡子哥把小琴抱到床上。然后自己也去冲个凉,当胡子哥冲完凉后已是早上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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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哥,抱着我睡。”小琴矫情地对胡子哥说。
“乖,别乱动,小心伤口。好好休息。”
那是2002年7月5日。凌晨一点左右,胡子哥刚从“艳阳天”歌舞厅出来,发现歌舞厅外的一个阴暗角落,有几个男的正在殴打一个女孩,女孩发出惨痛的叫声。
“住手,想打死人啊!”胡子哥走向前去大声一吼。
“胡子哥是你啊。”三个男孩,年龄都在二十多岁左右。甚中一个拿着相机录像,另外两个则拿着酒瓶在敲打女孩。他们抬头一看是胡子哥,赶紧丢掉手中的酒瓶。
“胡子哥,我们闹着玩的,没事。”其中一个名叫小雷的男孩说道。
“胡子哥,救我。”被打的女孩刚站起来却又晕了过去。这个女孩的声音,胡子哥听起来十分的熟悉。但他来不及细想,向前一大步,将女孩扶住。胡子哥扶住女孩之后,仔细一看,是小琴。她的手脚流着血,衣服裤子也都沾满了血。

“把人打成这样,还说是闹着玩?你们几个想坐牢啊?小雷,赶紧开车过来,把小琴送医院。”胡子哥抱着小琴走出阴暗的角落,小雷赶紧跑着去开车。
“刚刚是怎么回事?下手这么重。幸好只伤皮肉,腿上有点玻璃碎而已。要不然,我扒你们几个人的皮。”胡子哥心痛的看着小琴被进入手术室,严厉责问小雷。
“胡子哥,是这样的。两个月前,小琴刚来K厅,说急用钱。于是,借了一万元高利贷。说好一个月还,连本带利是一万三千元。但小琴还不起,拖了一个月,变成了两万元。昨晚,老板过来唱K,看见小琴漂亮,就逼小琴马上还钱,或做他的情人。小琴死活不肯做他的情人,但又还不起钱。老板说:他得不到的女人,就必须饱尝一顿痛苦。于是叫我与另两个人下狠手打小琴,并把过程录给他看,确认受伤后方付一万元给我们。我怕出事,只允许他俩打手和脚,我没有动手,只负责录像。”小雷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胡子哥。
“小雷,天亮后你将打小琴的录相给那老板看。你对他说,今天下午五点,我见不到我的帐号里多五万元,要他加倍遭受小琴的痛苦。”胡子哥说完后将一张纸条递给小雷。
胡子哥今年三十岁,六年前来到广东某市工作,在当地小有名气。他白天在一个武术训练馆里当教练,晚上在成人学校教英语,平时爱打包不平。曾经有人威胁过他,叫他别多管闲事,甚至暗中找人踢他的场,结果来踢场的人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小琴是胡子哥家隔壁的小女孩,今年二十岁。她读书时,胡子哥常辅导她的功课,成绩一直不错。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大学,但由于父亲突然病故,母亲又患病。于是,她放弃上大学的机会,出来工作挣钱给母亲治病。她的同学知道她唱歌唱得比较好,就介绍她去K厅唱歌,说K厅挣钱快而多。
“胡子哥你醒啦。”下午五点多钟,胡子哥刚睁开眼睛,小琴就趴在他胸前热吻着他。“铃铃,铃铃铃……”此时,胡子哥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是谁?”胡子哥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
“喂,胡子哥吗?我是郝老板。昨晚之事误会了,我道歉。五万元已存入你卡中,请查收。以后有什么要求,胡子哥您尽管吩咐。”
“谢谢,挂了。”胡子哥放下手机,吻了一下小琴。
“你为什么不上大学,跑出来打工?”胡子哥轻拥着小琴问道。
小琴把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胡子哥,边说边轻声哭泣。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胡子哥轻轻地刮了一下小琴的鼻子。
“我忘了你的电话号码,本想问你爸妈的,还未开口,他俩老又去你姐姐那里了。几百公里之遥,想问也问不到。你也狠心,两年都不打电话给我,害我度日如年,你是否忘了我俩的誓言?”
“傻女孩,我不打电话给你,是怕影响你的学习。”胡子哥吻了吻小琴说。
“你不打电话给我,我更想你,学习成绩也下降了不少,我高考的分数只能进普通大学。”小琴撒娇地说道。
两年前的暑假,胡子哥曾回家乡一个多月,因为八月份是他父母亲的六十大寿。胡子哥除了陪父母,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辅导小琴的功课。因为一年后,小琴就要考大学了。
“胡子哥,你愿意等我大学毕业吗?”这是胡子哥辅导小琴功课的最后一个晚上,小琴红着脸,偷偷地吻了一下胡子哥。她不敢确定,这一次离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胡子哥。

“别胡思乱想,认真学习,我等你。”胡子哥回吻了小琴一下。小琴幸福地躺在胡子哥的怀里,紧紧地抱住胡子哥。
两年未见,没想到重逢的方式竟是如此。
“慢点。”胡子哥起床后,小琴也跟着起床。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胡子哥一个箭步走到床前,扶住小琴,并帮小琴穿好衣裤,然后扶着小琴走出阳台。小琴的身材十分优美,凹凸有致,一双丹凤眼,细细的柳眉,笔直的鼻梁,小嘴像弯弯的月亮,还有乌黑发亮的长发,小琴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转眼间过了七天,在胡子哥的精心调理下,小琴的伤已基本全愈。
“小琴,这张银行卡里有七万元。你明天回家,好好照顾妈妈,妈妈的病好后,你还是要去考大学,知道吗?”胡子哥抚摸着小琴的脸,关心地说。
“胡子哥,我把妈妈接过来,我去读夜大。这样既可以照顾妈妈,又可以照顾你,还可以安心读书。你看好吗?”小琴依偎在胡子哥的怀里,痴情地问胡子哥。
“去读大学不更好么?”
“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再说,我可以白天工作,晚上去夜大,不懂的还可以问你。”小琴说完,热吻着胡子哥,似乎将是生死离别。
“好吧,随便你。”胡子哥紧紧地拥抱着小琴,回敬她的热吻。
这一晚,是这两年来,小琴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